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就像之前的赵喜财收购饭馆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张少凡也并没看到赵喜财的所谓威胁,也就觉得,一个富二代的小愤怒罢了。
故而接下来的两天,由于黄埔彦在此吃吃喝喝,张少凡也闲的无聊,天天就跟着这小贤弟,谈天说地,吹水放大炮,前世的各种小段子,张嘴就来。
“今天老妈在家训狗狗,训完后老爸心疼地走过去,和狗狗语重心长地说:“哎呀,你怎么敢跟老虎斗?你只是一只狗啊。”
“有一天,一个醉汉喝高了,回到家,直接往猪圈跑,和猪猪抱在一起睡觉,他说了一句:“媳妇,你晚上睡觉怎么不脱毛衣啊!””
甚至还能不时的唱上一首没听过的不知名小曲。
迷得黄埔彦两眼冒星星,知己啊知己啊,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
而且,张少凡却还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那就是--他正处在一个黑暗的封建社会,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
第三天,一匹快马停在了张记食肆外边,进来后对着黄埔彦行礼并低声说着什么,最后黄埔彦不得不扭扭捏捏的在自己小厮的催促下,来向张少凡告辞。
“少凡兄,你这饭馆的菜真是百吃不厌,但我已离家多日,今日不得不跟你告别了,这些天跟你交谈甚欢,下次见面不知是何时了。”难得的几天,既有美食,又有这么聊得来的,三观这么正的好友知己,所以这即将离别,黄埔彦也是诸多的不舍。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离别总是为了下次美好的相遇。我在这安阳县,对黄埔贤弟,扫榻以待。”听说黄埔黄埔彦要走,虽说早已有准备,到来了这个世界半年,也就这几天相对来说,算是最开心的了,所以听说黄埔彦要走,心里还是有点空寥寥的。两人似有惺惺相惜之感。
县令府,赵喜财听着下边小厮汇报。
“公子,那天那个顶撞你那个小白脸,现在已经出城了。”
“很好,派几个人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下辈子长点眼,竟然敢顶撞我,哼~”
“是~”,回了一句就直接退出去,毕竟这活也不是第一次干了,熟的很。
小厮走后,赵喜财又喊来另一个小厮。
“三儿,张记饭馆的事情,人找好了麽?”
名为三儿的小厮恭敬的回到,“回公子,一切妥当,就得公子命令!”
“办好了有赏,去吧。”
“谢公子,我这就去办……”,三儿说完也退出去了。
“张记,敬酒不吃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就让你看看,得罪我赵喜财,这罚酒,你喝不喝得下。”赵喜财自顾自的说完,更是嚣张的哈哈发现起来,“桀桀桀”再次刻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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