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要吊着我的胃口?要我求你?来吧,野兽...”维拉莉有节奏地喘息着,压在她身上的棕发男子突然侧倒,和她脸贴着脸。
维拉莉嗔吟一声,吮咬着王虎的下唇,“快点...怎么了?怎么回事?!”
她突地察觉到不对,将王虎推开,发现此时的王虎双眼大睁,皮肤冰冷,赫然是一具断气的尸体。
“不······”
欲火无处宣泄,维拉莉难受地扶着额头。
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就仿佛品尝佳肴的关键时刻吞进一颗钉子。
她摇晃而起,气急败坏地抛砸着家具,什么瓶罐什么画册一律遭殃,巨响持续不断...气头一消,她又靠在王虎的胸脯上哽咽啼哭,细致入微地检查着他的身体。
维拉莉的惋惜几乎达到心痛的地步,恶魔血脉正好可以和她进行超凡序列、生理欲望的互补,他们的子嗣将更有机会攀登中高序列的门槛。
她曾经的挚爱是棕发,而这个男人不仅是,甚至还是处男...王虎就像是神明的恩赐,为她维拉莉量身定做的配偶。
“我曾信仰风暴...但...但风暴却践踏我的虔诚...只有您,伟大的欲望母树,您感知到了我的虔诚,我维拉莉·蒙格莱恩将永世侍奉您。”
维拉莉一提到“风暴”二字,身体无法避免地颤抖...她不得不眼皮微闭,双指交合贴在胸前,虔诚地叙说着祈祷语句。
“为生命带来欢爱的繁花之辉,心灵世界的方向...”
咚~咚~
敲门声有规律的响起。
“进来。”
檀木把手被轻轻转动,两名粉色胸衣裙的金发女人踱步而入——她们是左右柜台的领头吉纳维芙·米勒和梵西·贝恩。
“老板,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吧?”
“吉纳维芙,把...把巴尔托这个蠢货给我叫来!给我叫来!!”维拉莉再度情绪失常。
“老板,喝点东西吧,气坏身体可不好...放心吧老板,我多叫几个人去。”
吉纳维芙·米勒端来一杯冒着葡萄香熏的热饮,维拉莉扶着杯柄...小口小口地喝完,她的喘息渐渐缓和,梵西·贝恩默契地接过空杯,颔首离房。
“嗯...等一下,梵西,把我的药剂书拿过来。”
“好的。”
“再给我拿套衣物,左边第七个白色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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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巷道内,两个人背靠砖墙吞烟吐雾——一个满身腱子肉,脏辫纹身,下身是缝袋宽裤,一个身着蓝布马甲和亚麻衬衫,头戴褶皱的皮革平顶帽。
二人的衣饰虽邋里邋遢,但皮带上各别着一把精雕细琢的马来剑和枪套,仿佛这才是二人眼里最重要的东西。
“巴尔托,材料就差鱼人的鳔了,用山蟹的蟹鳃液试试?去橡树酒吧碰碰狗屎运?”
“药水出错会死人的,山蟹鳃液的价格是鱼鳔的十倍,毫无疑问,我们这是在送钱。”
“我们等了三年了,鱼人的鳔根本就是有价无市。”
“这个狗屁的教会药水也就只能当条鱼,海滩上几发子弹就是个尸体...我们在加尔加斯就杀过一个类似的海盗,没有必要为此倾家荡产。”
约瑟夫气愤地将帽子甩在地上,唾沫横飞地骂道:“你自己数数当时对付那个海盗用了多少子弹!我比你更明白这个东西有多珍贵,我们等不起...光这个配方就背着七条人命,我们现在急需实力,而不是那该死的金镑!”
巴尔托毫不示弱,他板着脸对吼道:“别特么上当了!这药水用鱼人的东西,那就应该像鱼人一样,而不是让我们变成该死的青蛙...只会游泳和多受几个窟窿!”
“巴尔托,你懂个狗屎!”
“冥顽不化的老东西!时代不一样了,别让我动手打你...”
“等一下,有人来了。”
约瑟夫眉头一皱,眼神示意...巴尔托心领神会,二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角出巷。
“是吉纳维芙...巴尔托,把东西藏好,被她发现了,我们脑袋就得搬家了。”
“你怕个屁,巫婆不会杀你的...她在这个时候找我们,准没有好事。”
“不,你不了解鱼,真到那个时候,我和你,还有我们的人全都得死...别废话,赶紧过去。”
潮湿脏乱的欧式街道上,撑着洋伞的粉裙身影徐步前进,这贵族小姐般的仪态,让路过的男女纷纷投来目光...有觊觎、有羡慕、也有恐惧。
“你说喝了那个药水,我们有几成的把握弄死这个巫婆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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