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朗“刷”的一下收起扇子,背过手去,“天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常人都觉得我们是在害他,可天道无情,谁还没有自己的坎儿。他若能过了这关,必然会有个好的结果。”

朱达常一脸疑惑的看着赵知朗,难不成他还要感谢你不成?他没想这么多,因为他是真心想要给胡寒找麻烦的,可能坏的成分还是高的。

赵知朗仿佛知道朱达常心中所想一般,立即道:“当然,我还没有脸皮厚到叫他感谢我的地步,只是想告诉师弟,我们不坏,不要有愧疚,免得坏了道心。”

朱达常一听,立马不干了,“道心?我哪有那玩意。”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日我的修为好似精进了些,难不成睡觉才是我的正确修行姿势。真是稀奇。”

常人一听定会觉得可笑,哪有睡觉就可以修行的。

赵知朗却没忙着否定,而是笑着道:“那你岂不是打出生就开始修行了?师弟可不要胡思乱想了,许是就是厚积薄发而已。”

赵知朗心里明白真正的原因,只不过现在不好讲出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自然不会有白挨的打。

朱达常听得舒服,他若是在神都说着话,听到的无非是两种答案,一个是骂他风言风语,一个是恭维他天赋异禀。

可赵知朗不在二者其中。

恭敬却不谄媚,进言却不直言。竟像个长辈一般。

“赵师兄,你真是个妙人,多智近妖,什么都懂一些,我觉得你不该只是凤初境七重。”

“你的事,只要你不说,我也不过多打听,但如果你愿意,出了宗门后可以过来当我的门客,只要我有的,都能供你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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