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不凡也进入了大四,学校的生活是美好的、快乐的,充满了惊喜与激情。而且不凡的成绩,能在所有全国拔尖的人才中脱颖而出。他的学科基本上都是全优,尤其在数学和哲学上尤其突出。

他获得了沃尔夫奖,美国向他抛出了橄榄枝,他成为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国际保送生,去美国深造,学习数学和天文学。

一切都很顺利,都很美好。但是这一切被传来的噩耗突然打断了,他的父亲得了肝癌,只有几个月的生命周期。为了见父亲最后一面,不凡请假几天,坐12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父亲的脸,是憔悴而苍白的,身体完全消瘦,形如枯槁,癌症吞噬了他,让他身心完全处于虚弱状态。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勤劳而又单纯,他没有过多的生活奢望,只是简单地活着,养活家庭,就是他最大的人生价值。

病痛折磨着它,撕咬着他,让他夜不能寐,最后的生命挣扎是无力又期待着奇迹,但是这一切都毫无意义。父亲用浑浊又慈爱的眼神望着不凡,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不凡就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一辈子最大的成果。

不凡紧紧地握着父亲冰冷的手,没有任何语言,他们两父子的心却交融在一起,传递着亲情和理解。不凡预感,父亲几乎不能好转,死亡只是痛苦又是煎熬的等待,不觉心更加沉重起来。

“父亲,你受苦了,我获得了美国大学的邀请,明年就可以去美国深造!”不凡轻声向父亲说道。

“好,好呀,不凡!”父亲艰难地吐字,脸上微微有了血丝。

那是幸福的讯息,看着长大的优秀的儿子,父亲深感欣慰。

深夜,农民水建国,就在安详的氛围中闭上了眼睛,如此平凡,如此正常,就像所有人的逝去一样。

不凡,深感痛苦,至亲的离去,让他有一种无意义的感觉,一种天塌下来的绝望。死亡,意味着永远地隔绝,从此缘分已尽,永不能见,而亲情再不能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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