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帮黄台吉建立满清封建官僚制度,并被康麻子亲笔赠书“元辅高风”的四代满清辅国重臣,就这么悬挂在了沈阳城的城门上。
也可惜了那位主动将自己老婆献给他主子的好奴才,就这么没了。
处罚完范氏家族的第二天,东面抚顺所、北面蒲河所与平虏堡,纷纷燃起了狼烟,而这,预示着建奴大军的正式到来。
面对纷纷燃起的狼烟,沈阳城内的明军,不得不高度戒备了起来。
就连去浑河上敲打树桩的士兵,也不得不返回了沈阳城。
第二天,一直将办公场所设立在沈阳东门城楼的熊廷弼,终于看到了代善所率领的两红旗与两蓝旗。
看着前方燃起的狼烟,莽古尔泰冷笑道:“一群胆小如鼠的鼠辈,见到我们大金勇士就知道逃跑,逃进沈阳城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被我们当绵羊给随意砍杀!”
一旁的镶蓝旗旗主二贝勒阿敏捧哏道:“三贝勒说得没错,这群明狗除了能给我们种地,什么用都没有,生来只能给我们当包衣!”
“没错,我们要让明狗世世代代给我们当包衣阿哈,供我们随意砍杀的畜生!”
“诶,三贝勒,这你就错了,畜生还能供我们吃肉喝奶,这些明狗的肉可不好吃,而且一点肉都没有!”
“二贝勒,你吃过?”
“大贝勒,你别说,我还真吃过,又苦又涩,一点都不好吃!”
“你还真是不忌口,连明狗肉都吃得下去!”
“好奇,纯属好奇,不过他们的女人倒是水灵,嫩滑得很!”
“切,全是皮包骨,有什么好的,而且跟死鱼一样,弄不了几下实在无趣,就都被我给砍死了!”
“三贝勒,你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下次有长得水灵的明狗女子,你给我,我来帮你疼她们!”
“可以,不过你得拿公包衣来换!”
“好,三个换一个!”
“不行,母包衣也可以耕地砍柴,还能帮你暖床缝制衣服,一個换一个!”
“不稀罕,我有好几个福晋帮我做这些,免得明狗玷污了我的好东西,两个换一个,不行就算了!”
“那行,这次战事结束,我们就回去换!”
“好,一言为定!”
当代善大军来到沈阳北门外的时候,看着城楼上密密麻麻的明军,代善的心里不由出现了第一次能否攻下沈阳城的怀疑。
很快向四周打探消息的探子,给代善带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大贝勒,明狗在浑河打上了不少的树桩!”
“数量有多少?”
“大概有一千根!”
皱了下眉头后,代善朝阿敏说道:“二贝勒,你和你的镶蓝旗去浑河拔掉这些碍事的树桩,必须今天内处理完毕!”
“这...大贝勒,我没有船啊!”
“没船,不会自己造吗?而且,现在的浑河水又不深,搭木筏就可以了!”
“嗻,大贝勒!”
“你处理完浑河上的树桩后,负责沈阳城北面的进攻!”
“嗻,大贝勒!”
没办法,代善不仅是此次前军的主将,还是建奴现在的储君,阿敏作为舒尔哈齐的儿子,不得不遵从代善的军令。
别看阿敏现在领着镶蓝旗的旗主,实际镶蓝旗却是他老爹舒尔哈齐当年直领的军队。
而且,每次最苦最累的事情,都是扔给他的镶蓝旗去做。
但为了能够在建奴生存,阿敏也只能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些事情。
辽阳城,巡抚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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