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年,柏林城,皇宫外。

自1870年普法战争后,数十万人口从帝国东部迁移到西部,从上、下西里西亚和波兹南、西普鲁士和东普鲁士田野,涌入柏林、基尔等大城市。年轻的德意志帝国经历了其历史上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的人口迁移热潮。柏林城身为帝国首都,是实际的受益者,很多东欧和东普鲁士移民拖家带口,来到这座首都之城。

的确,位于柏林市中心的勃兰登堡门,在18世纪90年代为纪念普鲁士在七年战争中获得的胜利而动工开建;东侧是菩提树下大街的尽头,西侧是三月二十八日广场的开端。作为柏林城的标志性建筑,勃兰登堡门被称为柏林乃至整个德国的城市标志,每年都吸引着大量的人来此参观留念。

李维,哦不,现在应该是叫约阿希姆殿下。是的,你没看错,又一位穿越者。全名弗雷德里希·威廉·约阿希姆·冯·霍亨佐伦,是威廉二世和奥古斯塔皇后所养育的第二个儿子,1885年1月出生于柏林城的夏洛腾堡宫,从胜利柱沿六·一七大街西行,途径柏林工业大学和恩斯特·罗伊特广场,然后沿奥托·苏尔大道继续往施潘道前行,即可到夏洛腾堡宫。由于约阿希姆的形象是威廉二世和奥古斯塔皇后二人去芜存菁之后的完美呈现,虔诚的天主教徒奥古斯塔皇后对他惊为天人,认为这是耶稣圣主给予她最宝贵的恩赐,百般宠爱。

今天我们的约阿希姆殿下离开皇宫出来透透气,走在柏林城平整开阔的柏油公路上,一往直前。凭目远眺,天朗气清,一幢巍峨壮丽的建筑映入约阿希姆的眼帘。勃兰登堡门它通体呈砂岩般的黄沙色,古朴厚重,尽显普鲁士王国鼎盛时期的肃穆与威严。十二根根各十五米米高的多里克式立柱如山岳擎天,支撑着一方数千吨重的宏伟平台,门顶中间最高处,一尊高约五米的胜利女神雕塑手持权杖,跃马驰车,象征着帝国军队凯旋归来。

此外在帝国广袤无垠的国土还有着蔚蓝色海水的基尔海湾和威廉湾还在静静的等待着每年一度的航海周,那时候全世界的帆船爱好者将会云集基尔和威廉港,劈波斩浪;基尔海军基地和威廉海军基地,想来此时承载了德意志人海军梦的萨克森级和勃兰登堡级战列舰此刻应该是正静静停泊在锚位上。基尔,这个德国石勒苏益格-赫尔斯泰因地区的首府,德皇威廉运河的起点,波罗的海沿岸重要的海港城市从来都不乏烂漫的风情。

1896年的德国,1873年经济危机的余波即将消散去,阴霾已经在渐渐远离德国人民。帝国的统一打碎了德意志经济发展的桎梏,这个年轻的国家潮气蓬勃充满了旺盛的活力,可它的统治者和人民都还缺乏治理国家的经验。

封闭而保守的农村体系被打破,无数以古板著称的容克贵族们一边跳着脚咒骂一切新生事物,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始投资工厂和企业;竖立着黑漆漆的烟囱的工厂被建立,古老的城墙被推到了,水清沙白的莱茵河渐趋污浊,城市像一只吞噬一切的怪兽,以几何倍数扩张;农民被剥夺了土地,在资本家的驱使下来到充满机遇和灾难的城市,又因为新兴的工商业者无穷尽的压迫导致1889年鲁尔和上西里西亚工人大罢工。

此刻,约阿希姆遥望着施普雷河上的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德意志第二帝国的象征—柏林皇宫。柏林皇宫又称柏林城市宫,最古老的部分兴建于1443年,为勃兰登堡选帝侯“铁牙”腓特烈二世临施普雷河兴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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