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要求,冯宁认为自己也一样能完成,自己比自己爹的水平有过之而无不及,对新鲜事物接受更快的他,其实水平早已在父亲之上。便道:“行,世子大人,拿一下这根棍,我给您量一下剑长。”
张扬接过木棍倒着拿在胳膊后,心道:确实专业,用我手到耳朵的距离打造最适合我的剑,不错。
量完剑长,冯宁继续说:“世子大人,我知道宣国公府有钱,但咱们还是得说一下这个价格。我们跟别的店铺不一样,一两银子有一两银子的做法,一万两银子有一万两银子的做法,您要求削铁如泥,最低一千两,上也不封顶。”
张扬瞬间明白了,书上说过这个世界冶炼技术比较不错了,有了能得到高温的办法,也懂了水利锻锤的运用,已经完全能打造出钢铁。
“那就照着一年时间打吧,大概要多少银子?晚些我让人送钱来。”张扬回话。
冯宁有些疑惑:“打造一年时间大概需要两万两银子,多次的锻打能使剑更加的坚韧,但您不着急要吗?”
张扬大大咧咧的道:“我不着急,你慢慢弄吧,明年科举之前送到我府上就行!行了我走了!麻烦你了。”
张扬很信任他能打造出来,这世界锻造技术已经很不错了,只要操作娴熟的人,做出来的品质都差不多。也就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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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冯宁送了出来,已经到了午时,也有些饿了,张扬向着京城最好的最贵的华彩楼大步走去。
中午客人不多,内城多是贵族和官员,白天大部分都在上值,所以酒楼里并没有人满为患。
随便找了个隔间,点了一大堆菜,小二都有点害怕了,心思一个人吃这么多?搁他得吃两天,不过看着掏出来的20两面值的银票,也是屁颠屁颠去安排了。
吃完饭,溜溜达达准备去买个礼物。走在路上,张扬也有点无聊,心想:
我这身为穿越而来的天命主角,怎么生活都跟流水账似的?
难道不应该去铁匠铺时,被人百般刁难,看不起我武人身份,非让我给提首诗才肯为我铸剑?
难道不应该溜溜达达走在街上,碰到乔装的公主被人欺负时来个英雄救美?
难道不应该吃饭的时候有人下毒,或者隔壁桌发生冲突,然后我出手摆平?
难道不应该我走到桥洞底下捡到一本修炼功法吗?
难道不应该走在街上,突然有个富家公子哥纵马疾驰差点撞死某位绝世美人的千钧一发之际,我正好出手相救,并与之产生一段甜甜的恋爱吗?
为什么别人都有我没有?真不公平。
我这要去买礼物,怎么也该碰到个什么对对联或者猜字谜打折的事吧?好歹让我装一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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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回到家,张扬极为郁闷,什么事都没发生,买了些极品茶叶美酒,文玩玉器,花了七千两,自己扣了一万三。告诉管家让人给冯宁送去了两万两银子铸剑,管家甚至都没跟便宜老爹说就找人送去了,看来两万两对于这个家根本都算不上开支。
买这些礼物张扬也留了个心眼子,准备主动给自己挖坑,然后找到装一波的机会。
送点普通的礼物,大概会被别人嘲笑,然后转头作出一首祝寿诗,岂不美哉?
谋士以身入局,不外如是。
想到这些小计谋,张扬也是心情略有好转。
饭桌上的家人们开开心心,其乐融融,一派祥和美满。
吃过饭继续沐浴,练功。
这穿越而来的第一次出府,就这么无聊的度过了。
没有奇遇,没有波折,没有美女,唯一认识了一个人就是冯宁,还是个打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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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转眼而过,无事发生,每天按部就班。
不过今天是原主师傅的六十大寿,59岁,过九不过十,看来什么世界都是这个讲究。
今天又下雨了,不过已经转小,但也一直在下。
打着伞提着礼物,顺道带上了几块新版肥皂准备一并送了。今天比较正式,张扬也是坐着马车去的,车上无聊,就想了想一会的桥段。
一会送礼的环节,我身为宣国公世子,又是师傅的得意弟子,大概率会很早就要送,然后就会有一些看我不顺眼的人开始挑刺,说我身为宣国公世子送的礼物太寒酸了怎么怎么地,然后满座嘉宾也是纷纷附和并对我指指点点。
这白眼狼,李大人教你这么多年,如此高寿,竟只送些茶酒,真是不义。
这世子,李大人待他如亲子,六十大寿竟送这些小物件,真是不孝!
诸如此类。
然后我充耳不闻,说要送上一首诗来祝寿。然后又是嘀嘀咕咕。
这粗胚,天天不是练武就是吃饭睡觉,做个屁的诗,字你都认不全还作诗?
然后师傅的眼神也略微带有失望,但就在此时,我挥毫题笔,抄了一首祝寿佳作!
然后就是打脸全场,那是武人沉默,是文人落泪。
代表皇帝来的皇子也是对我的诗词赞不绝口,公主也是对我的文采是青睐有加。
师傅随后眉开眼笑,但身为武人也只能表示:
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寿宴也在吹捧我又孝又义中,欢快的结束。
张扬在马车中,闭着眼一边想一边笑,极度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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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倾,张扬到达了李府。
请柬交给管家,管家大喊:“宣国公世子到!”
师傅师娘也是亲自出来迎接。
记忆涌来,也是更加清晰的回忆起了关于师傅的点点滴滴,这老头对我很好,传艺也是倾囊相授,身手相当不错,就是老了。
师傅李卫道:“元起来啦,有阵子没来了,你师娘可想你了,下着雨呢,快进去吧,聪儿在里面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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