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找到一个心理医生时,这个病情才得到解释,我就是太想她了,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因为我能把香香姐还活着的时候每一个细节都能说的清清楚楚,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我还能精确的说出哪个时间点,因此我的大脑随着年龄的长大而逐渐承受不住。
疼痛只是大脑给我一个适可而止的信号,心理医生给我的建议是,让我忘了她,开启一段新的故事,我不愿意,对此,心理医生表示那他也帮不了我。
只能给我开些缓解精神压力的药物给我减轻一下负担,我捏着画笔,忍着疼痛眉头一皱,提笔继续作画,我自知我的生命并不长久,所以我用尽了全力努力爱着世界,香香姐得到肺癌的消息时,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心情呢?
我怀揣一点疑惑,将最后的部分给香香姐点了上去,看着已经完成的佳作,我放在阳光下暴晒,待颜料干后,就可以烧给香香姐看了,虽然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得到。
烧给香香姐的不止我的画作,还有我假笑的照片和一些其他的小礼物,都会一并给香香姐烧去。
不管我怎么掩饰,我这颓废的外表一眼就能知道,我每天并不快乐,所谓的开心,笑容,大笑都是表演出来给别人看的,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弹着苦情歌,不是因为想让人觉得浪漫。
只是我可以用苦情歌来释放出我的难以言表的情绪,就算别人说我无病呻吟,我也能用这个当做理由驳斥一下。
没过多久,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又来了,我微笑着给她准备茶点,时不时也会弹奏一些轻快的曲子给她听。
我和她的感情也慢慢熟络起来,尽管这样,我的病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严重,现在已经出现了失眠的症状,失眠久了,又额外出现了眼花耳鸣,好在每个晚上,都有一个小女孩在,她有时候也会照顾我,同时也会为我整理仪容。
她帮我剪掉长长的胡子,剪掉我厚厚的刘海和长发,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发觉我年龄不大,二三十岁却因为没有活力和精神气老被误认为是个老爷子,她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
对此我只是揉着她的头,一边说着小女孩晦涩难懂的话语,一边颓丧的弹奏着钢琴,久违的我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弹奏了海之心,我内心禁闭的大门对这个天真可爱活泼的小子打开了一条缝,但是由于身体的原因,我狠心又把那条缝隙用水泥堵住。
我在医院门前徘徊,我想尽最后的一份力,死后,我的躯体对其他的人来说一样还有帮助,但我希望,被我帮助的人,都是善良的人,而不是一个无所不及的恶霸,混混。
为此,在迷离谷接着呆了几年,在觉得身体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我离开了迷离谷,那个小女孩也长大了,我也能看出她对我的喜欢,不想让她伤心,只好留下一封信,关店走人。
我扶着脑袋,抵抗着疼痛,迷茫的走在大街上,一个老人因为病发而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痛苦的嚎叫,周围的人却只是冷眼旁观,甚至还离老人远远的,深怕这老人讹到自己。
我叹了口气离开了,这个世界好人已经绝迹了吗?我不敢肯定,也许还有,但不知道我剩下的时间,还能不能找到。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