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境师弟何在?”玉山大师扬声问道,声音响彻整个慈航寺。然而,寺中的僧众们却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疑惑的眼神。他们都知道,玉境大师常年游历在外,行踪飘忽不定。而最近的一次归寺,还是在十年前灵运大师圆寂的时候。当时,玉境大师回来守灵三天后,便在夜里悄然离去。如今,玉山大师突然这样问,大家都不禁感到有些诧异。
“玉山住持是不是记错了?玉境大师已经离开寺院很久了啊!”一名年轻僧人小声嘀咕道。其他僧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他们都认为玉山大师可能因为年纪大了,记忆力有所衰退。毕竟,像玉山这样的高僧,平日里事务繁忙,难免会出现疏忽。
玉山大师听到众人的议论,脸色微微一沉。他暗自思忖:难道真的是我猜错了?玉境不在寺中吗?还是说,他竟然能够如此隐忍?这个想法让玉山大师的心头涌起一丝不安。
玉山大师深吸一口气,再次大声喊道:“玉境师弟!出来吧!”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寂静无声。玉山大师眉头紧皱,心中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也许,玉境确实不在寺内。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又去了哪里呢?玉山大师陷入了沉思之中。
“玉山师伯,家师已经游历多年,并未回寺,”木燮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使得众人纷纷看向他。
玉山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玉境对你疼爱有加,今日你参与选举,他怎么不会到场呢?”
木燮轻轻叹了口气,回答道:“家师前几日捎信回来说近日走到了北方,恐无法赶回参与住持大选。我昨日欲把此事告知师伯,奈何师伯不在,便去寻木彟师兄,但木彟师兄也不再,便留了信,木彧师兄把信给木彟师兄带回了屋中。”
“木彟,可有此事?”玉山转头看向木彟,只见他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回禀师父,弟子昨日确实外出办事,直至晚间吃饭时才返回寺院。在此期间,木燮师弟是否前来拜访我不可知。至于那封信,弟子的确在案上看到过,但当时因时间紧迫,来不及细看,便匆匆赶去藏经阁,与掌寺师兄一同整理今日所需的经典。一直忙碌到后半夜,方才完成任务。”玉山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昨日确实安排木彟出寺办事,待其归来时,自己曾与其交谈数语,随后便安排他与掌寺一同前往藏经阁。如此看来,木彟所言不虚。
“木彧,你可看见那封信?”玉山神情严肃地问道。
“师傅,弟子看见了。弟子下午去寻师兄时,看见门口放着一封信,我便替师兄放在了案上,但并未启封,毕竟是师兄的信,弟子不便拆看。”木彧恭敬地回答道。
闻言,玉山微微点头,表示满意,然后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须,轻声说道:“许是老衲思念师弟心切,心生虚幻罢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说罢,玉山轻轻咳嗽了几声,似乎有些疲惫。“老衲住持慈航寺四十有三,勤勤兢兢,未曾有丝毫懈怠。今日见各位有此雄心壮志,参与住持大选,老衲心中既感欣慰,又觉时光匆匆,岁月不饶人。
想当年,我也是如你们这般年纪,满腔热血,立志要在这佛门中闯出一番事业。岁月流转,转眼间,我已垂垂老矣,而你们年轻人,正如初升之阳,充满无限生机与活力。
住持之位,非但关乎个人荣辱,更系整个慈航寺之兴衰。既已决定踏上这条道路,便需有足够的智慧、勇气与担当,去面对未来可能出现的种种挑战与困难。老衲虽已年迈,但若有需要,定会倾囊相授,助尔一臂之力。
然而,修行之路,终究还是要靠你们自己去走,需时刻铭记佛门教诲,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无论结果如何,都要保持一颗平常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住持大选之日将近,老衲希望你们能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挑战,展现出真正的实力与风采。无论胜败,你们都是慈航寺的骄傲,是佛法的传承者。
修行无止境,住持之位亦非终点。真正的修行,是在于内心的成长与升华,是在于对佛法的深刻理解与实践。愿你在未来的道路上,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为慈航寺的繁荣与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玉山大师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下一代的期望与鼓励,同时也透露出对岁月流逝的感慨与对佛法的深刻体悟。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春风化雨,滋润着参与大选的弟子心田,让他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与决心。
时间回到十年前,玉境大师在灵运师叔圆寂仪式之后,在藏经阁中和玉海师兄对坐饮茶,“师弟,这是昨日我在阁中找到的师父的笔迹”玉海把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玉境打开一看,顿时一惊,信封内书:“今传住持之位于玉海,众望所归,玉海接任住持一职,实乃慈航寺之幸事。其性情温厚,智慧深邃,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寺内事务与佛法传播,深得僧众敬爱。住持之位,责任重大,需有德才兼备之人方能胜任。玉海不仅修行有成,更具备领导之才,能够引领慈航寺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他的接任,无疑将为寺内带来新的气象与活力,推动佛法在更广泛的范围内传播与弘扬。”
“这.....”玉境看着他,“可是灵运师叔宣布的确是玉山师兄,这其中.....”“玉山用灵运师叔的外孙女小月威胁师叔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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