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鼻子,感觉不到疼痛,跟我玩耍的这个人姓钟,叫钟仁,当时我正凑上前去正准备看看他捣鼓成了什么东西,结果,这小子一个没弄好或者是我太靠近的原因,那根细小的棍子径直捅进了我的鼻孔里,是的,还是精确制导右鼻孔。

我被这冲击力整得身子往后倒,“哎哟哟”当我再次起身看他的时候,他正呆呆的看着我,这么僵持的瞅了我几秒,他把我的头径直看着天空。

“对不起,镜琦,你抬头先看着天空,等到血不流出来的时候就差不多了。”钟仁控制着我的头,还好这是放学了,要不上课那不麻烦就大了?

在这么看下去,我的脖子都要痛死了,再加上走过的人群那怪异的眼神,我推开钟仁,用手随便擦了擦血,结果弄得满脸都是,显得特别的诡异让人害怕。

“哎呀算了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看着沾满血的双手,想了想此刻自己的脸,然后钟仁陪我来我商店旁的一个水龙头旁边,他坐在一旁等着我,毕竟害我变成这样的,是他啊。

我用手掌接一点水然后野蛮又快速的在脸上揉搓着,钟仁则是告诉我哪里有没有洗干净,在这洗了大概十多分钟,血才没有在流,我也才算洗干净,我像狗一样飞速甩着头将水渍全甩在了钟仁身上。

钟仁躲到一旁说我怎么跟狗一样,水全甩他身上了,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就是了,本身他的鼻涕也是从鼻孔里经常流出来,再加上俩龅牙看上去就不大聪明的样子,倒是像一只疯狂的兔子。

“天也不早了,你回去也差不多就是晚上了,明天再去玩吧”钟仁的眼神里还是带着歉意,我点头,离开了,在走了好几部,钟仁又一次叫住我又诚恳的对我道了歉。

我来到荷花广场,搭乘五路车回去,二路,五路十路都可以到那个十字路口,但是五路跟十路的终点站到里面那个物流园,我曾经因为发呆而错过了下车的机会,最后在物流园那儿,自己思考着班车的路线追加推测着才回到那个十字路口。

那次可真的是花了我个把小时才找到那里,所以我以后在坐十路或者五路就一定会看着窗子外边发呆,这样最起码还能晓得什么时候下去。

这次回去的比较晚,车上只有我一个人,到了熟悉的站点,我站在班车的下车口那儿,也没叫司机,司机自己会开门的,我比较腼腆说是腼腆不如说是个怂蛋子,压根不敢跟生人讲话。

好在一般只要有人提前站在那儿,司机一般都会到站就开门的,我下了车,在一个叫国湘商行的地方等待着父亲忙完,恰好,趁着这段时间,我可以写写作业,然后回到家继续玩。

国湘的男老板人不大正经,虽然外貌不怎么在意,看上去猥琐,不过人还是很好的,我若是渴了或者憋不住尿,就会跟他说一声,他也挺放心我,也许是认识我的父亲吧,毕竟父亲天天就在班车下的站点那儿接点生意出租,那个地方不止我父亲一个,总共有四个人在一个站点等着,还是有竞争压力的。

他老是会怂恿我去玩,或者说着让我把作业一把摔在老师脸上之类的胡话,对于他的这些打趣,我根本就没在意,甚至一个表情都没做,然后他就坐在一旁看电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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