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观众发出了嘘声,台上的人身体抖了抖,说:
“不,你们不了解我。原本我们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我的职业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小职员,我的妻子赛琳娜经常在教堂帮工挣些小费,至于我的两岁孩儿,他还在呀呀学语呢。
是的,我们一家正是这样正派而普通,但直到有一天……这么幸福的日子被破坏掉了!都是因为她!我的妻子!”面具掩不住说话人的愤怒,他用手作拳用力捶着地面,手破了也毫不在乎。
他累了,泪水从他脸上流过。
“我就知道,赌博不能碰!她为什么要碰?!为什么!”
“我的家,我平凡而幸福的家。”他缅怀说。
旁边也有些观众感伤,想起了自己的过往。
“一个城中心的大房子,我妻子想要很久了!但我现在知道了,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可是当时我她不知道!她不知道!于是她小赌赢了钱,高兴的做了顿饭菜说‘亲爱的,我们马上就要住大房子了。是的,就是那套你看中很久的房子。”
他抹了抹面具说:“当时她我可开心了,我以为她说的很快是指一起工作四十几年,完全没想到她居然在赌博。”
“我完全知道她的赌博过程,她是被人骗了。是的,她先从小赌开始赢了,却未料那是庄家联合给我她设的局!她越赌越大,直至把我们所有的家当和所有能借到的一切都压了上去!”
“我……她理所应当的输了。”
“她告诉了我,我帮她一起还债,却没想到她还在偷偷的赌。她总觉得那次输了只是庄家设局,只要赌博够公平公正,一切总能赢回来,不论是我们的家当,还是欠别人的债,还有那看似遥不可及的大房子,到时我们就能每日不见别人异样的目光,我也不会因为此事被老板辞退,不!我甚至能自己当老板!”
“是的啊!赌场!一个极喜与极悲之地!我她无数次在梦里梦回。”
“掷下骰子,钱币叮当,无数人在狂欢。”
“她忍不住再赌了一次,她想就这最后一次,赢下所有。可她再一次输了,输了全部。但这一次再也没人对我们伸出援手了。”
“可我她疯魔了,她坚定认为她的输肯定是有人做手脚,在带着两岁儿子躲债过程中,她疑神疑鬼终于疑到了家人——也就是我的头上。”
“所以当我看见在那忙碌的赛琳娜时,我有些烦躁,内心竟涌入了想杀死她的想法。但我很快知道生活还是要照样过,所以我在这些巨变中努力调整好心态。我明白自己必须帮助好妻子还债。”
“可她疯了!她一次次乱发脾气,喜怒无常,终于有一天,她拿起菜刀对着我砍,边砍边大喊‘就是你做了手脚‘,在乱砍中,她不小心砍到了哇哇大哭的两岁儿子。而我在夺刀的过程中,也不小心把她砍死了。就这样,我被抓进了监狱。”
迪希的眼泪出来了,对洛水说:“他好惨啊。”迪希怒力憋住,不让泪水流出。
“不……不是他讲的那样。”洛水说:“他在说的时候人称混乱,而且他为什么对妻子赌博过程那么熟悉也是个疑点。”洛水看看迪希,只是说:“困吗?要不你睡一会吧?”
“我……我还想继续听。”迪希紧握洛水手说。
“在审判时她居然早料到了有这一日,给我开了一份’谅解书‘在遗书中,于是我早早就出来了。可是我出来能做什么呢?我的家人全不在了。”
“如果早知道……如果我把她看住不让她赌,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现在的我只能游荡在这无所事事,诚心诚意信仰着神并为我的妻子孩子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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