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亭亭,此番你有机会与为师一同入席,可是拜乔无恙所赐。”外尘正坐大殿之中,满脸堆笑瞧着木亭亭,“你还不敬谢无恙?”
木亭亭面色一僵,转而拾起笑容:“徒儿以茶代酒,感谢乔兄。”
“以茶代酒,怎显诚意。”韩静雪插嘴道。
“木亭亭不曾饮酒,没...”乔无恙打着哈哈,忽然被梁颐推了个趔趄,扭头接收了外尘长老的斜眼,便不敢多说话了。
“是我思量不周。”木亭亭拿过于邈的酒杯,高高举起,“谢乔兄美言赞许,谢师父宽容大度饶恕罪徒。”说罢一饮而尽。
“今日着装行为倒还得体。”外尘点头示意二人坐下,韩静雪忙给外尘碗中夹上豆腐,笑意盈盈同师父开着玩笑。
木亭亭看着其乐融融的景象,听着阵阵传来的笑声,只觉得胃中翻江倒海,恶心至极。于邈轻拍木亭亭手心,心疼的看着她。木亭亭轻轻摇了摇头,嘴角苦笑。
华洛森林,通讯符急急传来,外尘长老召所有弟子即刻回峰,包括于邈木亭亭。
木亭亭早做好回来接受嘲讽针对的准备,许是在华洛森林时间久了,当真重新面对这些,竟还过不去心坎儿。
晚宴散去,木亭亭只身前往璞玉阁,钻研古书典籍。只是翻着翻着书,视线又模糊起来,她用袖子擦了擦脸却无济于事,干脆瘫坐地上,放任眼泪直流。
武霂悄悄躲在墙角,他欲上前安慰,又觉不合时宜,只默默陪了她整整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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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木亭亭忽然站起,着急忙慌传了张通讯符,武霂还在纠结要不要过去,一张通讯符飘到了他身旁。
‘璞玉阁,要事相商-木亭亭’
武霂整整衣着,摸摸头发,装作刚刚到的样子,走到木亭亭身后。
“武霂!”木亭亭转身将胸口那枚蛋掏出,连同一张符纸一齐置于武霂手中,“你带着这些东西去找文修。”
顾不得武霂疑惑的神情,木亭亭继续说道:“交给他之前,将这张符纸以灵力烧成灰烬,加入你的一滴血,请他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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