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本性阴湿,最怕火,可是由于修行太久,普通的火早就不能对付他了,得是神火才行。”

“神火,那又是什么?”我对这些神啊怪啊的东西一无所知,听着听着总容易一头雾水。

“我也解释不清,简单点儿说,就是不存在于人间的火。上古的神火肯定找不到的,但是普通的神火……我确实知道哪儿有。”

“你刘叔十来岁的时候的时候拜过一个老师父,年轻时是阳差,道行很深,我现在这些三脚猫功夫全是跟他学的,不过只学了些皮毛。”

阳差?这两字我好像之前听过……对了,齐擎说过:只是一名阳间小差,对鬼神之事略懂一二。

刘叔细细回忆,“我记得很清楚,老师父家有一口祖传的小丹炉,就跟只猫那么大,据说是他曾曾祖父传下来的宝贝,这丹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烧,它全体通红,一年365天都在发烫。他提过一嘴,那里面装的是离火,神火的一种,非常危险,叫我们不要去碰。”

我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恨不得马上出发,动身去找刘叔的师父。

“那他现在在哪儿?”

我忙问。

“十年前听人说去了榕城。具体就不知道了……”

“……”

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十年前的事情,现在谁还说得准他仍然在榕城,何况如果他依旧在那儿,榕城那么大……也不过是海底捞针。

“所以……我们要去榕城找他吗……”

我迟疑了一会儿,问道。

刘叔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你去榕城找他,我在这儿应付镇上的人。不然,这群人不会那么轻易放我们走。”

“丫头,我师父叫齐国瑞,嘴角左上方有一颗大痣。”

.

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榕城,现在情况是万分紧急,我一点儿也不敢耽误时间,高价买了最近的车票,直奔榕城。

我制定好计划:先把朋友圈的人问个遍,如果没消息,直接去榕城的道馆,纸扎铺还有算命的弄堂一个一问,听刘叔描述,这个齐国瑞在这一行是个人物,总能探听到一些消息。

首先,我就想到了齐擎,毕竟榕城我就认识他这么一个行家,肯定得先找他。

也不知这家伙最近在忙啥,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无法接通,微信发消息也不回。

我的朋友本就不算多,加上前同事也没多少人,问了一圈下来,都没听说过这个齐国瑞。

没办法,只能去道馆挨家挨户地问,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我去了好多家地儿,问起齐国瑞时,要么就是“那个,我们确实没听过?不过,我们的业务很广泛,肯定能满足您的需求,算命,破命,还有除鬼,续姻缘我们都能做……”

要么就是,“哦,原来是齐大师了,记得,记得。只是齐大师现在闭关修炼,早就不干这些事儿了,不过我认识他大徒弟,可以介绍你去找他,费用的话,就打个折上折。”

虽然早就知道,榕城这么大,招摇撞骗,半罐子水的人不在少数。

可我的运气未免也太差了吧,感觉遇到的全是一群打着幌子骗钱的人。

不仅毫无收获,还被很多人强行塞了一堆小广告。

直到现在……太阳完全落山,家家户户都开始亮灯,一些小商铺已经关门回家休息了,只有热闹繁华的商圈人来人往,照常营业。

“咕~咕~”

肚子早就在叫嚣了,总是发出饥饿的抱怨。

可是我哪敢停下,明月镇里有我妈的命,刘叔的等待。

我走在昏黄的路灯下面,附近相关的店铺早就关门了,若想在找,就得是明天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时间在不停地转动……”

手机电话铃这时响起,来电人“齐擎”两字,让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燃起了一丝希望。

“喂,齐大仙!”我激动地喊着。

“许雨月!你给我打了四十多个电话,不知道还以为你来要债呢。”

齐擎说着,话语里透露的全是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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