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渐渐要远了,过了年之后,春天的脚步近了。

可,空气中依然流动着一股股冰凉的寒意,朵朵从楼上抱了毯子下来,走到客房门边的时候,她站在那,发着呆没有走进去。

为何她要站在门外发呆不进去?

因为,她看到秦烈和白珊珊睡在一起,为何只是两分钟的样子,他们就睡到一起了?

她心里闪着疑惑,可她却没有问出来,不是她不想问,而是她知道白珊珊有伤,也许她不是故意霸占秦烈,自己不应该生气。

那么,自己还要进去吗,是否该进去打扰他们?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她抱着毯子走到客厅的沙发上,窝在沙发里,怀里的毯子不愿意铺开来披身上,只是愣愣的抱在怀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只是感觉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

哼,金朵朵,我说了今晚我就要秦烈和我一起,怎么样,你只能吃哑巴亏吧?

装作昏迷无意识的白珊珊,紧紧搂着秦烈的腰,没错,她就是趁金朵朵上楼拿毯子的时间,紧紧抓着秦烈的手,嘴里不断哭喊着,装得十分可怜的样子,秦烈被她拉到了床上,可能秦烈心里对她有些同情和内疚吧,总之她成功了就是最重要的。

秦烈听到了朵朵刚在门边的脚步声,本想下床去叫她,可白珊珊抱的他的腰很紧,他一时间还无法过去朵朵那边,只能看着朵朵窝在沙发里,朵朵很安静。

这一夜,三人三种心思缓缓的到天明。

天亮后,大概六点过几分的样子,大门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似乎外头的人很着急,奇怪了,一大早的,谁那么早就跑来。

秦烈跑去开门,来按门铃的竟然是秦老先生和管家,以及金朵朵的家人。

除了两家人外,还有很多工作人员,他们都一脸的喜庆。

“爷爷,金先生,你们怎么会?”

为何他们都同时来这里,即使他们想让他和金朵朵结婚,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秦烈心里产生了一些下意识的反抗心里,对,他有些反感。

“爹地,妈咪,姑姑,弟弟,还有老爷爷,你们怎么都来了,那些人是谁呀?”

朵朵眨着眼睛上前,亲热的挽着她妈咪的手臂,还和金夫妇、金惹火、金帝还有秦烈的爷爷打了招呼,她看到他们身后有好多人哦,她怕那些人,她赶紧躲到妈咪和姑姑身边。

“今天是十五元宵节,金先生应该告诉了你我们决定让你和朵朵丫头结婚的事情,你也没反对,金丫头也很喜欢你,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你们今天就结婚,工作人员我都带来了,婚礼就在你这里举行。”

秦老先生给秦烈投下一颗超级炸弹,今天就要让他和金朵朵结婚,原先他对金朵朵那些疼爱,在这忽然的婚姻面前,变得生疏,冷漠了。

“是吗,好,我接受。”

他是冷着俊脸说的他接受的话,可任谁都看的出来他不喜欢这个安排。

“耀,我们过去那边坐,别净是站着。”

秦老先生的威严面对金家人的时候变得亲切,他让人调查秦烈的感情事件已经在昨天得到了答案。

瞿心心,也就是杜风的老婆已经将秦烈交往对象的资料都给他看了,他想快刀斩乱麻,加上他和金耀夫妇商量了,他们已经决定了秦烈和金朵朵的婚事,至于今天给秦烈个措手不及是他安排的。

“好,亲家,请坐,朵朵,你跟你姑姑去准备化妆,我们请来了律师和婚姻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今天就可以给你和秦烈办理完结婚手续和婚礼的一切事宜。”

金耀让小自己近三十岁的妹妹金惹火陪女儿朵朵去准备,像化妆啊,穿婚纱啊等等。

“令妹还没嫁人吗?”

