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妹这才恍然,收回目光,脸上浮现出一抹认真,她转头看向芽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芽子,咱俩之间不藏话,你老实说,对白嘉谦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芽子闻言,心中一紧,连忙摆手否认,语气中带着慌乱:“怎么可能!他是你先看上的,我怎么能做那种伤姐妹感情的事。”

大波妹却笑了,笑得坦然:“其实,如果你也喜欢他,我真的不介意。好姐妹嘛,有福同享。”

芽子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这...这怎么行!”

她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

大波妹的表情变得异常认真:“白嘉谦那种人,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无论在哪里都会发光。而我,除了有点肉肉的,好像也没什么特别。所以,我想,如果我们俩联手,一定能守护好他,不让那些野花野草有机可乘。”

芽子听着这荒唐的言论,震惊之余又有些哭笑不得:“你...你疯了吧!这种事怎么能分享!”

大波妹却紧紧抱住芽子,眼神坚定:“我没疯,我只是觉得,与其让给别人,不如咱俩一起。毕竟,我们是最好的姐妹。”

芽子心中五味杂陈,换做以前,她定会断然拒绝,甚至责备大波妹的荒唐。

但此刻,她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嘉谦的身影,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竟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我需要时间想想。”

与众人告别后,白嘉谦首先回到了警署。

海上的那场惊心动魄,自然要向领导汇报,毕竟这是实打实的功劳。

推开黄炳耀办公室的门,白嘉谦简要叙述了经过。

黄炳耀听后,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一脸不可思议:“你说什么?你出海度假,顺手还抓了一群国际悍匪?”

白嘉谦掏了掏耳朵,笑道:“黄sir,您这嗓门儿,快赶上警笛了。”

黄炳耀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换上和煦的笑容,一边为白嘉谦捏肩捶腿,一边赔笑道:“哎呀,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这才几天啊,你又立了大功!”

白嘉谦轻轻摆手,一脸风轻云淡:“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黄炳耀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激动得满脸通红,仿佛看到了自己仕途的康庄大道。

他心中暗想:这白嘉谦,简直就是我的福星啊!有他在,说不定我还能再往上走一步,助理处长也不是梦!

此刻的黄炳耀,对白嘉谦的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以前,他是把白嘉谦当亲儿子看待;现在,白嘉谦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直逼亲爹了。

就在这时,黄炳耀的思绪似乎飘回了某个关键点,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嘉谦啊,我记得你之前提过,那张邀请函被你销毁了,怎么后来...?”

白嘉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黄炳耀连忙摆手,神色紧张地解释道:“不不不,我只是出于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白嘉谦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确实有过那样的打算,但后来我得知,那艘船上潜藏着国际悍匪的阴谋。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决定亲自上阵,深入虎穴。”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委屈,“明明是为了工作,到头来还要承受这样的误解,我...”

黄炳耀见状,心中懊悔不已,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他深知白嘉谦的品性与能力,怎会做出那等享乐之事?

“对不起,嘉谦,是我错怪你了。以后在警署,你尽可放手去做,这里就是你的坚强后盾!”

白嘉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随即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下班时间到了,我得走了。”他留下一句话,便消失在了门外。

黄炳耀望着墙上的时钟,指针刚指向九点,不禁喃喃自语:“这...不是刚上班没多久吗?”

离开警署后,白嘉谦的步伐明显加快了许多,他直奔何敏的住所而去。

这段时间的海上生活,让他对家的渴望愈发强烈。

尽管船上不乏诱惑,但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只能一一拒绝,以保持清醒。

此刻,他满心都在为弟弟的事操心。

路上,他已与何敏通过电话,得知她今天在家。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他几乎要迫不及待地卸下所有的伪装。

“喷水蛙,你老公战斗鸡回来了...”

话到嘴边,白嘉谦却猛地刹车,因为他发现家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李香琴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喷水蛙,战斗鸡,你们这昵称挺别致嘛。”

何敏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她狠狠地剜了白嘉谦一眼,但随即又恢复了那份从容与优雅。

“怎么,羡慕了?我这战斗鸡可是宝贝,要不要借你玩几天?不过,你可得小心别被他玩坏了。”

李香琴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挑逗:“哦?真有那么厉害吗?”

她上下打量着白嘉谦,似乎在评估他的“实力”。

何敏见状,笑得更加灿烂:“试试不就知道了?我保证,他比你的那些玩具可带劲多了。”

李香琴一听这话,脸颊也微微发烫,她连忙上前捂住何敏的嘴,笑道:“哎呀,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不饶人了。”

两人间的嬉闹声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

白嘉谦这才恍然大悟,一边从容不迫地整理着衣物,一边故作轻松地说:“哎呀,原来家里有客人,那你们继续聊,我先撤?”

话音未落,他已迈向门口,心中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急于逃离这突如其来的“三人行”。

然而,何敏的呼唤如同定身咒,让他不得不无奈转身。

沙发上的她,经过一番嬉闹后略显凌乱,却自有一种不加雕饰的美,对白嘉谦而言,这样的她早已无需遮掩。

“又想溜出去野?”何敏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与不满。

白嘉谦连忙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冤枉啊,我这不是单位有点急事嘛,得回去处理。”

何敏的眼神里满是质疑,仿佛能看穿一切谎言。

她回想起电话那头他急迫的声音,与现在的“公务繁忙”形成了鲜明对比,心中自然明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明明是想找机会开溜!”

这时,李香琴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识趣地提出离开:“哎呀,我突然想起领导让我去接个人,就不打扰二位了。”

言罢,她匆匆离去,留下了一室温馨与尴尬并存的氛围。

何敏望着李香琴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久别重逢的喜悦与对白嘉谦的小小醋意交织在一起,让她既期待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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