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
张援朝拎着从食堂打包的两个红薯面馒头,溜溜达达走入四合院。
此时,他发现有些异样。
如果是从前,无分春夏秋冬都在门口摆弄盆栽的闫埠贵都会第一时间凑过来,问东问西,看看有没有便宜可占!
但今天不同。
张援朝发现,那老小子躲着自己!
粗了神马事情……张援朝缓步向中院走去,又发现在水池洗衣服的秦淮茹也眼神躲闪。
这下,他越发心中发毛。
他并不担心自己收取贾家玉米的事情被发现,毕竟东西在系统空间,只要不被当场人赃并获,就没有丝毫问题!
但这世上有些事情是欲加之罪。
等他走到后院的时候,才终于发现为何那两人眼神躲闪。
他家门大开,屋里像是被一头野猪拱过!
床褥衣服、锅碗瓢盆散落一地,就连他唯一的咸菜缸都倒在地上摔了一个口子!
“二大妈!院里进贼了!”
张援朝擂鼓般敲着后院二大妈的房门。
咚咚咚!
咚咚咚!
不仅整个后院听得到声音,就连隔壁的四合院的院墙上也钻出许多人头,一眼望去,就如同鲁迅先生笔下描写那般。
被人提着脖子的鸭!
中院。
秦淮茹瞪着躲起来不敢出门的贾张氏,恨得牙痒痒。
老太婆惹祸是把好手,可擦屁股还要让她出马!
秦淮茹犹豫一下,决定按兵不动,等到贾东旭和一大爷下班回来之后再说。
家里有男人,女人才不会受欺负!
秦淮茹又想了想,扶着腰快步朝院门走去。
后院。
张援朝见二大妈躲在房间里装死,聋老太太也缩在家里不出来,他直接走向看热闹的闫解放和闫解成兄弟:“爷们,给你俩一毛钱,帮我看住现场,我去街道办和派出所报案!”
“欺负到我一个烈士之家头上了!”
“简直找死!”
闫解放喜出望外。
不过稍大一些的闫解成却摇摇头:“不要整钱。”
张援朝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一角’纸币,果断换成了十个一分钱,递过去之后转身就走。
闫埠贵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从闫解成手中抢走纸钞:“老规矩,爸六分,解成三分,解放一分……别嫌少!这六分钱等下拿去买颗白菜炒炒,今天晚上你俩多吃一筷子!”
闫解成点点头,颐指气使:“解放,你坐在张援朝家门口,一个人也不要放进来!”
闫解放欲哭无泪。
毕竟钱他拿的最少,活他干的最多……
这很不公平!
但和闫埠贵一起来的闫解旷虎视眈眈,死死盯着他手中的一分钱,这让他只能听从闫解成的命令,不顾冬天地上冷,直接坐在地上,堵住房门。
此时工人下班,整个胡同都变得热闹起来。
张援朝气哼哼向外走,在院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那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模样憨厚正直。
此人名叫易中海,红星轧钢厂七级钳工,中院管事大爷,也是四合院威望最高的一大爷。
易中海旁边,是一个瓜皮头,小眼睛的男青年。
这是何雨柱。
平心而论,何雨柱本人并不丑。
但凡事都怕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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