秦老先生似乎做媒做上瘾,给他自己的孙子秦烈做了媒,现在看到金耀的妹妹年轻貌美,真是不错,看年纪应该比金朵朵大不了几岁。

他仔细从脑海搜寻孙子的那些朋友中,看看有没青年才俊适合金惹火的。

“没有,火儿二十岁,比朵朵大三岁,她从小习武,要想娶她的人得先打得过她才行,秦老,我也正为这件事犯愁呢。”

金耀和秦老先生就开始聊起天来。

秦烈和朵朵分别去不同的房间,开始了化妆为婚礼进行做准备。

可他始终板着俊脸,似乎这意外的婚礼让他很不高兴。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是烈的朋友,你们放开我。烈,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白珊珊被秦老先生的保镖兼司机管家的李伯抓住了,正要赶出秦烈的住处,白珊珊撒泼冲着秦烈所在的房间大喊大叫,就是希望吸引到秦烈的注意力。

“李伯,请放开她,她是我的朋友。”

秦烈出来,制止了李伯赶走白珊珊的举动。

秦老先生明显的投来了不满意的眼光。不过秦烈执意要留下白珊珊,大家也只好顺着他,因为秦烈的意思很明显,他说,如果非要赶走白珊珊,他就不结这个婚。

“烈,吓死我了,还是你对我最好。”

白珊珊装可怜的躲到秦烈的身边。

“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你就呆在我身边吧。”

也许,是想对这场婚姻的反叛,他将白珊珊留在身边,强烈的表现出他对被人操纵他的婚姻的不满。

婚礼也算是顺利的举行了,也请来了两家影响巨大的媒体人,因为不请的话,他们也能知道这个消息,还不如请他们来,免得节外生枝。

晚上,大家走了,可新房里却有三个人,金朵朵、秦烈和白珊珊。

“哥,哥哥,我们结婚了,你不高兴么?”

朵朵迟迟等不到秦烈回房,于是,她穿着结婚礼服下楼来,找到了秦烈,他在一楼的后院抽烟,似乎心事重重。

“不用你管,去睡你自己的觉。”

他冷漠的说道,看都不看朵朵一眼。

他不想凶她,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婚姻就这样被人操纵,他心里很不爽。

“哦,哥哥,你别生气哦,那我去睡觉觉了。”

朵朵咬着下唇,她不想看到秦烈皱眉的样子,可,她敏感的察觉到他变了,不是那个让人喜欢亲近的哥哥,他为什么今天会变得这么冷漠。

她上楼,只是为了不想让他皱眉更深。

白珊珊来到秦烈身后,她很得意,但是今天她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新婚之夜新娘是她不是金朵朵,若是这件事情报导出去的话,相信一定会让秦烈和金朵朵的婚姻带来巨大的波澜,也有可能会离婚,她恨金朵朵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总裁夫人的头衔。

“烈,我泡了一杯咖啡,你喜欢喝的味道。你,喝吗?”

白珊珊端着香浓的咖啡,小声的说道,她扮演的可是淑女,自然要像才行。

金朵朵是千金小姐,要什么有什么,连她的男友都抢走了,而她无论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去得到。

原本秦烈就是她的男友,她不甘心,她也深爱着秦烈,她不愿意这么轻易的认输。

不过,她可以利用秦烈对婚姻的不满来重新得到他的心。

“喝,为什么不喝。”

秦烈转身,接过那杯咖啡并且走回客厅去喝。

“烈,对不起,是不是我让你和金小姐为难了,那,我走算了,我不能破坏你们的婚姻。我不想做个罪人,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泡咖啡。”

白珊珊来到他的面前,见他喝了自己泡的咖啡,她低头,装作十分不舍十分自责的样子说道。

“不关你的事,错不在你,我们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也还是朋友,怎么,你要走,你的伤还没好,现在走的话,不怕引起媒体的关注?”

秦烈放下咖啡杯,看着她说道。

其实她好像人还可以的,只除了那两次违反他的容忍范围之外,大多数时候都是个很称职的女友。

“可,你们今天才结婚,我住在这里是不是会影响你们呢?”

