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乾军的大营中,宇文承望着眼前发沙盘问道“诸位觉得,这个孟苛下一步要走哪里。”
白秦望着沙盘说“末将觉得,孟苛有可能走这三个关隘。”
“哪三个?”宇文承问道。
白秦思索了会说“上路其走刹甲隘,中路其走愚隘,下路其走朱楠隘。”
宇文承笑了笑望着白秦说“详细说说。”
白秦指着刹甲隘说“此处,位于北齐,北周,南乾三国交界之处,容易引发边疆冲突,而孟苛的军队武器落后基本不会走此。”
白秦又指着朱楠隘说“此处,位于岭南之地,多瘴气,而孟苛的军队长处西南,不适应岭南习气,多半也不会走此。”
白秦最后指着愚隘说“此处,依芙江,气候适宜且过了愚隘便是狼藏郡。狼藏郡乃湘州之重心,若孟苛夺此可与南乾有抵抗之势,所以,孟苛军大概率是会攻下愚隘。”
宇文承点了点头说“传令下去,拔营,向愚隘出兵。”
而与此同时的孟苛大军攻下了命关,子晓关正直逼愚隘。一场大战即将在愚隘上演。
愚隘的关门被打开,宇文承手中握着一杆大旗上面写着“乾”身后跟着军队一路向关隘守府邸浩浩荡荡的走去。
此时的关隘守府邸中,韩邹穿着盔甲手中拿着一根树枝望着眼前的沙盘将其插在了愚隘的位置上。
“大人,宇文将军到了。”侍从走了过来凑到韩邹的身边小声的说着。
韩邹刚想出去迎接一声“我韩兄何在?”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宇文兄,我在这!”宇文承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宇文承走了进来,打量着府邸的装潢与摆设又望了眼韩邹,打量了几眼说道“韩兄这日子不好过啊,这盔甲都不知道是哪朝的了。”
韩邹笑了笑说“宇文兄莫见笑,我奉命于朝廷效命于天下百姓,理应勤俭清廉才是。”
宇文承投来钦佩的目光问道“那孟苛造反之事,韩兄也应该知道了吧。”
韩邹走到沙盘前说“孟苛的军队一路势如破竹,他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愚隘。”
“哦!”宇文承摸了摸下巴说“我们也认为孟苛会攻打愚隘,韩兄可否有措施?”
韩邹指着沙盘说“我在愚隘前每隔五里地设了个军防可拖延孟苛军进攻的时间且将愚隘的城墙加固并在关隘中囤积粮食三百石有于,完全可以与孟苛死磕到底。”
宇文承笑了笑说“那就行,那孟苛但凡能过愚隘,我自刎于城门口。”
夜间的孟苛军大营,孟苛站在司令台上望着下面穿着藤甲的士兵说到“全军听我号令,夜袭愚隘,杀他们个出其不意。”
大军举着火把浩浩荡荡的向着愚隘进军。
愚隘前十五里的甲军防中,司荀正肆无忌惮的睡在床上殊不知大敌即将到来。
“将军,叛军攻进来了。”一个士兵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倒到地上磕磕巴巴的说着。
司荀迷迷糊糊的醒来吼道“放屁,大半夜的谁会攻进来!”
嗖!
一支箭矢飞了进来,射穿了士兵的身子。
司荀突然清醒过来慌忙的摸着四周找着佩剑。
嗖!
嗖!
两支箭矢紧接着飞了进来,不偏不倚的都射在了司荀的身旁。
司荀的身子骨一软,佩剑掉到了地上,整个人瘫软在床边。
沉闷的靴子声由远到近,从模糊变的清晰。司荀的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着,心情由舒缓变得紧张。
孟苛身穿铠甲腰挎佩剑手中拿着弓向司荀走来。
孟苛将弓对准司荀,将箭搭在弦上。嗖的一声,箭矢擦着司荀的脸飞了过去。
司荀的心头一惊,豆大般的汗滴从额头上流下。
孟苛笑了笑说“把这懦夫拖下去,处宫刑。”
司荀被拖了出去,一声惨叫声震天动地。
孟苛听了这声响动,笑了笑说“南乾的这帮虾兵蟹将也不过如此啊。连夜行军,将这贱人也一并带去。”
子时左右的愚隘关隘守府邸中,一个小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望着韩邹和宇文承说“二位大人,甲乙丙三个军防均被敌军攻破,叛军现正向愚隘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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