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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手伸进大陶盆里试了一下水温,真是冰凉彻骨。于是,我和杨洋都脱起了衣服。我和杨洋都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踏进了盆里。盆很大,完全可以将我和杨洋都埋进水里。盆里的水太多了,我俩一弯下腰,盆里的水就往外溢,使我俩先前的部分劳动付诸东流。这真如古人说的那样,“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我和杨洋坐在盆里,并非真的要洗澡,而是玩水。浸在凉水里就像吃着冰棍一样凉爽宜人。我俩一会儿捧起一捧水往自己身上倒,一会儿又撩起水往对方身上泼去,就像是在雪地里打雪仗一样。
我和杨洋玩着,玩着。杨洋突然直起身,要走出大盆。我问他,你不玩了?要去地里吗?不是,我要尿尿。听了他的回答,我也有点想尿尿了。于是,我也走出了大盆。
厕所离我们很近。可是,杨洋却不愿去厕所里尿,站在院子里就尿了起来。他显然是被憋坏了,只见一条水柱喷向了老远。这让我想起了我们过去玩的水枪。那时,我们就拿着水枪比赛看谁射得最远,却不知自己身上也长着一把水枪。我看到后,又想和他比一比,看谁尿得远。
“先别尿。”
“啥事?”
“我们比赛一下,看谁尿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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