笑话,她当然不可能走,她这是在欲擒故纵。

她可是有名的经理人,这点小手段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我说了和你没关系,你放心的住下,等你伤好了再回去,好了,你去休息吧。”

秦烈闭上眼睛,靠着沙发,让白珊珊回房去休息。

白珊珊装作听话的慢慢走回客房,但是她可没有睡觉,而是一直偷偷注意秦烈的动静。

她在咖啡里头放了少量的药,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

至少可以让他有些心神恍惚,她不敢放多,放多了怕他会察觉到。

这是秦烈最容易被药物控制的时候,因为他心浮气躁,心里十分不满被人控制的感觉,一个是他敬爱辛苦抚养他长大的爷爷,一个是他想疼爱却又想排斥的女孩,他很矛盾。

十几分钟后,他躺在沙发上,感觉昏昏欲睡。

白珊珊知道时机到了,她走出客房,同时朵朵也从楼上下来,她想扶秦烈回楼上去睡,她怕他着凉了。

“你怎么下来了?”

白珊珊看到金朵朵出现,她可不满意了,她不想自己精心策划的这场戏又被金朵朵破坏了。

“我来扶哥哥回房睡觉的。”

朵朵说道,走到秦烈的面前,她上前,努力的要扶起秦烈,可秦烈太重,她没扶起。

“用不着,刚刚烈说了,他今晚不想看到你,你快回房去,难道你不听他的话想惹他生气?”

借着金朵朵是傻子这一优势,白珊珊恶劣的说道。

“哥哥,刚刚真的这么说了吗?”

朵朵心思单纯,对于白珊珊这一说辞她相信了,可是还是忍不住反问了一遍。

“怎么,你以为我骗你吗,刚刚在后院你没听清楚吗,他那时候就让你回房间睡你的觉,还是你真想惹他生气让他以后都不理你?”

成功了,很好,这个傻瓜还真好骗,白珊珊心里得意的想。

“那,那我上去吧。”

朵朵无奈,只好拿着毯子给秦烈盖好这才上楼去,她不想惹秦烈生气。

白珊珊看朵朵上去了,她来到秦烈的身边,她可比朵朵力气大了些,她将秦烈弄到自己的房间,然后脱他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

只可惜,秦烈睡的很沉,难道她下的药还多了么,怎么他睡这么沉,晕。

这一晚算是浪费了,和他交往了那么久,他却从来没碰过她,只是牵牵手拥抱或者吻她,她一直想不通为何他都不碰她?

她偷偷开门,让一个八卦记者进来拍了他和她拥抱睡在床上的照片,然后再送那个记者出去,再回到房间,和他抱着睡在一起,真气人,无论她怎么挑逗他,他都没反应,难道他那里有问题?

这一晚,她真是很气馁,不过记者拍了照片,相信明天早上的报导一定很精彩。

早上,朵朵起来下楼,沙发上没看到秦烈,她再去敲白珊珊的房门,房门没锁,她一推开,就,就看到,秦烈和白珊珊睡在一起,两人都没穿衣服,白珊珊当然是故意让她看到的。

就算昨晚上她和秦烈什么都没做,也足够让金朵朵伤心吧。

“你,你们两个,怎么会?”

朵朵身子摇晃着,有些站不稳,昨天晚上她一夜没睡,她一直担心秦烈,一早就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她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白珊珊依然装作睡着了的样子,紧紧抱着秦烈的腰。

秦烈昨晚可是睡的不错,一觉到天亮。

“你,你出去,这里是哥哥的家,哥哥是我的男银,你不可以抱哥哥,只能我抱哥哥。”

朵朵虽然很伤心,可是她要捍卫她的权利。

她上前,要推开白珊珊,反而被白珊珊推倒在地上。

“烈,呜呜,她欺负我。明知道我身上有伤,她还欺负我,呜呜……”

白珊珊见秦烈有醒来的迹象,她忙恶人先告状,哭着说道。

“朵朵,谁让你进来的?”

