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轮警官？”
眼前两人穿的都是常服，齿轮甚至化了一脸厌世妆。
“看吧！我就说肯定认得出来！联安那个新人手糙的很！”
“您是那位？”
后边那位到是正常的中年大叔，完全没有辨识度。
“噗。”
孙伏心明显感觉到握着手铐的齿轮没憋住。
“发生什么事儿了？”
十三同样转醒，然后就看见自己的第一桶金被拷上了。
“我去，这就被抓了？咱俩才昏过去多久？”
“没五分钟。赶巧吧。”
齿轮拉着孙伏心，近凡靠在一辆老旧面包车上，打开后座车门。
“进去吧。”
近凡拍拍孙伏心后背，与齿轮座进车里。
“长话短说。你在蒸汽街把事情闹大了，耽误进度。现在把你送联安保护。理解？”
“理解。”
好在十三及时把三节棍收进空间。孙伏心压低身子，调动三节棍里参与的黄铜，尝试把手铐撑开的可能。
“哦，对了，书呢。”
“什么书？”
“《至上神的陨落》，卡夫斯给你那本。”
“家里摆着呢。我都没翻过。”
“没翻过？”
两人对视，同样地皱着眉头。
“你带着终端没有？”
齿轮开车，近凡则向后伸出手。孙伏心有些犹豫，还是把终端伸出去。
“老卢，去……等会儿。你家地址在哪儿？”
“啊？”
“地址！”
近凡颇为不耐烦。
孙伏心如实回答。
“嗯，就去那儿。书，那儿有本书。知道了吧。哎呀什么事比这个重要？赶紧搞定！”
挂断终端，掏出终端核心，身子探出窗外，把终端外壳扔到面包车前。
“回头联安会报销的。”
“我不太明白……联安要抓人渡帮吗？”
“还用联安抓啊？再晚点指不定你一个人就把人渡帮灭了呢。”
近凡语气不善，嘲讽意味十足。
“不过你别说，有件事我挺好奇的，铜管你怎么打死的？”
前车两人同时回头，近凡把齿轮的头拧回前方。
“呃，空间扭曲者。”
“哦……那米给的？她不是跟去魔法侧了？”
“我偷拿的。”
“中嘞。”
近凡终端响起。
“到了？那好。”
远光灯打到近凡脸上。
“（消音）玩意！把远光关了！”
近凡挂断电话。
“我记得那米说你武功不错。两个普通联安呢。”
“啊？”
近凡掏出笔记本，咬着笔盖边写边说。
“哦，问这个呢。你十关节球都能搞定，还怕俩百分之三十？拿着！”
递给孙伏心的是张鬼画符纸团，里面包着孙伏心的终端核心。
“拿好了，免得到了联安手续办不成。”
孙伏心独自下车，对面的两位警官非常眼熟，感觉在电梯门口看见过。
哦，孙伏心自己打到电梯门口的。
那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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