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谌澜将他抱在怀中,“珙王的人要趁机刺杀陛下,可惜被臣以假乱真,他以为另一辆马车内坐的是陛下,所以追到悬崖边,马儿受惊连人带车跌落百丈悬崖,他这会儿已经派人下去寻陛下尸体,只以为死的是陛下。”
实则那马车中坐的是死囚犯。
珙王特别聪明,出动的死士皆是突厥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操着一口流利的突厥话,他们用突厥语交流,一般人根本听不懂。
所以就算发现端倪,也只会以为是突厥人作怪,毕竟前段时日靖王刚处理了他们潜入云都的商队。
“那现在怎么办?”
头脑简单的傅玉宁想的是抓住他们把柄,然后人证物证确凿直接定罪,这也是屡试不爽的常用套路。
谢谌澜却笑,“那样多麻烦?”
他发现小皇帝真是笨得可爱,他微微低头,唇便碰到了对方唇。
软糯香甜,亲了还想再亲。
傅玉宁察觉到危险,把脑袋往外移,“你快说呀,那、那要怎么办?”
他像只好奇的猫,眼睛瞪得圆溜溜,因为哭过,眼尾坠着的那抹淡红还未完全褪去,看起来可怜兮兮。
谢谌澜按住他脑袋不让他动,唇覆上去亲他,“明日陛下便会知道。”
两人衣衫都很薄,蚕丝质地柔软又顺滑。
对方很喜欢抱他、贴他。
傅玉宁推他,“你别亲这么用力,嘴巴痛……”
他身上的那些痕迹,到现在都没褪干净。
提到这个,谢谌澜忽然想起他最近都不用见人这件事,动作愈发凶猛,把这话全当耳旁风。
今日,他把所有问题处理完后,就急着回来见小皇帝。
他庆幸他没有把对方安排在宫外,否则这漫漫长夜他一个人都不知道如何熬过去。
一旦领略过光明的温暖,没人再愿意陷入冰冷的黑暗。
小皇帝如同他阴暗世界中那轮炽热的太阳,驱散他所有的阴霾。
以往这个时候傅玉宁都会生气,挣扎加反抗。
但今晚,却出奇乖巧。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对不起对方,他不能既要又要,所以从今日起,他要极尽所能的补偿。
于是他喘息着,揽住对方脖颈,闭眸将唇凑了上去。
颤抖的睫毛昭示着的主人的紧张。
他们两个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很恪守本分,其实并没做过什么。
就算偶尔在一起沐浴,也都穿着亵裤。
小皇帝清澈纯净的眸中泛起层层涟漪,双颊绯红,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他张开唇,呼吸紊乱,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
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如天鹅般纤美。
清纯者主动最为致命。
这样的傅玉宁,让谢谌澜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他望着怀中人,眸光中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深情与温柔。
“陛下,陛下主动些给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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