秦烈一醒来就被两个女人朝着,真是烦。

他看到朵朵从地上起来要推白珊珊下床,他先入为主的相信了白珊珊的话,毕竟白珊珊有伤,毕竟以前朵朵就是把他身边的女人赶走,紧紧缠着他,所以他相信白珊珊,斥责朵朵。

“哥哥,你,我们结婚了,哥哥,她,她推我,你为什么帮她不帮我?你,你们还,还睡在一起,呜呜,哥哥,你不喜欢朵儿了吗,哥哥……”

朵朵拉着秦烈的手,带着泪花的美眸看着他,她才是被白珊珊欺负的那个,为什么哥哥看起来一点也不关心她,只关心白珊珊。

“你们都出去,有什么话晚点再说。”

两个女人都哭,看的他心烦,他冲着他们两个人怒吼。

白珊珊装作很受委屈的样子,抱着被子跑出去,而朵朵则还留在房里,哥哥凶她,哥哥凶她了。

哥哥从来没这么凶过她,哥哥真滴和那个白珊珊睡一起了,他们都没穿衣衣,呜呜,她不要这样。

她心里受的冲击很大,秦烈将她拉到门边,推到门外,再锁上房门,烦躁的穿好衣服才走出去。

朵朵木然的蹲在后院门边,结婚不是应该和爹地妈咪那样子么,为什么全都变了样?

她想不通,她真的想不通?

原本爱笑的她,现在不再笑了,只是一夜之间,她就变得不爱笑了。

“起来,作为妻子,你应该学着怎么服侍我,而不是蹲在这里发呆偷懒。”

秦烈看到她蹲在那里的背影就不高兴,他将她拽到厨房,他该死的不想看到她忧愁的模样。

她不是很爱笑的吗?

“烈,我来吧,我来做早餐,你和金小姐在那里等就好。”

白珊珊装好人的走进厨房温柔的说道。

“好,那麻烦你了。”

关于昨晚的事情,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和白珊珊睡到一起,甚至床上还有一些血迹。

难道昨晚他真的侵犯了白珊珊?

他以为床上的是处子的血迹,但是这个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问白珊珊。

朵朵无言的上楼,看到秦烈和白珊珊有说有笑的,她看不下去了,她上楼,不想看到他们。

光是想到他们抱在一起,睡在一起,她就无法接受。

她想回家,想回到爹地妈咪身边,想家,现在她想家,不想呆在这里了。

她回到楼上,昨天晚上妈咪他们带来了她的东西,她随便收拾了几件妈咪带来的衣裳,然后换上一套衣裳,关于秦烈给她买的衣服,她一件都不想要。

她拿出手机,给弟弟金帝打了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回家。

金帝的车子来了,她才拎着简单的行李下楼,准备去开门,秦烈在客厅等白珊珊做早餐,看到朵朵上楼去,他没有阻止,是该让她反省反省下的时候。

只是,当看到朵朵拎着行李下楼,去门边开门,他却控制不住的上前拉着她,不让她去开门。

“放手,我要回家,你的脏手别碰我,我要回家,你要碰碰她去,我不要你了,我不喜欢你了,快放手。”

朵朵看着他的手,仿佛很嫌弃的样子,她还敢说他的手是脏手。

“你什么意思,我们昨天才结婚,你今天就要回去,怎么,这时候说不要我,你以为你是谁,我可不是你的玩具,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我和她的事情你管不着。至于你,休想回去。”

听到她要走,说不要他,他愤怒。

“什么管不着,反正你都和她上床睡觉觉了,你们都没穿衣衣,你们都上床打架,为啥还不肯我走,我,我要休了你。”

朵朵想起来电视里头,男银说写休书休妻,那她也要休掉他。

“你说什么,休我,你想去找谁,是那个该死的好人吗?”

秦烈更加愤怒了,她居然敢说休他。

难道她是想去找哪个男人?

“好人比你好十倍,他温柔,他还会做比你更好吃滴美食,他好厉害帮我打跑坏人,他是好人,对,我要去找他,我不要你,我弟弟来了,你快放手。”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想起来了那个好人,也好,就算是去找那个好人,也比在这里看到他和白珊珊在一起要顺眼。

“不准,你是我的老婆,你既然嫁给了我就只能陪我。”

他将她的行李夺走,将她拽上楼去。

来到新房门边,将她推倒在地毯上。

“不要,你好脏,你和她睡一起了,我不要你,我要回家,我要和弟弟回家。”

朵朵看到他锁上了房门,还脱衣服,并且很快就脱光了他自己的衣服,她捂着脸,不想看他,她脑海里不断浮现他和白珊珊睡一起的样子,她不要他了,她真的打算不要他了,为什么他不肯她走,他想干什么?

