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子在院内修炼,二儿子离家出走,大儿子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乡野小村的时光总是那么惬意,陈坚站在房门口看村里人忙忙活活。有好几个月没有高高在上的仙师从天空飞过了,这方世界自成一处桃源。
他戴着草帽,双手叉腰站在门口如同一尊门神,心道:
“三千两银子中五百两盖了院子,一千两买了一些修仙宗门地域的湖水,还有一千五百两可以置办许多我陈家的产业。”
这时村里一个和陈坚关系较好的老人走过来,板着脸说:“陈老汉你过来看看吧,你家狗干的好事。”
陈坚想到自家大黄可是有灵窍的修仙狗,心想该不会咬死了人吧。
他回到家中揣上几十两银子,跟在老人身后走向茶花村东头。
老人气得满脸通红,说:“我家养了两条黑狗用来看家护院,一雌一公,原本就是一对。你家大黄狗冲进院门来二话不说就骑在那母的身上!”
陈坚暗道:祖宗讲了陈家要提高人口,狗儿生仔快,是能修仙的灵兽,用不了一年就能搞出一大窝灵兽来看家护院。我得早做筹划。
他说:“狗仔子发情了,也是没得办法。这样吧,我把那母狗买下来。”
老人怒了:“你光把母的买了,公的怎么办?”
陈坚老脸皱起,心想我难道把公的也一起买了?一公一母加上大黄,这关系可怎么处理,真是棘手得紧。
并肩的两人已经走到农家篱笆小院边,小院上挂满的丝瓜藤遮挡住视线,有浓重的血腥味从院内飘来。
不好!莫不是大黄伤人了。
陈坚心中一紧,疾步跑进院中,看到了令人膛目结舌的一幕。
大黄死死咬住公黑狗的脖颈,血液流淌一地,母黑狗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罪孽,罪孽啊,陈坚抄起一边的扁担就打在大黄的身上。每一下都打得虚张声势,看上去力气大,其实不伤身。
大黄也是配合着嗷嗷狂叫,夹着尾巴跑出院子。
“家门不幸啊,竟出这孽畜!回去我要打死它。”
陈坚直打到老人消了气,拿出15两银子赔偿并且买下母黑狗。赔偿金给得多,事情就这样了结。
晚上父子三人在一桌吃晚饭,大黄趴桌子底下啃骨头。
陈坚说:“等你俩都凝轮,我便在村内公布咱家修仙的事情。有个事要统一口径,你们就说我早年便是练气修士,后来受伤才回来种田。因为怕仇家追杀,才扮的农户。”
凡人与凡人生下的子嗣一千个里面只有几个具有灵窍,现在陈家两个儿子都有灵窍难免让人怀疑。后面二子陈敬回来肯定也要种下日月灵窍,更加容易让人怀疑。
也只有说陈坚是重伤躲避仇敌的练气修士,才能打消别人的疑虑。
修士诞下的子嗣具有灵窍的几率大,运气好中中彩票三个儿子都有灵窍也不是没有例子。
陈坚继续说:“咱老陈家要延续下去,要保证代代都有具灵窍的后代。老祖宗可是说了,不可能每个后生都给灵窍。”
“放心吧父亲。”陈道自信满满地说。
他心想:两年内陈家生得最多的肯定是我,少清老弟八字还没一撇呢。不对,还有陈敬老弟,我得加把劲了。
大黄在桌子底下啃一根香喷喷的骨头,旁边紧紧地贴着一条黑狗。
陈少清撇下老父陈坚所说的话不管,侧头满意地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精钢大环刀,仿佛那才是自己的伴侣。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陈道一边打坐吐纳一边不忘家族延续的大业。
今儿是周五,陆小雨的家里人照例外出去青石镇卖竹筐簸箕,晚上才会回来。
陈道惬意地躺在陆小雨的小床上,翻开枕头果然看到一个厚厚的纸包包着许多铜板。
他把铜板拿在手里,抚摸着横陈的玉体,笑道:“好多钱啊,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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