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王福才追着那魁梧的背影跑。
到青鸾宫门外,王福气吁喘喘的,不胖的身躯一抖一抖的上下跳动。
宫里的危险解除了,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青鸾宫前的守卫撤下一半。
门前的守卫见王福气喘如牛,也不上前扶一把,王福进到门内,伸手招一个正在扫地的小太监。
“那个…谁,过来…扶咱家一…把…”
扫地的闻言,四下里看看,见没其他的人,眼睛看向王福,询问:您是在叫我?
王福见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吼一声,“看什么看,就是你,过来。”
那个小宦官放下扫帚,向王福走来,到进前站着。随后虚扶着王福的胳膊。
萧北冥进主殿寝,带来一阵风,玉言好奇皇上去而又回,且疾风似的跑进来。
萧北冥也不管她的惊讶,轻启薄唇,“她进宫时带来的物件小箱子之类的,放在哪?”
玉言在萧北冥问话时也反应过来,听他所问之话,见皇上不容置疑。
移身来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黑色小盒子,双手呈上,“皇上。”
萧北冥伸手接过,打开前让玉言退下,玉言福身一拜,退出殿内,与殿外的王福互相行礼后一起候着。
萧北冥细看一眼下盒子,上了锁,他拿出一条线放进锁孔抖一抖,盒子便开了。里面是四颗小药丸,拇指头般大。外层覆上薄薄的蜡胶。
他拿起一颗,微苦中带着一股清香。
又看一眼盒子里的其余三颗,把盒子合上,上锁。
叫来玉言,盒子递给她,“放回原处。”
玉言也不好奇,“是,皇上。”
把盒子放回梳妆台前不显眼处。
萧北冥来到主殿外坐在桌前,唤王福,“王福。”
殿外的王福听皇上唤自己,赶紧进来,“皇上,老奴在。”
“派人把王御医叫来。”
“是,皇上。”
王福快步走到守卫跟前,对其中一个道:“你脚程快,去御医令的王御医带来。”
那个年轻守卫合手作揖,“是,王公公。”
王福在那个守卫走远时才折回去,半个时辰后,王御医风尘仆仆的赶来,先是向萧北冥作揖一拜。
“老臣恭请圣安。”
“免礼。”萧北冥指向旁边的椅子,“坐。”
王御医还是作揖着,再次恭敬的出声,“谢皇上赐座。”
然后才坐下。
萧北冥把手上的药丸递向他,“这颗药丸,研究一下它的药力。”
王御医闻言,双手接过,态度恭敬,“老臣领命。”
王御医门清,恐怕是娴妃娘娘的解药,内心激动。
也不管皇上在,拿着药丸又风风尘尘的跑回自己的御医令。
心想这下娴妃娘娘有救!
老夫的项上人头也能保住了。
等他回到御医令,打开外层的蜡胶,露出苦涩中带香的药味,药丸色泽通黑。
小心翼翼地从上面刮下一小片,又把它封上蜡。
王御医全心思的投入,研究且分析它的成份与药效。
时间冲忙,一瞬而过,两日后。
姜府里里外外挂上白绫与白灯笼。
门前的路人经过时纷纷停顿一息的时间,脸上疑惑不解。
怎么姜府办起丧事来?
朝上同姜彦甫交好的朝臣纷纷上府吊悼,姜家老幼男女皆是披麻戴孝的一身素白。
跪在棺材前哭丧着,前来吊悼的人震惊,前两日还好好姜尚书,怎样突然间说没就没?
同僚们也不好当场问,只好对姜云霄姜宥两兄弟劝慰道:“姜世侄,请节哀。”
先是王子轩,做为姜家女婿,王子轩自然最先的那个,白宏声,徐洵夫,乔松,宁子臣他们上门吊悼,姜家嫡庶两兄弟见宁子臣上门时,脸上的情绪波动大,随后又隐忍下。
最后宫里派来许公公,众臣见到许公公,纷纷点头致意,许公公回首示意。
“皇上口谕:派老奴前来代替娴妃娘娘送姜尚书最后一程。”
许公公皇上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皆跪下。
等宣完,许公公见他们还没起来,许公公道称一句,“请起。”
在场的朝臣起身后,许公公来到姜宥姜云霄两人跟前,“姜公子,节哀。”
姜宥开的口,“谢过许公公。”
许公公见事完,也不多待,向姜宥微低头辞别,“老奴还得回宫复命。”
姜宥唤来管家,“送许公公。”
管家应声,“是,少爷。”
随后伸手,对许公公道:“许公公,请。”
亲自送到门外。
许公公走后,白宏声几人也辞别。
不长的送葬队穿过京城的街道,引来百姓夹道相送的同时心里也好奇。
起初他们好奇是谁,直至姜字渐渐地走近,他们才看清。
街道两旁的人群,交头接耳起来,小声议论着。
“姜府?怎么出殡?”
“是啊!前不久是楚郡王府的王妃出殡,今日又到姜府出殡。”
“今年怎么接二连三的出殡?”
左顾右盼之后,又压低声音,“据说是娴妃娘娘克死了她父亲姜彦甫。”
“此话当真?”
同伴惊呼一声,问的脸上生动。
引来四周的人纷纷看向他俩。
经此后,京城四周彻底传开了,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们也讹言讹传。
娴妃娘娘自己昏迷不醒,克得自己的父亲也死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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