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惺惺的站在那里,一副不可吃惊的样子看着岳家炳,这个毛头小子,平时嬉皮古怪的,每天不是掏竹笋,就是偷蜂蜜的,这到这一会咋这么不一样了,说出的话他也听不太懂了。
楼上的斯长老,楼下的看客们此刻都仿佛时空终止一般,全部都呆呆的立在那里,这三言两语道出了整个金玉堂的发展和兴盛。但凡有点文学修养的,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出这一句简单的对言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起初,方笑用仙人来震慑寻常之人,让对文者无不心惊,怕惹来事端,这岳家炳巧妙规避了这个问题,用诗圣当头,既无不敬之意,也让众人感到舒心,他第二句还用了金玉堂重修之事,将金玉堂由衰转盛的转折点说了出来,连天接水,说的不就是金玉堂这四重阵法,下接萩水,上接天界,接引仙人,而其仙人降世正好是秋天,此子亘古久远第一人啊!
当事人岳家炳跟个愣头小子一样靠在青年的腰间,然后说着:'师傅,我这说的这一句话,应该就是刚刚你和胖哥哥一起聊的吧,我没说错啥吧?'那小个头带着一个稚嫩的语气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这可是金玉堂啊,就算蚊虫声此刻在这莲瓣上都能让人听得清晰通透,李栋咧嘴笑着看着身边,拱手笑道:“鄙人无知,鄙人无知,就闲言两句,闲言两句罢了!莫怪,莫怪!“
那李筱玥斗笠都没摘站在李栋身边可不是小鸟依人的姿态,反而看着那岳家炳一脸热诚,小小年纪就短短只言片语就作出如此雅句,她可是热爱文学,刚刚就没注意到一直闷头吃饭的两个小子,现在突然出现的这一场景,着实让她又喜又怒,喜的是找到了一个天生文曲星,怒的是刚刚咋没发现这小毛孩子这等有才华,七八岁的年纪就如此,那长大了岂不霸占整个文坛啊。一想到这个,那李筱玥的眼神跟拉丝了一样看着岳家炳。
岳家炳也是感觉有人看他,然后看回自己飞上来的位置,那李栋正在拱手交友,而李筱玥则一直盯着岳家炳,这让岳家炳有点不太自在。
岳家炳不是很喜欢这个场景,伸着手拉了拉青年说着:“师傅,咱们说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马车里还有一个小妹妹还没吃饭呢,说不定已经醒了。”
听到了岳家炳的话,青年突然反应过来,到金玉堂时,那老妪和小孩一直在睡觉,自己就没打扰他们,就让他们在马车里休息了,现在已过将近一个时辰了,估计快醒了。然后转身对着斯长老说着:“斯长老,小徒已经出了上文,下文留给在座的学者,我马车中尚有一位旧人之母和其孙女还在休憩,鄙人想去寻我那姨娘,望长老海涵,恕我不敬之罪。”
斯长老作为金玉堂的现任管事,气度本就不凡,对着身旁的守卫说了两句,随后对着青年说道:“你那妇人,刚刚已经醒了,现在我们已经将她安顿在给你们居住的香园之中了,你就大可不必操心了。今日就暂在这好好对文吧。说不定还能获得这第十二位莲瓣之位。”咳咳咳,清了下嗓子,斯长老继续道:“这是初筛,倘若你徒弟进入下轮复选,你徒弟会永享我们金玉堂上卿之位,这金玉堂缺的就是才华文学超群之人,你徒弟看起来不过总角之年,此子定是上天赐我金玉堂相知,你就好好留下,我们金玉堂定将你好生招待。“
青年本就对文学不感兴趣,现在饭也吃好了,酒也喝美了,满脑子就想着快快离开,回去睡个下午觉,可岳家炳这一句突然窜出来的句子搞得突然还走不掉了,自己虽然对这斯长老不是很忌惮,但是这终归是对方的场地,自己也不好冒犯,只能做疲倦之态,抚了下
衣袖,对着楼上的斯长老说道:“既然长老如此说罢,那我也不扫长老兴致了,那我们能否不在这莲瓣之上,我看之前几人都是对完句就不能再对了,我们这些乡野村夫,吃饭后就想闲憩下,现在都有困意了,能否让我们先回房间,休息休息,待咱们能出文再临此地,主要鄙人腹中实感不适,急需如厕,我这两个小徒弟,也是跟我寸步不离,望斯长老海涵,先让我们去休息片刻能否?”
斯长老见青年如此说罢,也不好推辞,毕竟人有三急,这会再让人强行留下实在有点强人所难:“那你们跟着小二去我们给你安排的厢房去吧!“斯长老朝着之前伺候青年的小二给了一个令牌,然后小二恭敬的对着青年三人鞠了一躬,青年见状,顿时大喜,左手搂着岳家豪,右手搂着岳家炳一个飞身就跟上了小二,落地时,还给李栋和李筱玥一个拱手谢意,那李栋和李筱玥也是回敬了青年一个拱手礼,然后青年三人就和小二消失在人群中了。
离开饭厅,青年如释重负,跟着小二镀步在金玉堂的后院中,这时才感觉这金玉堂还真不小,小二一边走一边对着青年三人说着:‘这金玉堂分前院,中院,后院,侧院,旁院,闺中,闺外,闺里,大大小小八个院落,分别对应这八卦五行之位,乃是阵法大家谷家的手笔,在此居住,寻常人能延年益寿,修者更能增进修为,所以很多人挤破头皮都想成为咋金玉堂的上卿,就算不成上卿,成为下人一年也不少银子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