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看路上留下的血印,像是狗的脚印,也有人说是狼,毕竟谁家的狗敢跑出来吃人呢!”

温达顿了顿。

“可要说狼,这村子里几十上百年了,也就我爸那个时候出现过,从我们这代开始就没有见过狼了。”

张焰感觉温达说的在理,狼是不可能的了,应该就是狗,“那知道是谁家的狗吗?”

温达摇摇头,“不知道,第二天问了整个村子,没有谁家丢狗,也没有谁家的狗带有血迹,追出足迹去看,那脚印在河边就消失了,三弟媳妇被咬死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村子。”

温达说三弟媳死得确实惨,一只耳朵被叼走了不说,嘴里的舌头也没了踪影,怕是早就进了那东西的肚子。

她的两只眼睛也被那东西的爪子或踩或抓得没个人样,都烂了了,脖子上也被撕掉了一大块肉,露出个血窟窿,着实吓人。

听温达讲完,张焰心里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的不得劲,别了温达一家开车回了城里。

张焰打电话询问余祖义温勤精神鉴定的情况,余祖义回了四个字“装疯卖傻”。

洗了个热水澡,张焰就躺床上沉沉睡着了。

睡梦中他身处一片荒芜之地,身边有的尽是岩石和一些枯败的野草,身边起的雾很大,他低头看向脚下,浓雾淹没他的裤腿,四周白茫茫一片,看了一圈也找不到可以走的路。

突然他见到远处有两个身影直愣愣看着自己,看身形像是两个女的,可是看不清楚她们的长相,其中一人脸上缠着一团浓重的黑雾,张焰揉了揉眼睛也看不清。

张焰身边的浓雾像小溪流向两人的方向,随后滚落在两人身后,她们就像是临在悬崖之上。

张焰想大声叫喊让她们离开那危险之地,但是使尽全身力气也喊不出声来,急得他直跺脚。

突然有一团东西从雾海中迅速穿过,飞跳起来咬住一人的喉咙,甩着将她带入悬崖之下。

这一幕把张焰看呆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奋起直追,想救下临近崖边的另一个人,可他不论怎么用力跑还是停在原地。

临崖的那女人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虽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光站在那就显得十分诡秘了。

张焰看不清她的脸,可总感觉她是在盯着自己,只见她突然身子往后一倒,摔向悬崖去了,跟刚刚被什么东西咬着甩下悬崖那人一样,一声不吭。

张焰呆住了,停下脚步,地上的雾团竟化作滚轮,推着他往前走,这下张焰想停也停不下来了,一直被推到悬崖边上,身体俯冲向下。

谁知突然正对上后来掉下悬崖的那人的脸,她头发散在两边,面色苍白如雪,可看不清楚长相。

身体的失重感和突如其来的人脸吓得张焰使劲挣扎,一脚竟把家里的木床给踹塌了。

他坐起身来,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水,见汗迹印湿床单上,他还迟迟未从惊惧中缓过神来。

当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噩梦啊!

张焰揉了揉太阳穴,这两天没日没夜黑白颠倒,真是该缓缓神定定思路了,他吃了一颗助眠药,不一会儿就睡意来临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就连做没做过的那场噩梦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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