“你不是都很喜欢我这样碰你吗,现在说不要,迟了,你是我的妻子,你就该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他的手指扣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必须面对他。

他的另一只手无情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对于她的要走,他是绝对不同意的。

他被愤怒激的失去了理智。

朵朵被他无情的强暴了……

事后,他很懊悔。

朵朵不言不语,她像木偶一样躺在地毯上,对任何事都充耳不闻。

他抱着她去浴室,温柔帮她洗澡,可她依然没任何反应,双眼不再有灵动的光彩,只有让人揪心的空洞。

“你到底怎么了?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是你气我的,你怎么能说要去找别的男人,别这样,我认错,你别这样不说话,理理我,拜托,别把我当陌生人。”

他向她认错,她依然不言不语,双眼看着远方,仿佛远方才有她所希冀的美好。

“放开我姐,我都知道了,你这混蛋,你不配当我的姐夫,这是离婚协议书,你马上签字。”

在门外等着姐姐开门的金帝,等了好久没等到,反而等到了送报纸和杂志的人来,他接过报纸和杂志,随便的翻开看看,居然看到了秦烈和白珊珊的暧昧床照?

他立刻给父母打电话,然后让律师准备了离婚协议书,他总算明白为何姐姐打电话让他来接她回家,原来秦烈背叛了姐姐。

怪不得昨天结婚的时候,秦烈不让人将白珊珊赶走,他和白珊珊原本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们余情未了,既然如此,姐姐何必留在他的身边。

他愤怒的翻墙闯进去,还给姑姑金惹火打了电话,金惹火正赶过来。

一到楼上的卧室,他从地上的凌乱,踢开浴室的门,看到秦烈他马上就挥拳揍过去。

秦烈让他揍,但是看到离婚协议书,他却撕了个粉碎。

“我不会离婚,你也休想带走她。”

凭什么他们说结婚就结婚,现在要离婚就想离婚,以为他秦烈那么好玩弄吗?

他死死抱着朵朵不让金帝带走朵朵。

“你自己都和白珊珊上床,还是在新婚之夜做出那种事情,你没资格说不离婚。”

金帝将报纸和杂志有关秦烈和白珊珊的暧昧床照的报导扔到他的面前让他看仔细了。

“朵朵,姑姑来了,跟我们回家。这样的男人,休了最好。秦烈,你有什么要说的和我们的律师说。”

金惹火和金帝一同对付秦烈,这才将朵朵从他身边带走。

白珊珊看着发生的一切,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其实心里可高兴了。

“对不起,我都不知道有人居然拍了我们的照片,都是我害你们这样,对不起,不如我去和金小姐解释,昨晚上都是我不对,是我错了。”

白珊珊看着被金帝和金惹火打伤的秦烈,心疼不已,可是她还得演戏,还得让秦烈不能生她的气。

“不是你的错,是那些记者无孔不入,我现在很烦,你出去。”

秦烈将白珊珊推出房门,他独自在房间里想事情。

朵朵回家以后,不吃不喝,这模样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

可吓坏了金家人。

“可恶,我要去找秦烈那臭男人算账,揍死他。”

金惹火性子直,火爆,看到朵朵这样,她气得跺跺脚,要出去找秦烈算账揍秦烈。

“姑姑,我和你一起去。”

金帝也要和金惹火一起去。

“站住,你们谁都不准去,乖乖待在家里陪着朵朵,离婚可不是小事,怎么能随便就说离婚,这报导上的事情也未必是真的。”

金耀纵横商场那么多年,什么事情没见过,他仔细看着照片里秦烈的表情,再看看白珊珊的表情,看来事情没那么单纯。

他立即致电给秦老先生,秦老先生也看到了报道,一直向他道歉。

“秦老,这件事情我看有蹊跷,就让朵儿这几天在家里呆着,我们先找人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才行,这样,你不是有门路吗,好,你说你找人调查,那最好不过,那还请您老放宽心,我看过报道上的照片,秦烈睡的像死猪,可白珊珊看起来表情也不自然,事情应当不是像报导说的那样,好,那就这样,等调查清楚了我就让我女儿回去,好,再见。”

