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蒜蒜,你何妨尝试运用你所习得的操纵法,探索一番这『币章』之内蕴藏的灵素,看是否能将其纳入己身。”
王德发的声音如晨钟暮鼓,唤醒了蔡蒜蒜的思绪。
“王老师,这……是真的吗?这『币章』真能为我所吸收?”
蔡蒜蒜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喜悦,她凝视着手中那片薄如蝉翼的『币章』,不适早已被惊喜取代,心潮澎湃,难以自抑。
只因这『币章』的效用,竟与珍稀的『灵素瓶』不相上下,而市面上的『灵素瓶』,多为官方所控,偶有流通,也非寻常人家所能企及。
蔡蒜蒜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然而,更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接踵而至。
王德发悠然踱步至『金蟾储蓄罐』旁,轻拍其顶,只见其口微启,仿佛下起了『币章』之雨,各式面值应有尽有,从微小至庞大,琳琅满目。
一毛、二毛、五毛、一块、五块,甚至连百面值的大额『币章』都掉落在地。
此景之下,七班的学子们无不眼红心跳,若非王德发在场,恐怕早已按捺不住,欲上前争抢。
王德发从容不迫地拾起一枚『币章』,高举于空,向众人娓娓道来:
“这『金蟾储蓄罐』中的每一枚『币章』,皆是我多年积累之精华,蕴含着或多或少的『灵素』。”
“虽不及『灵素瓶』千分之一,却也足以供尔等学习之用。”
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若有人能瞬息间将蔡蒜蒜手中那枚十面值『币章』吸纳体内,那便意味着你已掌握着比低阶操纵法『感应』,更高一阶的操纵法『炼化』。”
言毕,王德发转向傻呆愣住的蔡蒜蒜,笑容温暖:
“即便你尚无十足把握将其瞬息吸纳,也无须忧虑。”
“我身后尚有更多面值较低的『币章』,皆可值得一试。”
“记住,吸纳同一面值『币章』的速度,决定着同一批次人的天赋资质高低,资质越高则吸纳的时间越短。
话音刚落,学生们已然跃跃欲试,纷纷请缨。
“王老师,我来。”
“王老师,我能瞬息吸纳它,让我一试吧。”
“老师,我未必不是天赋异禀的人,我也想尝试一下!”
“......”
而在人群之中,钟繇神色复杂,似被王雪蓉搞的有点小破防,至今还未能完全恢复如初。
虽说她与王雪蓉看似达成了和解协议,但被王雪蓉抓住的软肋却像一根毒刺,深扎于喉咙里无法取出。
难受!
“无论如何,王雪蓉都必须彻彻底底的消失!”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疯女人无法真正威胁到自己。”钟繇心中突地蹦出一道凶念,“而能做到这一点且神不知鬼不觉,不被人发现的方法,只有依靠......”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一旁的丁秋雨,见他并未加入喧嚣,与他一贯作秀做派不符,心中不禁生疑。
“秋雨哥,以你的天赋,理应能轻易瞬息吸纳那枚十面值『币章』,秋雨哥为何不一起去向老师自荐呢?”钟繇好奇问道。
“你看,他们很多人都已开始尝试了呢。”
丁秋雨淡然一笑,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谨慎:“再等等吧。”他深知,稳坐钓鱼台,方为上策。
钟繇见状,虽感惋惜,却也只能替他感到惋惜,尊重丁秋雨的决定。
岂不知,丁秋雨心中,实则另有盘算。
尽管他已掌握到更高一阶的操纵法『炼化』的技巧,但非是百分百的每次都能成功,且很大程度上会有失败的风险。
因此,他不愿轻易冒险。
待众人皆败,他再出手也不迟,既可保全面子,又可让旁人先替他探明『币章』之虚实,一举两得。
“蔡蒜蒜,失败!”
“李蓉蓉,同样未能如愿。”
“苏羽菲,亦步其后尘,失败。”
“金童,亦是如此,未能成功。”
“……”
一连串的挫败声,如同寒冰,悄然侵袭着七班中尚未尝试者的心田,令他们不禁心里发虚。
“这不可能!我『灵素量』位列班级前十,怎会连一枚微不足道的十面值『币章』都无法瞬息间吸纳呢?”
一名同学惊呼,满脸不解。
“王老师,莫非是您的『币章』本身存在瑕疵?”
他强撑着面子,不愿轻易言败。
王德发老师对此,仅是淡然一瞥,未予回应。
他心道:小子,你可以对我教学方式提出质疑,但若是对『金蟾储蓄罐』有所怀疑,那便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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