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神奇的时代,当你处在这个时代,会发现很多颠覆历史的变革。

站在城市中心,你仰头看天,你见不到传承千年的“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隐含迢迢暗度”你只能与古人共享那一轮不怎么明亮的月。你背诵着“今月曾经照古人”,却不见星光点点的“众星捧月”。

当你尝试把目光放平,你会发现,原来星光已坠落,我们身处星光的簇拥下。

一个个有趣的“人”,用生命点续着一团团星,他(她)们一定是大雅君子,因为生命被他(她)们用来化作了这点点星光的能量,夜夜不曾熄,可能会有人在星光中被埋葬掉心的活力,但总有下一个舍身的君子站出来继续着星光的闪亮。

高人雅致也难形容他(她)们了吧。

......

“夜深星月伴芙蓉,如在广寒宫里宿。”整齐排列的团团星光中,一点星光开始闪烁,这点星光中,墙壁白洁,朵朵芙蓉立于墙边,好似把白洁的墙壁化成宣纸,在上面绽开了腮红点点,让这宣纸健康了许多。

而不健康那张白纸上,一抹极不显眼的蓝光微微闪亮。

白纸并不干净,仿若放久了,保管不当,满张白纸都开始泛黄,有大面积淡淡油污印记,有两团青黑鲜明,些许血色呈丝丝缕缕状被局限在两黑白分明的死鱼眼中......死鱼眼?眼睛?

一张看着电脑,极不健康的脸,上面集合了蜡黄、苍白、青黑眼圈、血丝,怎么形容呢,毛里塔尼亚的国旗染黑一般,角膜和瞳孔构成了黑色的星,黑眼圈就是下面那一轮弯月。熬夜导致的蜡黄发油也不能遮掩那苍白,怎么看都是一张即将为星星的闪亮献出心脏最后活力的脸。

乌鸦嘴中了,屏幕上输入法框中开始不断出现字母数字,最后更是单一数字不断跳动,可始终没有回车进那文档中。

芙蓉花依然散发着那让人心旷神怡的清新香气,它带给了每一个嗅到的人以温馨和舒适,可却用淡雅隔绝着每一个想要亵玩的人或昆虫。

依然亮着蓝光的上,那不停循环的“3”终于不再跳动,右下角的时间定格在了“02:59:59”数秒,屏幕熄灭,随着蓝光消失,这一团星光也彻底熄灭。

......

“醒醒,快醒醒,先生快醒醒......”

一个怪异的腔调传入耳朵里,好像有点山东中原官话体系的普通话,但又因为音调稍显尖而略显刺耳。

我努力尝试扒开那紧闭的眼皮,可那六条眼外肌却生出了异心,不愿听从那个沟壑道道核桃仁所发来的指令。

我开始尝试挥动一下手臂驱赶走那打扰我安睡的人,可突然感觉到了不对,“鬼压床?”我脑海里出现了这个词汇,虽然知道这是一个有科学解释的正常,正常个鬼的现象,但是,如果你睡在家里,听见一个尖锐的陌生的,主要是陌生啊,这么一个很怪异的声音叫你,然后你还被鬼压床......

我的大脑开始高负荷运作:“我昨晚睡觉的时候拖鞋朝那来着?”、“我昨天用完剪刀是不是顺手放床头柜了?”、“我那个等身镜没朝床吧?”......

“完了完了,这些平时一打眼就能看见记住的东西怎么现在全忘了,完了,我是不是回话了,妈呀鬼大人放过我,我隔壁邻居更好吃啊,呜呜呜......”我现在眼睛不敢睁开,脑袋也开始混乱,但是内心越来越恐惧,胡言乱语不断,甚至已经因为感觉生命即将消逝而开始准备哭泣,然后我又听见了那一句瞬间使我清明的话。

“先生,您怎么了?”

“先生!”他叫我先生,没叫我名字,而且这么礼貌?我尝试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妈呀,救命!”

一条碗口粗的蛇趴在我身上,头很像黄鼠狼,但是覆盖了鳞甲,怪异而恐怖,我手胡乱抓到后丢开,胸口上的沉闷感消失,也不再感受到鬼压床,可是这条蛇很重,这胡乱一丢并没有丢开多远,额,只是把蛇头摔在了地上,听见了沉闷的响声,我迅速踢蹬开儿腿上的部分蛇躯爬起,看都没看就迅速离开了几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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