神秘人的攻势非但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反倒愈发凶猛狂暴,掌心的光芒愈发强盛璀璨,炽热耀眼得犹如当空燃烧的烈烈骄阳,那光芒所蕴含的强大力量,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焚烧殆尽,令人不敢直视。
战场之上,硝烟如同厚重的黑色帷幕般迅速弥漫开来,滚滚浓烟源源不断地升腾而起,遮天蔽日,使得天地都陷入一片昏暗。沙石被那狂暴的力量卷至半空,如密集的骤雨般肆意飞扬,打在人的肌肤上,犹如尖锐的石子划过,带来阵阵刺痛。
魔尊的眼神中此刻已被绝望与无助填满,瞳孔涣散无神,失去了往日那凶狠残暴的光芒。他周身的魔力如风中残烛般摇曳颤抖,气息微弱得几近于无,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消散于这天地之间。
神秘人一声冷哼,那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是来自九幽深渊最寒冷之处的凛冽寒风。手中光芒化作的利剑直直地指向魔尊咽喉,剑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冽寒光,锋利的边缘好似能在瞬息之间割破一切,让人光是看上一眼,便觉遍体生寒。
神秘人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剑,稳稳且决然地抵在魔尊咽喉,这一刻,紧张的局势仿佛满弦欲射之弓,千钧一发,一触即发。
四周是死一般的沉寂,唯有呼啸的风声如尖锐刺耳的哨音,一刻不停地疯狂灌入耳中,似乎怀着无尽的急切,在催促着这场生死对决的最终结局。魔尊的眼神疯狂闪烁不定,其中深深透露出无尽的不甘与几近癫狂的绝望疯狂,他全身的肌肉紧绷如铁,每一寸都在蓄力,妄图做那最后的拼死挣扎。
神秘人微微眯起的双眼,犹如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火炬,深邃且令人胆寒,手上毫不犹豫且坚决地再度加力。锋利的剑刃毫不留情地紧紧贴着咽喉,刹那间划出一道细微却极为醒目的血痕,殷红的鲜血如细长的丝线般缓缓渗出,沿着冰冷的剑刃蜿蜒滑落。
远处的天空,乌云如汹涌澎湃的墨海般剧烈翻滚涌动,沉闷压抑的雷声如远古巨兽的愤怒咆哮,一阵接着一阵滚滚传来,震得人心惊胆颤。然而,神秘人自始至终丝毫不为所动,那如鹰隼般锐利到极致的目光,如铁钳般紧紧盯视着魔尊,不放过他任何一丝哪怕最为细微的动作,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彻底洞穿。
清平村,宁静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阳光仿若丝丝缕缕的金色丝线,轻柔地洒落在土屋之上,闪烁着璀璨的光芒。白玉堂诞生于此,他的眼眸清透得犹如山间潺潺流淌的清澈溪流,灵动之中满是纯真无邪。
他时常与伙伴们在那广袤无垠的田野上纵情欢跑,笑声清脆得恰似串串悦耳的银铃,直直冲向高远辽阔的碧空。捉虫之时,小虫子扭动着纤细的身躯竭力挣扎,仿佛在苦苦哀求饶命,逗得他们前仰后合,欢乐得不可抑制。捕鱼当中,水花欢悦地跳跃着,肆意溅湿了他们的衣衫,快乐如同层层不断扩散的涟漪。
村霸却似狰狞可怖的恶煞侵扰村庄。那日,白玉堂与伙伴们围坐一处,正兴高采烈地分着新鲜肥美的鱼虾,温暖的阳光映照着他们红扑扑、满是喜悦的容颜,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突然,村霸冲了过来,恶狠狠地说:“你们这些小崽子,在这乐呵啥呢!”
白玉堂瞪着他喊道:“你想干啥!”
村霸一把揪住白玉堂的衣领,唾沫横飞:“小子,敢跟我叫板,看我不收拾你!”
白玉堂使劲挣脱,握紧拳头:“别嚣张,你欺负人!”
村霸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让你嘴硬!”
白玉堂的脸瞬间红肿,可他还是挺直腰杆怒视着村霸。
又一回,在溪边尽情嬉戏之时,一个伙伴不慎失足落水,惊恐地大喊:“救命啊,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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