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女王的战斗准备进行得比想象中要顺利。多亏了他的部下莫雪。
“哥哥说和女王战斗不是为了塞皮拉,但对外名分是为了塞皮拉家族报仇吧。这幅画很好。肯定会有帮手的。”
凯特尔也开始磨练新的技能来杀死女王。
在利库尔学习和掌握的技术都是以生的形式出现的。虽然在杀人方面很优秀,但不适合与作为神性存在的女王战斗。
为了对抗女王,凯特尔选择了射箭。塞皮拉的主人、他的父亲巴兹尔留下的遗产。因为有塞皮拉的秘传弓术,黄道十二弓。
弓术是生来第一次学的凯特尔,但学起来不需要很长时间。因为他一开始也是投掷术的达人,最重要的是凯特尔关于战斗的才能无人能及。
凯特尔没有训练。通过实战掌握了技术。
战斗的对手充满了力量。因为整个国家都是敌人。所有的军人都为了找到凯特尔而拼命地走来走去。
凯特尔与前来追捕的人作战。有时还没来得及找到就先去找打架了。没有一天不打架,没有一天不是打架。
正如证明在利库尔不是无缘无故被称为“清澈眼睛的狂人”一样,凯特尔享受了冒着生命危险的战斗。
凯特尔单独行动,莉莉安根本抓不到凯特尔。真奇怪。只有凯特尔一个人,王国做不到。
那多亏了凯特尔为塞皮拉报仇的正当理由。塞皮拉一夜之间被灭门了。以根据不清的“国家叛国罪”。
当然也有不满的贵族,此外还有敌视女王的势力的秘密帮助。
得益于此,凯特尔惊险地走着生命的钢丝成长起来,终于可以一击杀死剑术大师,即使与数十名剑术大师战斗也能获胜。
所以接近杀死女王的目标了吗?
不是那样的。
虽然豪迈地开始了,但凯特尔感受到了。自己是井里的青蛙。
越强越迫切地意识到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最佳境界“Prime”,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凯特尔第一次感觉到墙,是在和“四大君主”之一遭遇的时候。
女王的心腹,也是这个国家的顶梁柱,第四代君主。
要想杀死女王,必须先杀死这四代君主。凯特尔去找他们中的一个人打架。
东部的君主,砍掉天空的戴阿尔。
顾名思义,他是一个拥有砍天剑术的人。
和他战斗过的凯特尔露出了干笑。
“是谁起的外号?起错了,不是砍掉天空,而是劈开了。”
受凯特尔和戴尔吵架的影响,地形本身发生了变化。看不见尽头的洞和长长的峡谷,是两个人取材于人类形象的产物。
结果,凯特尔失败了。
戴阿尔受了重伤,但凯特尔被戴尔的剑击致死。
戴阿尔气喘吁吁地说。
“你是第一个让人类把我逼到这种地步的人。真可惜。如果你不是塞皮拉的血亲,你就能成为新的君主。”
“喂,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女王比你强多少?”
凯特尔正在死去,但泰然自若地问道。这是因为没有后悔才会做出的行为。在战斗中尽了最大的努力。所以即使失败也不觉得委屈。反而心里都痛快了。
虽然有与女王对抗的感觉,但我觉得这场战斗不会结束。
一个人是有限度的。虽然有帮助了解的势力,但并不是决定性的。
中年的凯特尔为了在身体进一步衰老之前创造有意义的结果,与东部的君主战斗。
结果败北了,但不管怎样,这是一场无怨无悔的战斗。因为我不确定这样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杀了女王,所以我有了可能的心态。
临死前提出的现在的问题是解决好奇心的根本需求。
戴阿尔苦恼了一会儿说。
“凯特尔,你现在应该把死在我手里当成是一种祝福。女王比我强大得无可比拟。即使君主们齐心协力,女王的手指也无能为力。”
“那也是因为雅仁的力量吗?”
听到凯特尔的话,戴阿尔睁大了眼睛。
“是自力发现的吗?真是令人惊讶和惋惜。如果再早一点发现的话,这次战斗的胜负就不一样了。”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艾因最终只是把来和去融合了而已。”
“你也意识到这对人类的身体和精神来说是不可能的吧。你也使用了亚人的力量,但因为拥有了人类的身体和精神,所以是不完整的。”
“确实不容易,如果再从容一点就好了。”
“如果你想得到从容,一开始就不应该和女王对抗,因为你完全有机会逃跑。”
“那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如果有下辈子,就要与现实妥协。”
本来女王指示君主们活捉凯特尔。
但是戴阿尔把剑对准了凯特尔的脖子。
因为曾经有过自信满满地说要杀了莉莉安女王的过去,所以为了尊重用轻视的弓术给自己造成重伤的凯特尔,为了阻止他像自己一样成为女王的傀儡,阿尔的好意。
“结束了”
虽然面临死亡,但信念没有改变。
“我的人生没有妥协。“即使我重生,我也要杀了你,杀了女王。”
饭勺。
戴阿尔的刀刃,干净利落地割破了凯特尔的喉咙。
有没有死后的世界。
凯特尔没有深思熟虑过。
但现在只能苦恼了。
“是什么?”
神志不清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虽然眼前一片模糊,但感觉确实还活着。
用手摸索着脖子。明明被戴阿尔的剑干净利落地割破了,贴得很好。
模糊的视野也回来了。陌生的景象映入眼帘。
这里是……
少爷,哪里不舒服吗?
默默地摇了摇头,环顾了一下周围。
在马车里。
窗外的风景迅速掠过。马车里很安静。虽然找不到华丽,但这是一个充满宁静和优雅的空间。
由粗壮坚固的橡树组成的天花板和墙壁增添了柔和的曲线美。色彩丰富的单色织物给人微妙的亮点。
坚硬和柔软。这辆具有两种无法共存性质的马车的天花板上画着熟悉的画。
地上连天的大树。
每一枝箭都像果实一样结着。
弓术名家,塞皮拉家族的纹样。
而且,在我面前,一个熟悉的中年人正在担心我。
意识到是什么情况了。
这辆马车是开往宫术名家塞皮拉的马车。这个中年人是分配给我的专属管家,扎克。
所以概括起来……
我现在追溯了几十年的时间,回到了过去。人生中最无趣最没有感动的一年。作为我人生中即使忘记也无关紧要的那一年的起点。
知道。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我以为你死得一动不动,竟然说回归。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