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今日她一时心急,结果功亏一篑。”

霍去病闻言冷冷一笑,打断了韩强的翻译:“带下去审问,看看毒是藏在哪里了。”

其实毒藏在哪里并不难猜,众人回忆着刚才女人慢慢挽袖子的动作,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刻做的手脚。

这手法本身也算不上多么复杂,难就难在当时她还能保持那般镇定妩媚,也算得上是个“奇才”了。

女人被带了下去,这时陆文山已经跪倒在地,面色苍白如纸。

因为这家饭馆正是他向霍去病大力推荐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自然难辞其咎,心中满是惶恐与不安,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你先受些委屈,待事情查清楚再说。”

霍去病无奈地看着陆文山,沉吟片刻后又加了一句安慰的话,“我相信饭馆有问题的可能性不大。”

筵宴上发生了这么一段插曲,席散很久之后,韩强还是忍不住对霍去病感叹道。

“这位匈奴的大单于还真是别出心裁,竟然想对你使美人计呢!”

霍去病闻言不禁笑了笑,心中暗想:对我使美人计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伊稚斜百密一疏,居然未曾细细研究我的喜好!

当然,这话他不会说出口来。

他只是淡淡地说道:“伊稚斜这么做也是顺理成章。

他并不了解我,又处心积虑地想除掉我,也只能采用这种大撒网的方式了,同时多试几种花样,说不定哪种就会奏效。

我若是与他易地而处,做法想必也差不多,只怕花样还会更多一些!”

韩强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霍去病心知这件事他们出不上力,不如谈点儿别的,便转向路博通问道:“你沿着北线而来,想必一路都在观赏长城,印象如何?”

路博通自然是赞不绝口:“可不是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东段地势还算平整,越往西走,地势越是险峻,能修成这样实在不易!”

霍去病道:“朔方这边的塞垣我经常去看,反正都是修复秦长城,也无需挪动了。

如今河西新建塞垣,我专门跟他们说过,再不可建在山脊之上了!”

他口中的“塞垣”,也是当时对长城的一种称法。路博通便问道:“河西也要修筑塞垣了?”

霍去病道:“张骞抵达乌孙后已经有信回来,圣上本意是想请乌孙人回河西,但是他们并无兴趣,且乌孙正在内乱,眼下也无人做主。

这样也好,我向来认为河西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经营。

修筑塞垣在所难免,否则无法保障道路畅通。工程浩大,由近及远慢慢修就是了。”

路博通又问道:“塞垣修在山脊之上,正好把守险隘,岂不更有利于防守?”

霍去病道:“此言虽然有理,但问题在于,不应只守一处!”

见对方没有理解,他便看向韩强,“你去过河西,如果按照秦长城的思路,你想他们最有可能把河西塞垣修在何处?

是不是河西走廊的北山之上?”

韩强闻言,沉思片刻后说道:“若是按照秦长城的思路,他们确实很有可能会把河西塞垣修在河西走廊的北山之上。

北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修筑塞垣于其上,可有效地把守险隘,抵御外敌入侵。”

霍去病听后,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说道:“守险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灵活多变,不应只局限于一处。

我们要让敌人摸不清我们的底细,无法预测我们的行动,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河西。

就像下棋一样,不仅要守住自己的地盘,还要时刻想着如何出击,让对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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