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七摇头,“想不到官场如此卑劣,官匪勾结还要杀人灭口。”

康崇铁笑,“小兄弟,你入世不深,这在官场上又算得了什么。你们先走吧,我帮你抵挡一阵。”

“在牢房里闷得慌,正好拿他们活动一下。”丁小七伸个懒腰抻抻筋骨,“既然如此荒谬,我也就陪他们玩玩。”

吴大山苦笑,“小七,咱就别玩了,跑吧。”

对面二十来人已经冲近了,借着落日余晖看并没有穿官服,个个蒙了面,兵器也不统一,有长枪有大刀也有棍棒,并不像是衙门的人。

人群中闪出一大个,手提板斧冲在最前,嘴里还喊呢,“把丁云留下,爷爷饶你不死。”

康崇武向前准备动手,被丁小七一把拦住,“韩正,韩正,是我啊。”

韩正一看丁小七没被绑着,再看看康崇武穿着官服,“你们,这是咋回事?”

“自己人,也是来救了我。”

韩正这才放下板斧,“我还以为我来晚了呢。”

“可是你怎么来了?”

“说来话长。你前脚走,我就派了两个村民带了好酒跟着你的方向去了沧州,原本是想帮你在堂上作证,例数山贼恶性,帮你多邀些功绩,谁知到了沧州就听说你含冤入狱了。村民赶紧回来一说,气死我了,安葬了我家妹子,带了些村民我打算去县衙评理。路上又听说给你定了死罪,送往青县大牢,并要在路上加害于你。我赶紧往这边赶,刚才看四个衙役往回跑,以为他们已经得手,急得我啊,被我砍翻了一个,其他给跑了。还好你没事,没事就好。”

两人正高兴,就听来的方向又有马蹄声,听声音不在十人之下。

“看来是官兵追来了。”韩正举起板斧,“狗官,老子跟拼个鱼死网破。”

来的这个马队手持火把,披盔戴甲,一看不是村民。说话间十多匹战马已经到了眼前,借着火把光亮看得清楚,为首一人银盔银甲手握银枪,胯下白龙驹,正是老将丁夏。

丁老爷一看丁小七站在队列前面,身后乌泱泱几十号人,心里纳闷,赶紧拉住缰绳。

丁小七一看是爹爹,也是来救人的,眼泪都出来了,喊着:“爹啊,孩儿不孝给您惹来是非。”咕咚一声跪了下去。

丁老爷下马把他扶起来,“没事就好,这些都是朋友?我刚才看路上有衙役奔跑,我以为来晚了,一气之下都让我给挑了,好在你没事,没事就好,此处不宜久留,咱们赶紧走。”

这边话音没落,就听所去的方向有人马声音。丁夏示意把火把熄灭,大家兵马合拢,躲在巨石后定睛观瞧。只见后山的小路上灯笼火把照做一大团,官兵打扮,有骑马的有步行的,还有一顶轿子在队列当中,虽然道路狭窄但是也行进有素,阵脚不乱,借着灯火清点足有五六十人。

吴大山差点哭出来,“完了完了,肯定是青县过来人了。小七啊,你今天要是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青县来人那也应该是衙役,怎么会是官军?”康崇武疑惑。

“爹你们先走,我来对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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