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敢大摇大摆的回来,是在挑衅少爷。”

听着赵富煽风点火的话,男修直起身,叫上房门外站着的侍从,急忙往后院赶去,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一群人步履匆匆,直奔小队所在的方向。

赵富举着火把,指着马车旁戴着幕篱的沈予安,说她就是证据,抢人一事,绝非他胡诌出来的。

后院烛火不多,赵富没留意到手拿折扇的那位郎君,长得和先前有些出入。

男修人未至,狠话先放出去。

“贱种,杂碎,敢动我的东西。”

“定叫你们不得好死。”

变故发生的太快,守卫慢了几息才看出东家是想拿下这群散修。

混战中,赵富指挥守卫拿下那个戴幕篱的家伙。

“给我拿下她!”

闻言,兔妖紧张地捏着扇骨,生怕恩人受伤。

离守卫最近的沈予安,任凭对方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甚至十分配合对方,主动跟着守卫走到燕少爷跟前。

想找麻烦的对象,自觉找上门来,真省事。

交手之余,无念瞧见这一幕。

她和沈予安配合默契,心知师妹又要干好事,下意识开始给对面放水。

连带着队内其他人也跟着放水。

代尘一套啸虎拳下去,正想解决下一位修士,却被顾云裳打断,他困惑不已。

无念咳了两下,“收着点打。”

小队一放水,对面的修士压力一轻,他们回过味来,也跟着划水。

对面打的悠闲,毋庸置疑,绝不会是散修,那他们卖什么命,万一真丢了小命,上哪哭去。

沈予安被押送到燕少爷跟前,看不到两方划水的场面。

“这就是那妖族舞姬?”

男修抱臂而立,嫌弃的问了句。

“是她。”

一直默不作声的领队上前,一把掀开幕篱,让东家看清舞姬的脸。

“错了,我是个破算命的。”

沈予安身形一闪,挣开束缚,一手捞住快要落地的幕篱。

随后混战处飞来一团黑影,守卫匆忙躲开,黑影砸在中央,激扬一片灰尘,众人看去。

领队已昏死在眼前。

男修惊恐地看着客栈老板紧跟着被对方踹飞了出去。

那人又转身,将护在他身边的修士挨个踹出去,只将他们手里的大刀留下。

他腿脚虚浮,心脏剧烈跳动,开口时,声音都是颤抖的:

“你,你......”敢?

“我敢,我可太敢了。”不等对方说完,沈予安就接了话,“你们仙二代能不能换句台词。”

她一报还一报,把男修手下的刀架在他脖子上,分毫不差,同时嘴上吐槽着毫无新意的威胁。

男修失语,可脖子旁的寒意让他迫切想活下去。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话毕,他像是找到底气所在,“你要是敢——啊!”

男修惨呼着,他惶恐的看向刀刃,上面挂着他脖子上渗出的血珠。

沈予安又在对方身上架了一把刀。

“你娘没有告诉你吗?”

“没事,我不嘲笑你没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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