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拾阶而上,来往的行人很多,还有背着香袋的。

“我们也买几支香,给佛爷上一炷。”程莹说。

“修行之人不信天不信地,上什么香?他服得住吗?”杨英笑道。

“好像我们是另类呢。”

还真是,只有她们四人手里空空的。

转过路口,远远的便看到掩映在树丛中的寺庙,隐约的听到阵阵的诵经声。

“施主请上香。”一名老和尚拦在门外,对举步欲进正门的杨英说。

“不上。我们只是来游玩的。”

“佛主会怪罪的。”

“这位佛主还是个恶僧啊,这么霸道。不想看了。”杨英气得转过身,“走吧,到别的地方玩会。”

现在国家不再放开了管制,没死的几位老和尚又回到寺庙,做起了生意。

“其实没啥看的,不过几尊塑像,弥勒,金刚,菩萨,以前是信仰,现在成了生存的手段啦。”

“骗人钱财,算什么和尚。”

“以前的和尚更可恶。霸占大量土地,剥削户农。没有作威作福,花天酒地,却变着法的作祟。以前有位方丈,招待一位前来拜佛的知府,端上来几个黑窝头。知府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好吃的很。便问,这是用啥面做的啊。方丈笑而不语。一名小沙弥在旁说,这是鸽子肉做的。寺庙里吃不完的粮食拿来喂猪,把猪杀了,晒在太阳下生蛆虫,蛆虫喂鸟,鸟死了,只割下肚脯肉,晒干,磨成粉,和着面做成窝头。这位知府听到这样的说辞,长叹一声。当官有什么好,还不如做和尚呢。于是便辞了官,来到寺庙里当了和尚。”

“妈妈是瞎编的吧?”叶梅说。

“怎么是编呢,史书上有记载的。”

沿着山路再次往上,山间松树成荫,光影斑驳。

“我年轻的时候跟着老爹来过这里,当时是八岁吧。战争时代,民不聊生,当官的有钱的财主却作威作福。曾经有位财主请爹给他看病,治好病给了五根金条。可是那会谁敢带着金条走路啊,土匪抢你倒是不怕,就怕当官的当兵的啊。所以,当时也没带走那些医资,找个地点埋起来,打算以后来挖。谁知道这一等就是四十年。你外公也不想要这东西了,我当时也记不清地点。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你外公上次来这里玩,也没想起挖以前的财物。可能就在这附近吧,寺上三百阶,东西山头成一线。咯咯,还真没怎么变地势。”

杨英左走三步,右走三步,跨过来退过去,站住。踩了踩脚下的一块石头。石头并没有动静,跟周围没有什么两样。

陈艳取出腰间的匕首,蹲下身在石头挖了挖,显露出一道石缝。

“还真的是埋藏点。挖出来不?”

“挖出来吧。看看还在不。”

陈艳加大力气,把盖在上面的石头撬起,下面是碎石,一块块的拿出来,露出一个黑色油包来。

“还挺沉的,有十多斤。”陈艳把油包放下,慢慢打开。

里面有十根金条,十块银元,一?法币早已腐烂。

“要是普通家庭,有这些东西足以成为富人啦,现在对你们来说,则是可有可无。”

“我们不要。外公的东西,要还给舅舅才是。”

“他也不在乎。你外公说随便你处理,就当是给未出世的孩子一点见面礼吧。”

“既然妈妈当家,这些东西我和小梅对半分了。你五根五块,我五根五块。现在我保存着,等你出嫁了再给你。”陈艳把东西收起包里背到身上,“嫁到叶家还真是嫁对了,出来玩也能拾到钱。”

“嫂,给我三块银元玩好不?红梅姐教我学八卦,用来占卜用。”

“占卜用的是铜钱,银元这么大,手心里捂得住吗?”

“那你给我三个铜钱也行。”

“回家问你哥要。”

“哥哥不给的,还会训我。好嫂子,你找人要来给我。”

“嘻嘻,光知道玩,你有时间吗?占卜不是说学就能学会的。回到家,我教你。包你一学就会。”

“好。铜钱呢?”

“教你占卜,当然要传下法器。”

“红梅姐咋不传我法器?”

“她是教你玩的。”

“回头找她算账,还说她的占卜最准了。”

“她是准,可不代表她会教,更不能代表教出来的学生就一定会。”

回去的路绕到另一处,观赏沿途的风景。

到处是风景点,几千年来,特别是最近的千年,文化繁荣,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出来玩,也不是看风景,更不是为了看古迹,不过是散步而已。

山生云,云隐山。

过了一天,杨英便回去了,留下杨展玉和程莹。用不着两人都守在这,也没意义,杏林院的事务多,耽误不了。程莹在家没事,酒厂的事早天晚天的没关系。在这多过两天,帮着收拾下家务。家里也没啥多余的东西,两人平常不在这过,只有一些必需的日用品。程莹操办着添置一些家具,装饰品,安装上空调,平常他们不用,不代表不需要。以后孩子们成长起来也不会一下就达到结丹。

忙活了两天,请的安装师傅用绳子吊着一件件的拉上来,精心的装上,调试。

冰箱仍然没有买,不想吃冰冻过的食品,每顿都要吃新鲜的。

陈艳按照叶妈交代的方法,每天修炼,保养身体孕育婴儿。可也不误了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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