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宫中,布料七零八落四散而起,没有一片是完整的。

太子妃赤着身子,毫无体态的趴在项天戈的腿上,将脸深埋在其中。

项天戈兴致勃勃的将研好的墨水,倒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驻足在脊梁之中。

顿时间弯弯曲曲的黑墨,侵染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太子妃绷紧后背,让墨水驻足咋就脊梁之处,不敢有一丝泄露。

“不要停。”

简单的说了一句,便继续拿起毛笔点缀在墨水上。

项皇虽然武将出身,但却对绘画情有独钟。

常年伴于身边的项天戈,也深受影响,酷爱绘画。

片刻,一副春宫秀女便栩栩如生的展现在画中。

项天戈抓起她的脖颈,“看看,像不像。”

太子妃脸色瞬间发白起来,又根本不敢发作。

刚想要说些什么,一手堵在她的嘴边,“别吐。”

“一会不许吐出来,负则死!”

听到这话,太子妃双手捂着嘴巴,根本不敢将嘴里的奖励给她的东西吐出来。

两行清泪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来。

她又要如何面对太子?

但又不能不见。

只好忐忑的披上一件单薄的衣裳,跟在项天戈的身边。

阴森的地牢之中,太子一身贵服,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见到项天戈的到来,连忙站了起来焦急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他怎么可能呢派人伏击项皇,那可是当今武道的顶层,派多少人去都是无用功。

脑子抽了才会做这件事情。

“雪儿,快,快向我父皇求求情,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见父皇身后跟着的太子妃,太子瞬间大喜。

“对了,对了,宏儿他没出事吧,父皇,宏儿可是你的亲孙子,可不能对他做什么!”

太子如今心里就有两件事情,一件就是他何时能够出去,一件就是宏儿的安全。

虽然被压入天牢,但他相信父皇绝对不可能杀他。

而且三皇子死了,谁还有能力与他抢夺储君之位?

这下子没了竞争对手,位置稳了。

此刻的太子,没有陷入天牢的害怕与失落,更多的是失去了敌人的喜悦。

身为枕边人的太子妃,岂能不知道如今太子的心思?

顿时间,心中升起无限悲凉,太子又怎知,陛下是个畜生。

“这下,你可满意?”项天戈撇向身后的太子妃。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还希望父皇明察秋毫,查的水落石出,还儿臣一个清白!”

清白?就等着牢底坐穿吧,老哥!

不再理会太子,放出去?怎么可能放出去?

他现在想的就是怎么名正言顺的杀掉太子。

这样自己的位子就不会再受到威胁。

储君?呵呵。

一处转角,离开了太子的视线。

太子妃连忙小跑着扶到另一处关押犯人门口的铁栏杆上,恶心的将嘴里的东西一口喷了出来。

瞧见着绝美的身子和裙底隐隐约约的春光,刚刚在乾坤宫的荒唐,太子妃的衣服早就被他震个粉碎,如今单薄的裙摆,都还是皇后的。

想都没想直接,一把掀开了裙底。

“陛下,你~~”

“朕可没让你吐出来!”

太子妃只好强忍着苦楚,一手捂着铁栏杆,一手死死地捂着嘴巴。

决不能让那边的太子听到。

“我去,这么刺激?”

“是啊,没有想到陛下玩的这么花!”

“哼,一定是太子妃见太子失势,想要苟活,迷了陛下。”

两个看守地牢的巡逻侍卫小声道八卦起来。

要不是怕掉脑袋,这种刺激的场面他们可不想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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