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晚,月色如水,洒在热闹非凡的街巷。顾非烟女扮男装,悄悄来到了人来人往的惜春楼前。只见她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男装,看上去像个清秀的小公子,满脸兴奋,那雀跃的神情仿佛是即将踏入神秘乐园的孩童。
“嘿嘿,青楼,古代打卡必去之处。”她的双眸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犹如深邃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灵动而迷人。
她刚要抬脚迈进楼里,却被身姿婀娜的青楼妈妈伸手拦住。这青楼妈妈在风月场中打滚多年,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顾非烟女扮男装想要混进来。
“哎…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青楼妈妈眉头紧皱,语气不善,眼神中满是嫌恶与警告,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刺穿。
顾非烟却毫不在意地笑笑,心中暗想,有钱能使鬼推磨,随后从怀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金子,在手中肆意地晃了晃。那金子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我可是大客户。”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那自信的模样仿佛一切阻碍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只见青楼妈妈看到金子的瞬间,两眼放光,心中的盘算迅速翻转,管她是男是女,有钱就行。顾非烟于是昂首阔步地走进惜春楼。刚一进门,她就忍不住惊叹:“哇。果然不同凡响,好多小姐姐在跳舞啊。”
楼内灯光昏暗,却透着一种暧昧的氛围。舞女们身姿婀娜,彩带飘飘,犹如仙女下凡。顾非烟好奇地四处张望着,眼中满是新奇,那模样像个从未见过繁华世界的孩子,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与探索的欲望。
在惜春楼沈晓寒常用的房间里,窗外,传来阵阵喧闹声,可屋内的气氛却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沈晓寒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物件,目光转向坐在书桌前的君九宸。
沈晓寒眉头紧锁,说道:“王爷,这物件究竟是怎么来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困惑,犹如深谷中回荡的迷茫之音,双眸中满是急切的探寻。此时,一阵微风悄然吹过,轻轻拂动着屋内的纱幔。
君九宸坐在书桌前,神色凝重,如雕刻般精致的面容此刻布满了严肃,犹如被乌云笼罩,让人望而生畏。他薄唇轻启,缓缓说道:“那日,小鬼在街边一个货摊里赢来的。本以为只是件寻常小事,可细细想来,这其中的巧合未免也太多了些。”他的语气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房间的角落里,一只飞蛾扑棱着翅膀,不断撞击着微弱的烛光。
沈晓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货摊?就那街边普普通通的货摊?难不成这货摊背后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眉头皱得更紧,那眉间的褶皱仿佛藏着无数的谜团。他目光紧盯着君九宸,似乎在努力从他的表情中寻找答案。此刻,窗外的喧嚣声似乎更加嘈杂,让人心神不宁。
君九宸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他若有所思,随后说道:“我让唐青峰仔细查了一番,这物件乃是货摊小贩从容离身上顺来的。此事看似简单,实则迷雾重重,恐怕背后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和警惕,宛如黑夜中伺机而动的猎豹。墙上的字画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佛也在为这扑朔迷离的局势而不安。
沈晓寒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喃喃自语:“这其中究竟有何关联?”这时,一只鸟儿停歇在窗台上,歪着头好奇地朝屋里张望。
君九宸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寒意,那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冷冷地说道:“哼,我母后当年为了筹措军饷,捐出了自己心爱的首饰。那些首饰本应用来购置精良的兵器,以支援我外公。
可当初负责运送兵器的,恰好是国公府的陆宇梁,如今这批首饰却又出现在国公府人的手中。这其中若说没有猫腻,谁能相信?”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不甘,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骨节泛白。屋内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沈晓寒倒吸一口凉气,神色凝重地说道:“所以王爷您怀疑陆家贩卖兵器?此事非同小可,倘若没有真凭实据,切不可贸然行事啊。
毕竟,国公府在朝中根基深厚,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深深的担忧。桌上的香炉缓缓飘出一缕青烟,弥漫在空气中。
君九宸目光坚定,语气决然地回答道:“本王也只是基于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做出的猜测。此事疑点重重,诸多关键之处尚未明晰。
但此事关系重大,本王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要看透这重重迷雾背后的真相。
沈晓寒眉头紧蹙,沉思片刻后说道:“陆宇梁身为世家子弟,朝中有陆国公为其撑腰,仕途一片坦荡。按常理推断,他着实没有必要冒着被诛灭九族的风险去贩卖兵器。
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是有人故意设局,想要陷害陆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眉头皱得如同山川起伏。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沉闷,让人感到有些窒息。
君九宸目光如炬,沉声道:“这正是本王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所以本王推测,陆宇梁当年定然是被什么人抓住了致命的把柄,以至于被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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