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对于邙山这块硬骨头,王腾原本并无心插手,毕竟太过麻烦。
邙山里里外外藏着不少山贼,一个个如地鼠般狡猾,要把他们一一找出,简直是天方夜谭,更别提收服他们了。
但说起来,他对赵德顺的那声谢谢,那是真心实意的。
赵德顺这老头儿,硬是把邙山那帮子顽劣之徒整治得服服帖帖,还一股脑儿把这份家业丢给了自己,这省去了他不少麻烦。
“今后,你就是黑虎寨的大当家了!这邙山的大小事务,全由你说了算,王家绝不干涉。只要每月的两万两例银按时到账,邙山的事,我一概不过问!”
王腾的话音刚落,杜杀的眼睛便亮了起来,那兴奋劲儿,就像小孩子见了糖一般。
杜杀心想,这位年轻的王家家主,虽然年纪轻轻,却手腕狠辣,是个值得跟随的主儿。
每月两万两银子听起来吓人,但和邙山那些油水丰厚的买卖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
王腾把邙山交给自己,这份信任和权力,让他心中有了底,日后有什么麻烦,也有了个靠山。
“当然了,有好处可得,规矩也得遵守。这打家劫舍,可得掌握个度。要是招来了江湖大派,或者惊动了官府,那可就不好玩了!”
这些门道,王腾即便缄口不言,这些常在刀尖上跳舞的家伙也门儿清。
什么买卖做得,什么买卖做不得,怎样察言观色,没人比他们更内行了。
话至此处,王腾便不再多言,目光一转,那几个黑虎寨成员在地上翻滚的动作渐渐停滞。
但即便那种让人抓心挠肝的痛苦散去,他们依旧瞪大眼睛,愣了许久。
一旁的杜杀瞧见这一幕,暗自为自己的机智选择感到庆幸。
那几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望向坐在首位上的王腾,眼中满是恐惧。
这位贵公子,简直比世间任何妖魔鬼怪都要可怕,方才那折磨,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腾轻轻放下手中的浊酒,眉心微蹙,显然对这酒不甚满意。
他素来偏好茶香,这九州江湖的酒水,让他觉得糙得跟砂纸似的,唯有宫廷佳酿才勉强入口。
“哎,你们这些家伙,尝过我家那‘千机引’的厉害了吧?那滋味儿,是不是酸爽得很?”
他心中清楚,‘生死符’这个名字是提都不能提的,那可是灵鹫宫的禁术!
他通过神秘系统掌握了这门技艺,已是走钢丝般的心惊胆战,若是被宫中那位童姥得知,恐怕天塌地陷也难逃一劫。
于是,他顺口就编了个名字出来。
“这千机引,周期性发作,每月一次,比前一次痛上两倍,层层叠加,你们自个儿掂量掂量。当然了,它不会要你们的命,但保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慌,如果你们乖乖听话,你家那位每月来我家上供的时候,自然会拿到解药的。”
‘大当家’这三个字一出口,杜杀等人齐刷刷地看向杜杀,眼中交织着羡慕与懊悔,心想若是当初自己能早点归顺,如今这黑虎寨的头把交椅没准就是自己的了。
可惜,现在只能是低头认栽。
在王腾冷峻的目光下,杜杀等人无奈地低头,齐声应道:“王公子,您放心!”
王腾的目光冷冽如冰,仿佛一只盘旋在高空的鹰,锐利而冷酷,他瞥了这几人一眼,淡淡地说:“别打歪主意,想找人解这千机引?告诉你们,既然我能把你们扔在这邙山,自然有把握让你们插翅难逃。”
“把王家那批货给我取来!别让我说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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