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轻轻拍了拍她的腿,示意她转身。
巴戈一时有些茫然。她虽因任务了解过相关知识,但此刻却完全不知所措。
降臣横了她一眼,脸颊绯红,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恼和急切:“……。”
巴戈心神一颤,虽有些慌乱,但仍勉强保持清醒,依言照做。她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仿佛被拉长,又仿佛只是短短一瞬。
随后,她听到降臣轻轻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便有一双手轻轻按在了她的腰上,巴戈瞬时腰身一僵,却不敢动弹,只能任由事态发展。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紧咬下唇,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但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降臣脑子空白的感觉。
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滞了。
降臣用藕臂似遮似掩的搭在额前,终于稍稍清醒过来。
她听着那边巴戈只一瞬便溃不成军,反而瞬间轻松了起来,无止境的倦意袭上心头,遂只想拥着被子相,再也不想理外间事。
甚至在察觉到不守规矩的萧砚后,她也只是不满的哼哼了一声以表示抗议。
但不知过了多久,降臣却又发出了能媚死人的喘气声。
“姓萧的…我真的要杀了你…”
天际渐白,鸡鸣破晓。
降臣和巴戈从没觉得会有如此漫漫的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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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臣只记得萧砚是明显要更喜欢她一些,使得她终于没心思再嫌弃巴戈,而是在后半夜以姐妹称呼,只为减轻一些重负。
至于在天亮前的一刻,她只迷迷糊糊记得是巴戈盘着发低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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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如汹涌的潮水,似无停息,萧砚只知道自己多日来的紧绷神经在今夜后彻底轻松下来,但仔细想来,亦只记得降臣和巴戈皆好似散了架,更不知听了多少声降臣软腻的“好哥哥。”
至于何时睡下的,还真没印象,萧砚醒来的时候,只觉左右温嫩如玉,却是一左一右搂着降臣和巴戈,自己身上又香又软,连脑子都混沌了。
睡的时候天色还只是浅亮,这时候云开洒下日光来,萧砚偏头看着右手边的降臣,娇躯完美如雕塑,睡得正香,眉头还蹙着,清纯又妩媚的脸庞上留着魅惑的残韵。
就是这道媚死人不偿命的杀伤力,真真让萧砚无法自拔。
他起初真只是想惩戒一番降臣,其后才发现自己脱不了身,看来后世有一句话没有错,寻对象着实不可寻太漂亮的。
伤身。
至于拉着巴戈大被同眠,倒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当时正好意起且有降臣又承受不住的原因所在,虽然后面仍然是把降臣折腾的快散架。
萧砚嘴角勾着笑,他很满足,仿佛多日来一切压抑的念头都发泄了出去,此时脑中极为清明,甚为通透。
他回过身,却发现巴戈睁着淡棕的眸子,竟是不知何时醒了,正看着自己。
萧砚倒没有太尴尬,他也没什么好尴尬的,只是坦然的弯着胳膊,用手指摩挲着巴戈的脸,看着她的睫毛微颤,便挑逗了下她红润的唇。
巴戈犹豫了下,如蛇一般的舌尖一卷。
萧砚惊了一下,同时心下忍不住一动。
巴戈很快便发现了他的变化,神色当即一慌,狭长的美目中更无冷艳,略有些慌乱,显然没料到萧砚竟然还有精力。
萧砚笑笑,手探下去,拍了拍她的臀。
很有弹性,圆润挺翘。
巴戈脸色一白,但迟疑了下,看着萧砚的脸,只犹豫了一瞬,便盘发钻进了被窝中。
“……”
萧砚神清气爽的起身,看了眼因发酸正不断揉捏脸颊的巴戈,若有所思。后者则是耳尖一烫,撇过脸去,略有些不自在,仿佛想当作无事发生。
萧砚不会轻易许诺什么,他只是看了眼仍然熟睡的降臣,而后对巴戈点了点头:“待会别忘了给她准备新衣。”
他系了腰带,对地上一片狼藉的胸衣以及破烂的衣裙只当没看见,抬步便走了出去。
巴戈心情复杂,头脑更是一片空白,自始至终她甚至没和萧砚有什么交流,但脑海里的记忆以及床上床下的狼藉却又都在告诉她,昨夜的疯狂不是梦。
她靠在枕边思忖了片刻,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完成任务,不过看着旁边熟睡的降臣,心下又忍不住泛起惧怕来,而后想到萧砚方才所言,甚至还有几分嫉妒。
不过她终究是记得昨夜之事,在难堪的同时倒有几分同仇敌忾的荒唐感……
但她确实不敢想象降臣在醒后发现还和自己在一张床上会是什么反应,只好又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起身,穿好衣衫离去,更不忘要给降臣准备新衣服。
…………
萧砚离开房间后,不过片刻,鱼幼姝才一如以往的现身寻来,只是询问需不需要用膳和洗浴等事情。
萧砚这才发现早已过了正午,由于他没有起床,原定的让朱友贞郊祭一事便被天策府作废,倒是大军开拔仍是如期举行,只是少了萧砚露面鼓舞人心这个环节而已。
这些事倒不算太重要,没有萧砚,天策府也能正常运转,今日缺席一次,反而是好事。
大军先行出发,明日萧砚才会携朱温、朱友贞父子带着中军、后军一并出征,并不急,只是朱友贞郊祭的事给他废了,只怕这位新帝会在宫里闹脾气。
萧砚自不会理什么朱友贞的感受,他一脸如常的让鱼幼姝去备沐浴的用物,在其人离去后,才扶着墙揉了揉腰,思忖了下,郑重其事的念着戒色、禁欲四字。
一上午没起床,萧砚这个时候自不会去天策府过问什么,此时能进天策府的都属于能人,并不会万事都来扰萧砚。
索性无事,正好在沐浴时召巴戈捏一捏。
当然,只是捏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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