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按理说,它是归属于军事学里的。

可是老王头这个“臭不要脸”的系主任,硬是改成“后勤军事学”。

要不是老王头的老首长,也就是现在的后勤学院的院长给否了,依然还是叫《军事后勤学》的话,那以后各位同学上学的时候学的专业,就得叫《后勤军事学》了。

(那个啥,这个呢,就是几位的佚谈趣事,不可当真哈。我就这么一说,你也就图个乐,这么一看。)

呃,说岔纰了,说回扩建的事。

有时候,何雨柱真的是痛并快乐着。

痛,是因为何雨柱真的累啊。

从一门学科扩建成系,哪哪都要人。

总不能让何雨柱和手底下的3位讲师,这么四个人去顶一个系吧?

本来,何雨柱手下已经有六位讲师了。

可是,军事系那边分出去的时候,硬是被胡主任,就是军事系那位胡主任,软磨硬泡的给要走仨。

人家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啊。

“好歹我们也叫军事系。要是我们军事系没有军事后勤学,那还像话了么?既然,你这个军事后勤系的半个祖师爷不过去,那分我一半,不过分吧?”

就这样,注意力全在“半个祖师爷”上的何雨柱,洗了糊涂的损失了三位“爱徒”啊~~~

好在,现在系里面,何雨柱说了算。

说招谁,就招谁。

因为他上面,只有老王头了。

而老王头呢,就连公章啊、私账啊什么的,都在何雨柱手里呢。

平常,也就是何雨柱去调动人调不过来的时候,老王头才会出面,跑到他的老首长办公室里一坐,静等院长的批条。

可这么一来,何雨柱也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那就是他现在的手底下的人的评级问题。

自从9月中旬,上面公布了“恢复技术”,并且建立“考核制度”之后,手底下的那些讲师就开始“暗流涌动”了。

其实,何雨柱挺理解他们了。

像原先,何雨柱手底下的那些讲师的工资,是按原先在部队里的级别算的。

你是多少级,就是多少级的工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

何雨柱到行了,他有副主任,而且还是预备“系主任”、“副院长”,走行政级别,就可以吻合他的现在12级,以后的11级,甚至10级。

可是手下那些讲师呢?

本来明明可以15级,或者14级,就因为走的是技术岗,所以,被调级?

(那个啥,正常来说的话,刚出来这个条文的时候,老师不是按技术岗算的。或者说,跟后世相对应的“文职技术岗”,这个时候,也没有开始。这个时候,主要是评定狭义上的“工程师、技术员”之类的。因剧情需要,这里有所提前,望周知。)

就算调级之后,工资还是按照原先的级别发,但是,级别是实打实的下去了啊。

一时半会的,就算连升好几级,也不够涨工资的。

那,这些讲师能愿意么?

这时候,就能体现出来老同志的重要性了。

王老头在分别找了这些人谈话之后,事情,稳定下来了。

有时候,何雨柱就不明白了。

他们怎么这么肤浅呢?

他们也不想想,军事后勤系,谁说了算?

这个“技术类别里”,又是谁是大拿,谁是专家?

就算考核,又是谁是主考官,谁是出题人?

这点事都想不明白?

何雨柱头一次感觉,自己招人的时候,可能有点急了。

好在,现在距离学院重新招生还有时间。

何雨柱可以大浪淘沙似的,淘汰掉一批,只有精英。

不知不觉的,一个月过去了。

何雨柱这边还在稳步就班的招人,淘汰,留下精英。

学院也在一点一点的按照计划,重新成立着。

也就在这时候,报纸上正式刊登了关于恢复高考的信息。

这下,不敢说全国人民吧。

但至少,有好多人因此沸腾了。

就连有时候何雨柱闲下来,带着石晓娜回四合院收拾房子的时候,都能看见四合院里的那些孩子们在学习呢。

至于他们是认真的,还是为了应付家长,这就见仁见智了。

就比如,前几年,因为前几年的事情而被开除了的后院的刘光天。

自从刘光天被厂子开除了之后,就离了婚。

媳妇扔下了一个大的,带着小的,就走了。

要不是二大妈看着孙子可怜,刘海中也改了不少,老两口把孙子接了过去。

估计,这个大的,能被成天酗酒的刘光天给活活的打死。

那真是,照比他爹刘海中那几年,有过之而不及。

可惜,刘光天一点也不自知。

成天的怨这个,赖那个的。

张嘴“那个*老娘们想当初我就不该娶他。”

闭嘴“想当初我混的好的时候,都来巴结我,现在看我不行了,一个个的都瞧不起我是吧?”

而现在,高考恢复的消息一出,刘光天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酒,戒了。

成天捧着他弟弟刘光福留下来的课本,一点一点的学着。

遇到不会的了,还会主动的去问别人。

就算那人冷嘲热讽,刘光天也会“啐面自干”的继续问着。

有着一种“势要从此翻身”的那股劲。

就连他亲弟弟刘光福这个下乡吃了好多年的苦的人,都赶不上刘光天这个学习的狠劲。

就这么说吧。

要不是何雨柱跟刘光天试过几个暗号,何雨柱都以为刘光天同样是穿越的了呢。

毕竟,后世的四合院小说,穿越成刘光天的,也不少,不是嘛?

同样,跟刘光天一样,玩命学的,还有中院的棒梗和前院的闫解娣。

可是,两人因为底子不同,学习的结果也不同。

作为一直想努力“逃离”这个家的闫解娣,因为这些年一直被闫埠贵留在身边,底子好了许多。

学习起来,也算有效果。

可是棒梗呢?

一个初中就没怎么好好学,16岁就下乡,回城了之后还直接进了钢厂去当工人,现在也25的人来说,学习,简直属于登天了。

何雨柱听闫埠贵说过。

棒梗现在根本学不懂,都要崩溃了。

但是,为了能逃离厂子,棒梗崩溃了之后,还得继续学。

至于棒梗的两个妹妹,就属于学也行,但是得有人看着。没人看着,就不一定干什么了的那种。

颇有一种“随意”的劲。

可能,这就是没经历过的吧。

就像是后世的高中生一样。

明明知道高考是决定后半生生活质量的最简单的办法。

可是还有很多人都不屑一顾。

直到人到中年了,为了一家老小的柴米油盐而奔波,才会在没人的时候,暗自后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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