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快递不能发射吧?”潘堂主惊骇得说。
“首先机舱是国际区域,类似公海,《关于制止非法—劫持…航空器的公约》,各缔约国承允对任何恐吓方式,非法劫持或控制该航空器行为给予严厉惩罚,这个是阿美利加自己签字了的,他不发射导弹,我们就帮他们发射呗。假设恐怖分子劫持飞机撞……大厦,战斗机飞行员在击毁~飞机和让飞机撞大厦做选择,该怎么办?”
“吹牛,吃东西吧。”王珊珊夹了块羊肉在他嘴边。
“哦,人权,我可以要求他们提供,当然最好是飞机返航,老子落地了就不怕了。”高兴把老婆给他的夹的羊肉吃了“有部电影,一个棺材铺老板含着眼泪说我相信阿美利加,我不信他们呐,谁规定的执法部门不能滥用职权非法拘禁的?”
“他前阵子才把一个富二代吓走,那小子在我们小区门口,保安不让他进去,他就说别人的车是障碍物,要通知拖车公司拖走。”王珊珊说。
“这么做当然不对啦,流程是我取证后交给交警,交警来处理,但这么做不是浪费警力了吗?我们辅警是疏导交通,劝阻、查纠交通安全违法行为,维护交通事故现场秩序,他走了不就行了吗?再说我一合同工,开了我不完了?”
“合同能开玩笑啊?”王珊珊一板一眼得陪他演。
“签订合同要双方自愿,你为啥跟我过,不和董明辉过呀?”他看着媳妇问。
她不搭理他。
“阿拉斯托更好,印尼和他们签了合同,刚才我在办公室里说了,大多数人都是以成败论英雄的。为了能赢而不择手段,我们的五子棋里有禁手,如果没有禁手,那么谁持黑就会更容易赢,那么对弈的棋局就不是在棋局本身上了,而是棋局外,谁能猜中黑子下先手。在法国大革命时期有个行政案例,国王涉嫌通敌,损害国家利益发动战争,然后他就被判了死刑。遇到阿拉斯托主管的情况,我们个人要扛住了,脸皮厚一点没关系,我们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需要体面,丢人现眼就丢人现眼吧,最好搞个现场直播,让全球都长长见识,遇到流氓执法的时候怎么用无赖战术抵抗,看谁先坚持不住,你们能坚持几天不吃不喝啊?”
“我记得有飞机餐什么的吧,还有矿泉水。”王珊珊说。
“我喜欢看书,你们可以找别的玩法,打游戏看直播,工资照算。”
“快递真的可以发射啊?”屈堂主笑呵呵得说。
“别听他胡说八道!”穆桂英的穆通过电话大骂道。
“怎么不行呢?对付恐怖分子不能手软,就像上甘岭一样,向我开炮。”高兴看着电话笑着说“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好啦,你还唱上了。”王珊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喝酒。”刘堂主举着酒杯,敬服地说。
“你这大尾巴狼,别把我的兵带坏了!”穆桂英的穆骂道。
“他们退伍了哦,老总。”高兴搂着媳妇,得意得冒泡了。
“那华威的小姐呢?”李堂主也和高兴的空杯碰了一下。
“那是因为滥用引渡条约,在特洛伊战争里,没有国际法庭这么个讲理的地方,肆意践踏国际法的后果,咱们倒退回以前有纠纷,没有调节和仲裁的时代。假设有个负心汉,老婆跟他说别去见外面的女人了,可是他就是不听,这个时候老婆该采取什么策略呢?”
“和他离婚。”屈堂主立刻说。
“那不是逞了狗男女的意了?”高兴半醉半醒地说。
“要不……女的也去见别的人?”刘堂主不确定地说。
“这叫一报还一报,如果男方还想跟她过,那么就不会见外面的女人,要是他依旧顾我,她找到了下家,也就不怕当下堂妻了,以前没国际法庭就是这样处理的。为了海伦的问题,求婚者组建了一个联盟,可是帕里斯王子不在这个联盟里面,不论是希腊联军还是特洛伊人都希望自己获得胜利,你是宙斯判谁赢啊?”高兴自问自答一样说“这没有双赢的答案,反而是两败俱伤,特洛伊亡了国,希腊失去了阿喀琉斯,阿迦门农回家,老婆有了别的情人,两人合谋弄死了他,因为她以为女儿被他献祭了,他们的儿子为了报杀父之仇必须犯下杀母的罪,最后还是需要战神山法庭来解决问题。所以华威的小姐回来了,因为绝不妥协,绝不放弃,但别人是女孩,女孩就不能跟你们一样不顾脸面了。”
王堂主把手机挂了。
“下次别这样了啊,不然开会没收手机。”高兴指着王堂主说。
“遵命,我自罚三杯。”王堂主谦卑得说,真的喝了三杯白酒。
等高兴喝得有点站不稳的时候,他们才离开了羊肉馆。
其他人回马术俱乐部,高兴和王珊珊回了夕照寺街的房子,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了。
这次王珊珊没推开他,哪怕他满身都是酒味。
有人说狼和狗的区别是尾巴,狼的尾巴从来不竖起来,平时夹在两腿之间,高兴的时候也不摇晃。
谦谦君子,头一直都是低着的。
可惜那个说出由一个狮子率领的羊群能击败由羊率领的狮子的人,最后还是输了,并且被关在一个岛上。
听说他还有把剑在卢浮宫,要是有机会去看看实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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