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暗中派人去李自成的地盘上捣乱,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李自成的反应,以及…沈煜的态度!

如果沈煜真的已经失势,那他就可以趁机拉拢李自成,一起对抗朝廷,甚至…

想到这里,吴三桂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中充满了野心和欲望。

“来人,传令下去,让弟兄们做好准备,一旦时机成熟,我们就……”吴三桂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就什么?”亲兵连忙问道。

“哼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吴三桂冷笑一声,没有再说下去,但语气中的杀气却让亲兵不寒而栗。

……

另一边。

文渊阁内,温体仁烦躁地来回踱步,官靴敲击着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温体仁眉头紧锁,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封奏疏,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着他此刻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温体仁猛地一拍桌子,怒火冲冲地吼道,“这帮东林党人,真是欺人太甚!”

一旁伺候的小太监吓得浑身一哆嗦,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惹祸上身。

自从沈煜入狱之后,朝堂之上便风云突变,原本还算安稳的局势,瞬间变得岌岌可危。

前几日,朝堂之上百官罢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害得他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才将此事平息下去。

谁知这口气还没喘匀,东林党人又开始兴风作浪,散布谣言,说他温体仁是靠着打压沈煜才得以上位,根本没有真才实学,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让他这个首辅颜面扫地。

“大人息怒,当以大局为重啊!”心腹幕僚陈演连忙上前劝慰道。

“大局?如今这局面,还有什么大局可言?!”温体仁怒气未消,指着桌案上的一封奏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边关竟然又传来急报,说是鞑靼各部蠢蠢欲动,频繁骚扰边境,甚至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像一块块巨石,压在温体仁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陈演连忙拿起奏疏,仔细阅读起来,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这封奏疏,是宣大总督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报说大同、朔州一带出现大批“流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疑似是皇太极派兵犯边。

“这…这可如何是好?”陈演也慌了神,边境一旦失守,那可是天大的事情,到时候,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谁也逃不了干系。

“这沈煜前脚刚进诏狱,后脚边关就出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温体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温体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很清楚,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

就在这时,骆养性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看到温体仁,便迫不及待地说道:“温大人,大事不好了!”

温体仁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温体仁故作镇定地问道,但语气中却难掩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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