金耀打完电话,知道秦老先生会请人去调查,他就不去操心了。

毕竟他们两个的婚姻自己和秦老先生都有责任,自然要一起去想办法,离婚说的容易,可年轻人哪里知道离婚的后果。

那岂不是给白珊珊提供了机会,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一定和白珊珊有关。

秦烈以为自己真的碰了白珊珊,可他又对朵朵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两个女人他都觉得有愧疚。

但是朵朵是他的妻子,无论如何他也只能让白珊珊离开。

一天后,秦烈找珊珊谈话。

“珊珊,那晚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和朵朵的婚姻你也知道,我不会和她离婚,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我想你是时候离开,不过以后若是你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来找我,希望你能忘掉那晚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如果白珊珊走了,朵朵回来,时间久了还是能让两人回到原点。

不知道朵朵怎么样了,据李伯的描述,爷爷有去金家亲自道歉,李伯从奶茶婶婶口中得知朵朵这两天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对谁都像透明人一样,消瘦了不少。

这样下去怎么行。

她身子一定会垮掉的。

所以他只能选择让白珊珊走。

“没,没什么,她还好吧,那,我去收拾下东西,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闹成这样,你别自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珊珊以退为进,没关系,暂时离开,但是她的目的基本都达到了,秦烈以为那天晚上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关系,很好,她做的努力没有白费。

她装作很大度又强颜欢笑的样子站起来走到房间,去收拾东西,心里却在策划着,必须暗中找个男人,她要怀孕,到时候便能母以子贵,只有怀孕了,才能绑住秦烈的心。

秦烈送走了白珊珊之后,便来到金家,他要接朵朵回去。

“不准他进来,他还有脸来,赶他走。”

金惹火火爆十足,她不准秦烈进去,要佣人将秦烈赶走。

“火儿,你回房去,大人的事情你不懂,等你结婚了你才会明白。”

金耀去阻止了她,让她回房。

“什么大人,我可是朵儿的姑姑,算起来我才是长辈,哥,他那么欺负朵儿,害的朵儿变成这样,我不能原谅他,相信朵儿也不会原谅他。”

金惹火不肯进去,她就是不想秦烈带走朵朵。

“进去。”

金耀面容一整,显然生气了,声音也严厉的不得了。

虽然他是金惹火的哥哥,却比金惹火大了快三十岁,从小就是他和妻子齐真真将金惹火抚养长大,对于金惹火而言,金耀夫妻不单是她的哥哥嫂嫂,也是她的父母一样。

“好啦,我知道了,哥哥别生气,我进去还不成吗,不过我真的不甘心就是了。”

哥哥都发火了,她哪里还敢再说啥,只能小声嘀咕着表达心里的不满。

“齐管家,去让秦烈进来,我有些话要和他说,让他去书房见我。”

金耀见妹妹上楼了,这才吩咐奶茶婶婶齐管家,他自己站起来走向书房。

秦烈进去后,感激的对齐真真和奶茶婶婶道歉,便走去书房和金耀交谈。

金耀和秦老先生都觉得关于白珊珊和秦烈的暧昧床照的事情暂时不宜向秦烈透露,所以他找秦烈主要是谈他们婚姻的事情。

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半个多小时后,两人一起走了出来,秦烈呢直接上楼去带多多下来,朵朵依然像个木偶,什么都不说。

就这样被他牵着下楼。

只是她走路不稳,两天不吃不喝哪里能走的稳,要不是金耀的家庭医生给她打了营养针,她恐怕早昏过去了。

秦烈索性抱着她下楼,她居然也不反抗。

金惹火眼睁睁看着秦烈将朵朵带走,却什么都不能说,她和金帝去房间聊,当然是聊怎么整秦烈的事情了。

他们随便找了个借口一同出去,然后跟踪在秦烈车子后头。

“姑姑,我们真要去整他吗,他会不会将气出在姐姐身上?”

金帝边开车边问姑姑金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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