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白夜修内心明显吃了一惊,什么?!挪用公款,自己不过是接了个找失踪人口的案子,怎么变成了银行挪用公款的重案了呢?!还是作为高中生的他,穿着本就不合身的警服,此刻浑身都显得不自在。
倒是那萧彦立刻就发现了其中的华点,有些冷酷地追问道:“储蓄暴雷,行长辞职你们的客户都没有大规模撤资,现在副行长有可能的畏罪自杀,却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这不和常理,这位行长和你一样,不掌握实权,只是母公司派来的监督代表吧。”
“还是骗不了你,确实他没有什么实权,整个第二分行几乎都由他曹贺利一人说了算,没办法他是从香江那边调过来的,是公司器重的骨干,而我们的行长其实是从本部来的降级人员,所以绝大多数客户都只认曹贺利一人,所以他出事,那些客户才最慌,”萨瑟兰在一旁解释道,“至于沪海那边吗,其实是因为……”
“是因为你们和他们合作的真实内容是避税,对吗?”萧彦眼里一阵寒光闪过,逼问道。
“是,是是合法避税啦!”那萨瑟兰先生明显底气不足地说道。
“在华国,就没有合法避税地说法,能合法避的税,那本来也就不用你们交,所以,是因为这个,沪海才没有把事情闹大对吗?”萧彦没好气地回了句。一旁的白夜修却有些疑惑,明明税务问题已经暴雷了,因为这个而不把事情闹大,理由不够充分啊,说不过去啊,还没等他思考完,原来那位被萨瑟兰支开的那位秘书就拿着一叠资料走了过来。
“确实是这样,感谢你们听我们的案子,这是你们要的资料,请看一下吧。”萨瑟兰说着,把秘书拿过来的资料递给了萧彦和白夜修,随便支开了那位秘书。
拿过资料,萧彦和白夜修立马开始研究其来,只见上面写到:
林公殊,男,T004年生人,30岁,出生于香江,T022年通过香墺岛联考进入沪云财政大学就读,T026年毕业,通过当年的卓越人才计划落户沪云,之后通过面试,进入汇沣银行沪云第二分行,然后一路干到了现在的财务部主管。
其父:刘建,S089年——T023年在汇沣银行香江总部任职。
其妻:林慧,T002年生人,曾在汇沣银行沪云第二分行任职,T034年5月11号离职。
特殊病史:右耳先天性失聪。
这是,看着上面写道的特殊病史,白夜修里马就想道了那朋友圈文案上的“用右耳聆听”这一句,难道有什么联系吗?等等,T004年生人,这,他比他妻子还要年轻,今年才三十岁,怎么年亲的财政部主管,人才?还是关系……想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他父亲那一栏的介绍上,奇怪,他父亲怎么姓刘。
“你们的这位林公殊还真是位人才啊,他父亲呢,没道理自己的儿子失踪了,都没个来你们这询问一下情况吧,能联系上吗?我对这位姓刘的林公殊之父很是感兴趣”萧彦笑意浓厚着,有写狡黠地盯着萨瑟兰问道。
却见萨瑟兰先生连忙摇头说道:“拜托了,萧,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在你面前,能说的我定然是不说假话,关于林公殊失踪一案,我们也和他太太一起报了案,因此调查了一下他的家世,他的父亲是赘婿,妻子是沪云大家,林氏,所以林公殊才姓林,才会来内地上学和落户,至于那位刘建嘛,已经去世了,就在他离职两年后,T025年,脑癌,据说他快离职时就已经是晚期了,还能撑两年,那都算撑的久了的,所以林公殊绝不可能是你们想的那样是关系户,他的业务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原来是这样,毕竟你才是那个关系户对吧,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听过这些歌吗?哦,对了还有,那位曹行长的家在哪?”萧彦又变回原来那个轻松的样子,拿出事先林公殊朋友圈文案里的歌曲名单给他看了看
只见萨瑟兰认真地盯着那名单看了一会,说道:“你是知道的,我是不列颠人,不听华国歌曲的,到是这首《hurt》我听过一个版本的,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安合众的歌手,这是03年的歌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歌曲。然后,曹行长的家嘛,滨江世茂花园……栋……号”
“很好,谢谢你的配合,萨瑟兰先生,作为回报,曹贺利的死,我们也帮你一并查查,反正迟早是要查的。”说着又伸出手同萨瑟兰握了握,“告辞,相信我们接下来会很忙,另外,希望下次我们见面能有好消息。”
“嗯,我的朋友,我相信你们的专业能力”萨瑟兰激动地摇了摇萧彦的手,同他们乐情地道别,然后一路松到了银行门口。
看着他们远去的神影,萨瑟兰突然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挺了挺腰背,整理了一下衣领,对着走上跟前的秘书吩咐道:“今天看道他们的所有人,都警告他们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警察来了也不行,否则,……你知道该怎么办,还有,那些人安排一下。”
那秘书也立马表情严肃道:“是!”
走出那件大楼,萧彦心情舒畅晃晃悠悠地走着地走着,白夜修却在一旁要小跑才能跟上,他不解地问道:“我们不去那位叫林公殊的人的办公室看看。”
“警方查了那么久都没有结果,那八成是不会有什么有用信息了,就算有,也已经处理的一干二净了,至于那位叫曹贺利的副行长,案子才左昨天发生,现场可能还留有不少线索,我有预感,这两个案子之间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干我们这行的,尤其不要百分百信任别人,包括我,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更值得信赖,离死时间越短,越有价值。”萧彦走在车水马龙的东浦新区的街道上,头也不回的说道。
一旁的白夜修感觉这这第一次见到的繁华,也跟着萧彦思索道,一下只便明白了他最后话里的意思,既那位萨瑟兰先生不值得信赖,在那里不宜久留,可是,那为什么又要找他呢?白夜修又一次疑惑地问道:“你知道会是萨瑟兰先生来接待我们?还有那位曹行长的自杀?”
“当然不是,否则我准备警服干吗?那可是要交服装费的,一套400,从你这个月的工资扣啊!”萧彦这才停下了脚步,好似回想起服装费是件什么很大的事一样,郑重地向白夜修说道。
“什么吗,还要扣钱。”白夜修也学着萧彦,装出一副没劲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很累,跟着萧彦一路乱走着实挺累的,不过好在,眼前就是地铁站了,接下来的路程就很熟悉了毕竟来的时候已经坐过一次了。
视线回到汇沣大楼,二楼一件有着满面的落地窗的办公室里,乔纳德·萨瑟兰正一手端着盛着酒液的高脚杯,表情玩味地看向窗外,身后,一位年亲点的白人面孔正单膝跪地,低着头,用这列颠语说道:“抱歉,萨瑟兰先生,目标跟丢了。”
……
北宝区,
一间废弃的工厂,
“哈哈哈,喝酒,喝酒。”
“喂喂喂,你们听说了吗,义门和银色天的人火并了,就在前一天的晚上。”
“同花顺,我赢啦,哈哈哈,拿钱拿钱!”
车间里,赫然是一堆的混混在那里有的没的消遣着。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女声:“本地混混,二十七人,很抱歉,我们被委托,把你们的头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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