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怎么诓?大人就两个人进了芦州,还被弄死一个。”

谢浮多少有些吃惊祖逖的说法,他本来就想着劝祖逖回归彭城,没想到祖逖反将了他一军。

好在,很快祖逖就为他解了惑。

祖逖摆了摆手,祖约带着500多人,就把谢浮带来的小队缴了械。

“怎么样?这个理由行不行?”

“大人怎么在张平眼皮底下带进来这500人?”

祖逖拍了拍谢浮的肩膀,一拳闷在他脸上,打得谢浮鼻口血流。

“对不住了,谢兄,得给你添一些彩,要不然你不好交代。”

谢浮含着血,话也说不太清楚,

“大人,你倒是提前说一声啊,这搞得我一点防备都没有。我怀疑大人是携私报复,大人是不是埋怨我没有救下殷乂参军,我都拉了他八遍了,真的尽力了。”

祖逖又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我知道,他是存了死志的。这事不能怪你。我打你,也是保护你。”

说着,祖逖抽出腰间的剑,还给谢浮身上加了几道痕。

“这就差不多了,张平不可能忍得住的。”

谢浮接过马绳,问道,

“大人就这500人,张平要是派大军来,大人该怎么办?”

“谢兄还跟我打哑谜,谢兄这么稳重的人,要是没有计划好,总不能我一说,谢兄就听了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人的眼睛,董瞻、于武也有意助大人一臂之力,只是不敢冒认来投,怕破了大人的计划。”

“这样说来,谢兄自然是有办法联系到这两位义士了?”

“他们送了我一个女子,想来她应该知道,我也一并给大人带来了,就在那边的马车里。”

祖逖闻言,就来到马车前,用剑挑起车帘,里面正是一个却生生的女子,正抱着一张琴缩在车尾,

“你知道怎么联系董瞻?”

“你是什么人?”

“祖逖,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原来是祖刺史,小女子虽说没什么见识,但大人的名气在豫州还是很响亮的。”

“既然这样,我让你去找董瞻,告诉他们二人,三日之内赶到芦州城,你去不去?”

“要是不去,大人会不会杀了我?”

“我又没有吃人的喜好,何况美人在前,我也不能唐突佳人。”

“那小女子不愿意去。”

“哦?我能问问原因嘛?”

“原因自然是不想陷主人于险地,大人的胜算不大。”

“哦?你也这么想,就算加上你家主人,也没有胜算嘛?”

“加上我家主人,只怕胜算就更少了。”

“我倒要听听,你这女子有什么见识?”

“小女子孤陋寡闻,说错了,大人也不要笑话。张平既然派我家主人东出酂城,去防着沛国方向,那必然是心中有所怀疑。大人若是派小女子去寻主人,定会落入张平的探子眼中。”

祖逖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怪不得董瞻选了你来当这个信使,但是我还是要派你回去。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还请大人赐教。”

“说来也简单,我就是要让张平知道,他如果还不来对付我,我还能拉拢更多的人。你还可以告诉董瞻,樊雅也同意站在我这边了。”

“大人好手段,无声无息的就把谯郡的这些大小山头都拉过去一大半。”

“我最后一句是假的,你这句也可以告诉董瞻。”

“啊?大人何必告诉小女子这些?”

“有真有假,张平才会亲自来和我对质,这样才有机会用最小的代价,稳定住豫州。”

“大人高见,那小女子就领命。”

那女子对着祖逖抱了抱拳,祖逖放下车帘,把祖约喊过来赶车,听着女子的指令,前去寻找董瞻、于武。

谢浮这边也翻身上马,趴在马背上,冲回酂城。

一进了酂城,自然早有门守去通报张平,张平也迎了出来,看到谢浮这个挨刀的模样,眉头不由得一皱,说道,

“谢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祖逖哪?是没有遇到了,还是你把他放走了?”

“大人,咱们上了祖逖的恶当了,他在芦州城埋伏了5……千刀斧手,下官才刚刚到了芦州城外十里,就被那恶贼突袭了车队,还没有看清楚,就剩下下官一个人了。”

谢浮伏在马背上,又咳了两口血出来,

“幸好下官有些功夫,抢了一匹马冲了回来。”

“哦?5000人?祖逖什么时候身边有这么多人的,他们又是怎么过去的?”

谢浮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说道,

“有些话,下官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你都这个样子,还顾谁的面子?”

“大人,下官本来就怀疑董瞻、于武有异心,他们怕下官向大人检举,还送了下官一个女子,现在看来,恐怕是他们的美人计。”

“哦?这么说,那个女子,也没有回来?”

“下官跑得急,没有看到那个女子,不过下官想,如果那女子有问题,她一定是借下官的车队,去见祖逖。那么见完祖逖后,她又会去哪里哪?”

“嘶~你是说,她会去见董瞻?”

谢浮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下官是这么以为的,下官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是说,董瞻、于武敢联合祖逖,来攻我酂城嘛?”

“大人,下官也说不好,但知道自古以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如就等他们还在犹豫,大人就率先出兵,把祖逖拿下,也将他烹了吃。”

张平点了点头,说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