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三大爷,差不多得了,咱都绕着仨破公园转了三圈了,连个鬼影也没瞧见,棒梗肯定不在这。”
“可不,我刚才可听见钟声了,那是九点的钟,该回去睡觉了。”
“对对对,九点多了,说不定一大爷他们已经找着了,咱找了也是白找,瞎忙活。”
“我估摸着棒梗肯定不来这,平日里这儿全是没工作的街溜子,他过来干嘛?找挨揍嘛?”
“就是,那谁,冯勇,我记得你以前经常过来玩,地坛这边小孩多吗?”
“白天挺多的,晚上谁知道啊!再说了,大冬天的,只要不是傻子,谁晚上来这?”
“得,我瞅着我们就挺像傻子的,大半夜的来这找人。”
吃过晚饭,眼瞅着中后院的邻居们都已出发,在前院邻居们的催促声中,阎埠贵才磨磨唧唧的套上棉大衣出门。
不怪邻居们瞧不上他,关键时刻,连装都不装一下,一直拉稀。
你特么是管事大爷,什么是表面功夫,不懂吗?
这位不仅不懂,脑回路还特么不一样。
先是粗暴的把人兵分两路,年轻的一伙,年纪大的一伙,让大家自由行动,把南锣鼓巷溜完后,便直接领着大伙去了地坛公园。
美其名曰:那儿年轻人多,去那准错不了。
到了地头,别说人了,连鬼影都没瞧见,丫不甘心,又带着邻居们转完地坛,转青年湖,转完青年湖转柳荫。
仨公园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就碰见了几个闲的蛋疼,无处可去的街溜子。
可惜,街溜子警惕性高,瞧见这帮人后,人家远远的就绕道了,压根不给搭话茬的机会。
大伙都吆喝着放弃了,阎埠贵反倒来劲了,拿着管事大爷的架子,不肯往回走。
“才九点钟,你们急什么?要是棒梗这么好找,那还用咱们出来挨冻?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既然出来了就不能轻易回去,怎么着也得多转转,把心尽到位才行。”
杨庆有........
这老阎呐!嘴上说的好听,估摸着是怕回去早了,被易中海和刘海忠埋怨。
嘴上站在道德高地上得理不饶人,心里打的全是小九九。
王华闻言吐槽道:
“得得得,您说的对,那您接着说吧!咱下面去哪儿?您也瞅见了,街上哪有人啊.......”
阎解成也嘴上不服输道:
“您想尽心我没意见,可您也不能让我们瞎转悠吧!晚上我可就吃了俩窝头,再溜达一会儿,我估摸着俩窝头就白吃了,回去后不再吃点,晚上甭想睡觉。”
阎埠贵瞥了他一眼,嫌弃道:
“就你事多,看看你冯叔、朱叔,人家怎么就没意见?”
说话间,几人的目光看向身后几位年纪大的老邻居。
这老几位聊的正嗨呐!
嘴上叼着烟,有说有笑的跟在大部队身后,跟出来踏春似的,毫无怨言,别说怨言了,连插嘴的兴趣都没有。
好似出来遛娃的退休老大爷。
娃儿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只要跟着就好。
阎埠贵察觉的瞬间,登时就憋屈了。
妈的,老子在这操心操力的想着如何找人,这几位倒好,是啥也没干。
都一把年纪了,凭什么?
“老冯、老朱、还有老周,你们别光想着闲聊啊!过来出出主意,咱总不能现在就回吧?本身咱们出来的就晚,回去的再比中后院的早,面子上不好看。”
朱师傅闻言笑道:
“老阎啊!你是管事大爷,你做主就行了,我保证按部就班听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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