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有事,她是真上啊。
从后院二大妈,骂到了中院的贾张氏。
从四合院,骂到了巷子里。
刚开始,还有几个被何雨水骂的恼羞成怒的老娘们们想跟何雨水动手比划比划。
但是,别忘了何雨水是谁。
那可是被孙师傅和何雨柱联手从小一招一式都奔着一招杀敌而教导出来的,刚上小学就能因为打架而被“劝退”的“大院一姐”。
跟她动手,那还有个好?
更何况,有时候,何雨水身边还跟着个石晓娜。
别看石晓娜平时文文静静的,一副技术员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但是,各位,记住啊。
东北老娘们,尤其是结完婚的东北老娘们,而且还是从小跟着军人一起长大的结完婚、生完孩子的东北老娘们,能不惹咱就不惹啊。
那战斗力,不说能赶上何雨水了吧,那也差不多。
这下好了,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这群嚼舌根的老娘们只能在背后传的更欢了。
至于这些老娘们打架吃亏了,想让自己老爷们或者孩子还回来?
拉倒吧,就不说何雨柱“小阎王”的名号,在巷子里,还是有着威慑力的。
就说何雨柱现在又是配车,又是穿着军装带着配枪的。
谁敢动?
再说了,王向东那边一身警服,外加腰间的配枪和手铐,同样也不是摆设。
可这,也形成了一个“闭环”。
你说——我打——你再说——我再打。
渐渐的,石晓娜和何雨水迷失在了这场“女人的战争”中。
甚至,还迷恋上了。
具体点说的话,这算是她俩的“解压方式”???
何雨柱一看,这不行啊。
这么下去,就不说能不能把家里这俩女的给“惯”坏了。
就光说名声呗,也不好听啊。
毕竟这个年代,不,得说过几年,名声问题,还是挺重要的。
总不能顶着个“不着四六”的名头,一直过到80年代中后期吧。
得。
何雨柱跟石晓娜商量了之后,直接带着石晓娜和何无双回了后勤大院的孙师傅家里住下了。
反正天要冷了,孙师傅家里也要供暖了。
就当过来猫冬了呗。
再说了,搬过来这边,也方便跟老大和老二沟通一下感情,不是嘛?
毕竟孩子大了,当父母的,跟孩子的沟通,还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那就是孙师傅家里保姆,家务啥的,不用自己上手了。
至于何雨水和王向东两口子,根本不用何雨柱操心。
现在,虽然他们两口子还在跟王丰亭老两口的一起住。
但是,何雨柱听说,王向东和何雨水向上面申请的房子,也快下来了。
至于四合院那边空着,也就空着了。
隔三差五的回去烧烧火、打扫打扫,也就那么滴了。
就当冷处理一下“谣言”问题了。
一晃,又要过年了。
送走了短期培训生的何雨柱,和上学期课程结束了的石晓娜都放假了。
趁着石晓娜回娘家的工夫,何雨柱开车回了四合院。
毕竟要过年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房子,别管以后谁住,但是现在扫扫尘,迎迎新的,还是很有必要的。
“哟,柱子回来了啊,这回是放假了?”
还是跟往常一样,何雨柱一进大院门,首先迎接他的,还是等着“雁过拔毛”的闫埠贵。
怎么说闫埠贵家也是跟石晓娜和何雨水少有的没吵过架的人家,何雨柱笑脸还是要给的。
“是呀,闫叔,这不要过年了么,回来收拾收拾,见见新。”
“要不怎么说柱子你是咱们大院,不,应该说是咱们整个巷子里过的最好的呢。守着个正房,说不住,就不住。”
面对着闫埠贵的“捧哏”,何雨柱微微一笑。
“闫叔,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说着,何雨柱给闫埠贵地了一根烟。
“有事你就说,没必要这样的,闫叔。”
闫埠贵点上何雨柱递过来的烟,抽了一口。
“嗯,还别说,我抽了这么多年的烟,就感觉柱子你给的,是最好抽的。”
“闫叔,你要不说我可走了啊。”
看着还在捧的闫埠贵,何雨柱作势要走。
“这大冷天的,搁外面冻着干嘛啊,还不如赶紧收拾完,赶紧回去呢。”
“别别别,柱子,别走。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看着何雨柱真要走了,闫埠贵赶紧拉住了何雨柱。
犹犹豫豫的、意意思思的,开始说起了“正事”。
“柱子,那什么,这不是前一阵老二被招工回来了嘛。我就想着,你看看,能不能给我家老三介绍一份工作,让他也回来。”
“哟,解放回来了啊,那可真是大喜的事情呀。啥时候摆几桌庆贺庆贺啊?”
看着何雨柱故作夸张的调侃,闫埠贵苦笑着摇着头。
“柱子,我家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还摆几桌?那不就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嘛。”
说着,闫埠贵叹了口气。
“唉~~~柱子,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老三那边真得麻烦你帮下忙了。”
看见自己的打岔没打过去,何雨柱同样的叹了口气。
“唉~~~闫叔,说实话,不是我不想帮忙。你也知道,我现在去学校当老师了,根本没有机会认识什么厂子。”
说着,何雨柱装模作样的左右的扫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小声的跟闫埠贵说道:
“闫叔,咱俩关系近,我跟你透个底。其实,我教书的地方,是军校,根本不招收地方学生,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嘛?”
看着被自己“吓唬”的有点目瞪口呆的闫埠贵,何雨柱笑了笑,继续的加着火候:
“那闫叔,你觉得我可能跟外界有接触嘛,对吧?”
“嗯嗯嗯嗯嗯嗯。”
闫埠贵疯狂的点着头,根本不敢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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