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终于忍无可忍,“张大婶,你就脱了吧,谁稀罕看你的臭脚丫。”
害!
这可把大家激动的,略显失望,原来张大婶说的是她的脚痒,这也就陈琦这个妇科医生能看出来。
脚丫子中间烂了又发痒,多数是真菌感染引起的,结合张大婶常年在地里劳动,考虑是她晚上睡觉,没有把脚洗干净,就往床上躺。
张大婶愕然,说:“你怎么知道?”
“我是学过的。”
“那怎么办?”
“用炉甘石洗剂擦拭就好了。”
炉甘石洗剂,就是红色液体,小小白色塑料瓶装着的,我们小时候经常用的,没错,就是那种红色药水。
陈琦自顾自往卫生室走去,去给张大婶找红色药水,正好卫生室里有这种药水,拿了药水准备出去,结果张大婶闯了进来。
“晚上洗完澡后,把这个红药水涂上,记得涂之前要洗脚。”
“你的脚丫烂的有点严重,要多涂几天,不要嫌臭,也不要嫌麻烦。”
面对陈琦的叮嘱,张大婶满脸感激,接过红药水,揣进兜里。
正当陈琦要出去,张大婶拉了一把他的衣角。
“陈医生,我还有一个地方痒。”
“哪里?”
“下面。”
“哪个下面?”
“就是……就是那个。”
张大婶的难以启齿,让陈琦瞬间领会。
出于职业习惯,陈琦往身后的小木床走去,来到床边的时候,风轻云淡的说:“过来躺下,我给你看看。”
听这话,张大婶一时间愣了神,“啊……”
“啊什么,我要给你看看,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
“我不好意思。”
七十年代,那是一个男女之间都比较含蓄的年代,西方所谓的开放思想,还没有渗透过来,陈琦的直接无疑是对张大婶的世界观,造成了巨大的冲击,至少在两性这方面是这样的。
陈琦也很快反应过来,现在可是七十年代,并不是那个百花齐放的21世纪,她有所顾忌,也是能理解的。
再说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提到要脱裤子,要是有会看不会说的,传出去的话变了味,自己不得天天挨斗争啊,搞不好还要被拖去浸猪笼。
“刚是我大意了,没顾及到你的感受,这样,你现在去叫江珊同志进来。”
张大婶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却很听话的出去了,把江珊叫了进来。
江珊进来之后,也是一脸的懵逼,完全搞不懂陈琦在搞什么。
这个时候,外面看热闹的社员,都把卫生室给围住了,很多个乌黑的脑袋,趴在门口边上,也有好几个脑瓜挤在窗户上。
像公猪一层叠一层,屁股一团揉一团。
说实在的,陈琦多少是有点害怕的,见他们这么激动,真害怕他们把泥砖墙给推到了。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还是避一下嫌,毕竟这是张大婶的隐私。”
各位社员都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抓个热闹看,怎么能就这么轻易走掉,大家也没有顾及自己的面子,更加没有顾及陈琦的面子,反正从头到尾,都没打算相信陈琦他能给人看病。
至于张大婶的面子嘛。
林大队长都发话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于是大家的畅所欲言。
“我们要现场看你治病,要不然我们不相信你能给人看病。”
“你要是不让我们看,以后我们哪敢让你看病。”
“就是,何况你这看的是女人的病,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对对对,一定要让我们广大群众,现场考验一下你。”
盛情难却的场面,陈琦完全没有办法抗拒,转而对张大婶说,“你也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江珊整个人跳起来,“陈琦同志,你在搞什么?你怎么跟着他们一起胡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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