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场景，林日末瞳孔微缩，身体不自觉的往旁边一退。
随着赵薇身体血肉蠕动，她的身形瞬息间拔高到和林日末相似的高度。
同时，身材和外貌也发生了变化。
像是瞬息之间长大了一圈似的，瞬间从少女变作了前凸后翘的御姐。
这种手段，要是传到网上，无数人会为之抢破头皮。
赵薇原本带着些许青涩的面庞变得清冷，带着一丝古怪的媚意，虹膜化作血红。
见林日末目不转睛，她眉头一挑，笑道。
“怎么，你更喜欢这种风格的？”
“不，我只是在想你有没有萝莉形态。”
林日末一本正经的说。
“你要是喜欢，也可以。”赵薇笑着说，“不过你得等我这次仪式结束才行。”
“首先，我不是炼铜术士，其次，什么仪式？”
“对啊，仪式。”
赵薇看林日末一脸茫然的模样，也愣住了。
“你不知道？”
她这一问，林日末更懵逼了。
“我为什么会知道？”
“你不是异教徒吗？”
“呃...”
这一讲，林日末才反应过来。
对啊，现在在赵薇眼里，我应该是个异教徒才对。
不然永耀之地压根没理由通缉我。
但尴尬的地方恰巧就在此处。
首先，他不是异教徒。
其次，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连仪式是什么都不知道，是怎么举行仪式的？”赵薇皱起眉头。
“自己照着网上瞎琢磨琢磨。”
林日末一时半会想不到什么开脱之词，只能如此回道。
“那你还真是天才啊，举行了这么多个残缺仪式还是个普通人。”
赵薇用一种诡异异常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林日末一番，才开口说。
“为什么这么说？”
听着她的语气，林日末总有一种对方在阴阳怪气的感觉。
“正常人举行仪式本来就有失败的风险，毕竟神明通常喜怒无常，没人能保证自己可以一直被神明所眷顾。”
“至于残缺仪式，也就是你那所谓的自己琢磨琢磨的仪式，成功的几率，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别说受到神明眷顾了，没有被污染变成怪物，都是你走了狗屎运。”
听着赵薇的话，林日末思考片刻。
关于仪式这个东西，他之前几乎没有什么了解。
只是隐隐有点印象，貌似是这些信仰神明之人获取力量的手段？
超凡力量在这个世界上并不罕见，虽说很多人可能一辈子也不能见到一个超凡者。
就连永耀之地的基层教士，也基本没有什么超凡能力。
如果他们有的话，也不至于让自己这个凡人逃掉。
但真要去研究超凡的话，上网搜集信息，应该也能把基本信息了解个七七八八。
但像是仪式这种能够获取力量的手段，肯定是不会在网络上流通的，至少不会摆在明面上出现。
“说不定所有神都眷顾我呢。”林日末笑着耸肩。
总之先顺着赵薇的话说吧，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打马虎眼才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基于自己是她的同类，也就是同样是‘异教徒’的身份。
如果让对面发现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的话...
林日末不动声色打量了一番周围。
布置这个房间需要的鲜血，可不是一两个人身上能榨出来的。
而且看起来这些血液还算新鲜，多半这些作为耗材的人，才死了没多久。
而死因嘛，多半就是...
他看了一眼赵薇。
该说果然是异教徒吗。
听到林日末刚才的话，赵薇翻了个靓丽的白眼。
“还所有神都眷顾你，所有神都讨厌你还差不多，吹牛也不打个草稿。”
“神明之间都有争端，怎么可能会有人让所有神明都喜欢。”
闻言，林日末随口一问：“神明也会有争端？祂们不是已经无所不能了吗？”
“而且如果神明有争端，为什么你会帮我？我们信仰也不一定相同吧。”
虽然装作随口询问的样子，但林日末其实是思考过后再发出的询问。
他现在的人设在赵薇眼里，应该是一个没有接触过什么正经异教徒知识的家伙。
也就是说，有些东西，他不懂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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