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下午,考场人早已走光了,黛晴将画卷了起来,唱着小曲往外头走去。

“哼哼哼~”

声音如婉转的百灵鸟,引得一位路过的人注意。

“小晴,正找你呢,群里消息也不回,中午我在铭春楼订了几桌酒席,你赶紧过去吧,开学我邀了A班的老师一起聚一聚,大家正等你呢!”

说话的是一位长须飘飘的健硕老头,此人正是黛晴之前发誓要拔他胡子的天泉至武学院的校长,叫郭愈夫。

“哼,郭老头,又搞这种喝酒的名堂,小心又被人举报了,你就不怕廉洁府来查你吗?”黛晴还为这次考试郭愈夫出的馊主意生气,小脸鼓鼓的。

“哈哈,我才不怕他们,我自己掏的钱,他们爱查就查去吧!反正今天就是要喝得高兴,小晴,你女娃娃那桌我也准备好了,五品的琼灵玉液,今晚管够,喝多了也不会醉,你就放开了心吧。”郭愈夫爽朗一笑,迈着步子往前走,又继续说道:“小晴赶紧去哈,我去叫老松他们。”

“五品的琼灵玉液!你真舍得,可是我要减肥,郭老头你真是扰我道心!等会晚上我喝醉了,一定要拔光你的胡子!”黛晴攥着拳故意把目光聚集到郭愈夫长长的胡子上。

“哈哈,小女娃娃,今天怎么就想拔我胡子了,先不说了,我得赶紧去找老松,免得他又跑了。”郭愈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迈着长长的步子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处。

“老顽童,整天就知道喝酒。”望着郭愈夫离去的背影,黛晴故作凶狠地咬了咬牙,随即带着那幅画走出了考试大楼。

“得先给它贴个膜。”因为等会得先去铭春楼吃酒,黛晴暂时回不了家。

她走进学院附近的一家相馆,将画用油膜包裹起来,然后装在一个长盒子里,带着去了铭春楼。

灯红酒绿的街道上人多如蚁,层层叠叠的玻璃大楼紧凑挨着,原本极具现代化的气息的商业街里,一座五层高的传统中式阁楼端坐在交通最便利的位置。

“铭春楼”,一块金碧辉煌的牌匾横挂在这座雕铸得犹如艺术风景的古派建筑物中央。

楼下人来人往,皆是锦帽貂裘的模样,门前临时停过的车,皆是低趴的优雅“虎豹”。

铭春楼,楼高五层,每上一层,此处客人的地位都不一样,在第一层多是中产级的有钱人,第二层就有一些小有成就的老板,第三层便是当地名企进行商业应酬的重要场地,第四层则是某些高官大佬聚餐面礼的地方,而第五层鲜有人去过,听说只有一些极具社会影响力的人物才有资格进入。

若要说一栋酒楼为何会吸引如此多的达官贵人,不仅是其菜肴味道在CZ市为顶级,还有其价格也是十分公道,纵使在四楼这种位置,一桌下来不过几千。

当然除了物美价廉,铭春楼对客人的隐私保护才是来这里的人最看重的,每一层有一半的房间都设计了信号屏蔽装置,甚至有声波干扰功能,所以无论是在墙外偷听,还是偷带录音装置进去,都不能获取到客人谈话的信息。

这种无比的安全感正是那些掌握了顶级资源的上层人士需要的,他们在交流合作时,一方面互不信任彼此私人的隐匿场所,一方面又不愿意去一些低陋普通的酒馆洽谈。

铭春楼的存在恰好完美迎合了他们的需求,这使得去铭春楼的显贵人趋之若鹜,能得到铭春楼的会员申请资格,更是成为中低层客人显摆炫耀的手段。

有一句话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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