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总归是我二伯出手在先,为了表歉意,二位的酒菜便由我们请......
忽然!
一道闪电从吴忧脑海中划过!
姓何,五十岁左右,会武,次子名字还叫藓......
何灌!
没错,应该就是他!
想到这吴忧赶紧长施一礼:敢问长者可是曾一箭吓退数万辽军的何公?
你识得老夫?何灌有些诧异。
何公威名,自是传遍天下,谁人不知!
只是今日才机缘得见,斗胆猜测了一二。
其实若不是之前张力跟他提起过何灌刚刚任职沧州知州,他也不会联想的这么快。
何灌点了点头,他来沧州上任的事不是什么秘密,被猜出身份来也算情理之中。
只是这么小的一个稚童,居然有这般灵巧的心思,实为罕见。
你倒是聪慧!
只是老夫可当不得公之一字。
张公这为何言?
您为大宋屡立战功,何担不起一个公字!
老夫只是一介武夫,征战沙场也只是分内之事罢了。
恕小子不敢苟同,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没有武夫报国何谈国家强盛,社稷稳固。
正所谓保天下者,匹夫之责,与有责焉!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何灌眼神一亮,口中不住的喃喃道。
善!
大善!
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此言大善也!
此话出自何人?何灌急忙问道。
这.....
吴忧一时有些语塞,缓了缓只得小心回道:这只是小子有感而发,方脱口而出。
嗯?何灌闻言一愣。
一旁的何藓也是皱眉:开始见你礼仪周到,却没想也是个自大的顽童,此等忧国忧民之言,岂是你这般年纪的稚子能说出的!
住口!
何灌喝止了何藓,后者立马禁言。
吴武心里也已经猜到了何灌的身份,心中现在很是畏惧。
但见有人诋毁自己的好侄儿,还是心有不忿。
于是开口:何将军,我这侄子从小就异于常人,聪慧远胜同龄孩子,他既说是他讲的,那便一定是他讲的。
吴优也知道他们父子的想法,毕竟自己只是个小孩子,不相信也再说难免。
更何况这也确实不是他说的,而是出自于几百年后的清朝了。
何灌没有回应吴武的话,缓了缓说:孩子,你几岁了?
已年芳六春。
你不过才六岁,也不过刚开始念书的年纪,就能有这样的想法与见地?
不瞒张公,我已经进学三年,书也看了不少,大义道理也是知晓一些。
何灌没想到他才六岁就上了三年学,看来真是个神童。
何藓嗤笑: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如此年幼,而且只进了三年学,能学到什么,怕是字还没认全吧!
何将军,您是大英雄,吴某自是佩服万分。
之前是我多有得罪,我向您配个不是,可是你不能怀疑这个孩子。
他虽然年纪还小,但确实天生读书的料子,连先生对对他称赞有加,过些天的县试他都已经准备参加了!
何灌此时正在抿茶,突然听到这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险些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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