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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后面由于我们不是一个村庄的人,小学自然也就没有在一所学校内,而我也因此并不知道她家在何处,也更没有所谓的联系方式。

随着时间的渐渐离去,对她也就渐渐的从记忆深刻变成已经在脑海里都勾勒不出她的具体长相,到后面甚至已经忘记了她的具体模样;隐约只记得她好像姓王,是一个爱吃糖和爱开玩笑的小女孩。

未曾遗忘为何要忏悔呢?

大概是离别时太过痛苦,从而导致我的内心一直在忏悔,而忏悔的根本原因来源于自己的不珍惜和那止不住停不下的犹豫。

时间的流失总是会带走一部分人生中那些相识的人,但也会带来一部分前半生未曾相识的人。

所爱之人就要当面表达出来,切莫要在离别之时才有勇气去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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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申、高培志三人打小就臭味相投玩到了一起,并在小学时我们三人就一起度过了那独属于幼年时期无忧无语的日子。

那时的我们每天总会一起在那小小的校园里寻找那大大的乐趣,在放寒暑假的时候我们也不会在家里闲着,而是在几个村内瞎溜达,瞎找事。

例如找准一户只是面熟或者根本不熟的人家,在观察出这户人家并没有开门或者要出门的迹象后,我们几人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急不可耐地快步走到这户人家的大门口。

随后我们通过简单粗暴的猜丁壳,很顺利的挑选出了一位热情似火的同志回到路道的交叉口进行放哨,其他几人则是开始故意抬手去敲响这户人家的大门。

当我们侧着脸耳朵紧紧贴着门,听到大门里房屋内有人要走出来所造成的脚步声时,我们几人便如受惊的鸭子般立马向四周逃窜,并在四周寻找到一个可以躲藏的角落,就赶忙把自己的身形躲在其中。

在这户人家的大门被门内打开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我们就会继续大着胆子偷偷探出头去看那些大人们从大门内走出的样貌。

大多数大人们都只是从门内探出头,在看清门外并没有人时会有一部分大人出于好奇,走出大门向四处查看,脸上则在察觉到真没人在附近后就会写满不知所措,一脸茫然等字样,而我们则是在其挠着头转身回到自己家的那一刻就开始对视偷笑。

而那些少数已经被我们捉弄一两次的大人们,则是会一脸怒火的从屋内快速跑出自己家的大门,他们深知是有人在故意捉弄他们,因此他们先是站在自家门口左右来回转头观察附近的状况。

当发现两边路道上并没有看到我们的身影后,神情虽有所恢复平静,但是脸上的愤怒并没有因此消散。

他们大部分都会站在大门旁继续四处观察,不过他们站了一会,在察觉无果也只能转身泻火走回自己的家门。

只不过捉弄她们的次数一旦多了,大人们基本上都再也忍不住自己心里的满腔怒火,于是在我们下一次敲响他家大门,嬉笑的我们几人刚听到里面的动静还没有转头藏好时,屋里的大人便在熟练的打开大门的那一刹那,加快速度开始向四处寻找故意捉弄他的人。

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们都没有找到我们,但只要让他们找到了我们的踪迹,他们虽然不敢抬手打我们,却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

因此他们在逮到我们后,就会臭骂我们这些顽皮并不知悔改的孩子们,紧接着挥手吓跑我们,这其中更有甚者直接拽着我们的手臂,前往我们各自的家内去跟我们的父母告状,以此来报复我们的恶作剧。

我们有时也会去山丘的田野里,偷拿他人辛辛苦苦种植的棒子与地瓜,或去人家种的核桃树上爬上去坐着“安家”,顺便摘那些还未熟透的核桃互相攻防。

当然运气也总会有不好的时候,当那些“地主”们经过细细观察,查找到我们的藏身之处后,他们皆会破口大骂,并挥舞起他们手中的武器来吓唬和驱赶我们这些如蝗虫一般的小孩子。

而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小屁孩总会一边欢快嬉笑的逃跑,一边嘲笑这些年老的“地主”们为何咱怎么跑都追不上我们。

在山丘上我们还有属于我们自己的秘密基地,秘密基地在山丘的最高处,那里有着广袤的视野和广阔的领地。

领地上不仅仅有前人们炸山后形成的各种类型的“城墙”,还有可以拿来攻击的“武器”,所以每当我们有了空闲时间,定会来基地聚集,在基地来回打闹玩耍。

长大的证明到底是在哪里呢?有人说是年龄,有人说是身高,还有人说是学历以及对世界的见识,而我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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