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哈诺手中钢剑——直指匪帮头领的头颅。

那人双腿一软,跪地俯首:“饶了我吧,堂·吉诃德老爷。”

“绑了吧。”堂·吉诃德双腿一夹,驽骍难得掉转马头朝反方向走去。

他的随从——桑丘则跳下马来将匪帮头目绑住,长长的囚犯队伍又添一员。

费尔南特白净的脸上在阳光下显出有棱角的阴影,娴熟的在踱马。

卡德尼奥比起原来健硕了许多,但体重似乎没有变大很多——座下的马儿仍然轻松畅意。

在吉哈诺的背后,一卷奇怪的五颜六色的布脑袋在钢铁的筐壳中非常显眼——那是熙德——吉哈诺把他叫来帮忙了。

一行人走向回程的道路,一场战斗的结束,意味着另一场战斗即将开始。

特训以最后的练兵为结束了,明夜,四个人就要去向巴洛克协会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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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四只玻璃杯撞在一起,灯光透过酒水,洒出香槟色的暖光。

也不知道是谁提出要来喝一顿的,但结果是,这四个人现在就坐在这里了。

酒菜下肚,红晕上头...

“小子,来根?”桑丘抽出一根烟递给费尔南多。

费尔南多则笑着把烟推了回去:“算了吧。”

桑丘挺着脑袋吹胡子瞪眼:“你不是要学我的生活作风吗?用来...”

“喂!”卡德尼奥不满的嚷了一声。

“我大概想明白了,”费尔南多透红的脸上:“如果我尽学了师傅您,那我还是不是我自己了?”

“我需要的让露辛达喜欢我,而不是喜欢您的倒影。”贵公子笑着说。

卡德尼奥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又灌了一杯子的酒。

吉哈诺拍了拍卡德尼奥的背。

酒菜下肚,理智下线...

吉哈诺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隐隐有鼾声轻响。

桑丘保持着抽烟的姿势,躺在椅子上,但卷烟都烧到指间他都没有动静。

卡德尼奥突然哭了,抱着费尔南多,嘴里囔囔着听不清的含糊话语——成为战士后,费尔南多已经无法挣脱卡德尼奥不留余力的桎梏了。

他举起拳头,朝费尔南多的背锤去——却在最后关头,低垂下了手,沉沉睡去。

费尔南多本想用法术驱除醉意,但在看到了其他三人的醉态后,会心一笑。

叫醉意将自己思维带向沉沦,不过,明天貌似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算了,没想起来就不重要。

醉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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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

“啊....”吉哈诺从桌子上爬起来,却没有看到床边熟悉的钟表——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扶住桌子稳了稳思路,拉起眼皮——于是他的思路又乱了。

桑丘仍然保持着抽烟的姿势,但他整个人已经随着椅子躺倒在地——手里夹着空气。

卡德尼奥紧紧地抱着费尔南多,鼾声如雷;费尔南多好像感觉有点不舒服,转了转身子。

吉哈诺停止了思考.

话说回来,为什么这几个超凡者的代谢能力这么差——自己醒了,他们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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