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叔公的回忆中缓缓流淌,两个时辰转眼即逝。一行人告别了那位憨厚的大弟,踏上了通往杨福生家的路途。
一路上,叔公心头沉重,他担忧着杨福生的命运。在风水学识中,福生姓杨,又葬于“五虎擒羊”之地,家庭的衰落似乎已是命中注定,甚至可能波及家人的安全。叔公暗下决心,一定要劝说杨福生迁坟,为杨福生重新寻找一处吉祥之地。
然而,当一行人抵达杨福生的家门时,叔公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高大的门楼,坚固的院墙,青砖砌成的大厦,琉璃瓦铺就的屋顶,无不显示出主人的富贵与气派。这分明是一位富甲一方的大财主之家。
叔公不禁叹息一声,心想:“糟糕了,杨福生一定是贫穷到不得不卖掉房产,远走他乡了。我真是太不应该了!”
就在这时,大门“吱”的一声缓缓打开,一位与张元瑾年龄相仿的少女和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叔公定睛一看,那中年男子正是杨福生,而且显然是发达了。
叔公连忙拱手祝贺道“杨先生,多年不见,您发福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杨福生认出叔公,激动地上前握住他的手说道“恩人来了!自从上次一别,三四年来我一直寻找您,可惜陈婆已搬走,多次打听无果。今日能在此相遇,实在是缘分,请务必到家里一叙。”
两人携手进入大门,叔公环顾四周,只见院内套着院,门内藏着门,楼阁重叠,令人赞叹不已。
然而,叔公心中却疑惑重重。杨福生安排了丰盛的酒宴,待宾主落座,他满怀感激地为叔公斟满一杯酒:“自父母安葬于先生所选的吉地之后,起初一年并无太大变化,甚至有些小波折;但第二年开始,我经商置业,一切顺利,财富迅速积累。这一切都要感谢先生。”说罢,他一饮而尽。
叔公谦虚回道“这都是您自己的造化和努力,我实在没有多少功劳。”随即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后杨福生关切地询问叔公近况说道“这些年一直未闻先生消息,莫非您隐居了?”
叔公轻轻的摸了张元瑾的头,感慨道“我已老矣,也该隐退山林了。但这项技艺不能就此失传,所以我这几年带着这孩子上山学习风水,希望将这门学问传承下去。”
杨福生看着张元瑾,笑着说道“那么将来还要请小先生多多指教了。”
张元瑾连忙摆手,谦虚地表示不敢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也渐渐熟络起来,期间也有几个杨福生的亲戚和叔公请教,叔公也一一作答。
张元瑾和张雅以及杨福生的两个儿女中途就吃完离桌,四个小孩坐在天井旁边有一沓没一沓的聊着。
杨福生膝下育有一子一女,长女名为杨兮瑶,比张元瑾大三岁,性格活泼开朗,像个大姐头。
次子杨鸿庆比张元瑾小一岁,性格则与其姐截然不同,他性情温和,内敛沉稳,不喜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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